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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狭窄,他被迫和崔钊靠得极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一股极淡的香味。灯光下,他和崔钊的影子极淡地倒映在污水中,交缠融洽。“崔钊,”他突兀地开口,“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尾巴很漂亮?”“恩?”崔钊轻笑了一声,他放肆地更靠近苏西晏,把自己半个身体都倚在他的身上,“说过啊,你说我的尾巴是天下第一最好看的。”苏西晏看着从影子中蔓延出来的尾巴倒影,毛绒绒地,以蓬松地状态竖起,听见夸赞后还会得意地轻轻晃动。他含糊地笑了一声,伸手揽住崔钊的腰肢,在他耳畔轻声呢喃。“是啊,你的尾巴最漂亮了,九条都很好看。”听得夸赞,崔钊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刚想乘势追击整个人都趴到苏西晏身上去,下一秒却被人毫不留情地推开。崔钊呆立在原地,他看见那人撇开他,绝情的背影毫不留情地向前走去。“工作的时候不许撒娇,继续走吧。”崔钊:????难道不是你先开始的吗?他在原地楞了几秒,看着苏西晏的身影越走越远,再看看身后的黑暗,忍不住冷哼一声,愤恨地跺了跺脚,然后快速追了上去。“晏晏,你慢一点啊。”他腿长且身姿轻盈,很快就追上了走在前方的苏西晏。“你这是想要丢下我吗?”他抿着唇,漆黑的眸子里带着隐忍的委屈,看上去格外惹人心疼。无奈面对的那人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就转开了目光。“你自己不是能跟上来吗?”崔钊:……气成河豚.jpg苏西晏的目光停留在通道两边漆黑的墙壁上,为抗压设计,通道中的墙壁基本都呈现圆弧形,下水道中的墙壁一开始也是如此。但随着他们的逐渐前行,通道逐渐逼仄,两边的墙壁也越来越低矮,愣是从一个长条形的圆弧,逐渐接近拱门般低矮的半圆。不仅如此,那片粗糙的水泥墙面也彻底被青黑色的苔藓所覆盖,摸上去滑腻腻的,带着一种并不美好的触感。苏西晏伸手抚摸,手上的触感竟然软绵绵的,伸手一按就能在墙壁上按出一个深深的指痕。这些苔藓到底长得有多厚?他伸手摸了摸伸手的口袋,除了符纸外竟然没有任何其他的工具,和防护服配套的工具他也因为害怕影响自己的灵活度而没有携带。摸了半天,他就从自己兜里摸出来一把早上用来剪指甲的指甲钳。勉强把指甲钳掰开狠狠一跨,墙壁上被他刮出一道狠狠的痕迹,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味冒了出来。似乎是垃圾聚集在一起后,融合了血腥味以及尸臭味的恶心味道,苏西晏被熏了个正着,眼前一黑差点就被熏趴下了,幸好崔钊在他身后手疾眼快地接住了他。“晏晏,你没事吧?”他凑过来,脸上带着真切的担忧,看起来到不像是在作假。苏西晏在他的帮助下站稳,掩藏在袖子中的符纸们轻柔地从他腰侧拂过,崔钊眼神不变,连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他担忧地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不用,”苏西晏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站稳,袖中蓄势待发的符纸也悄然退了下去。虽然不知道他假扮崔钊的用意是什么,但现在看来他对他应该没有恶意,能够这么真切地模仿崔钊的一举一动,想来他和崔钊应该是熟识?苏西晏摊开心中的小本本又记下一笔,冲着“崔钊”露出和善的笑容。“我怀疑墙壁后面有东西,不如阿钊你帮我给打开吧。”“崔钊”一愣,脸上明显浮现不情愿的样子,但随即又被他给压下去。他看了看那坨在他眼里格外恶心的苔藓们,满脸苦涩。“晏晏,我可以不碰它吗?”“不可以哦。”苏西晏笑眯眯地道,心中把面前这人等于崔钊的最后一丝可能性抹除。崔钊想让他唤他阿钊已经很久了,但是他一直不肯叫,如果听到他开口,他才不是这么个冷静的模样呢。假扮的那人哪里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他还以为他们俩互相有喊昵称小名呢。谁知道一个早就开口闭口晏晏,另一个却一直冷淡地喊着崔钊呢?崔钊真可怜。但是苏西晏一点都不可怜他,他在那个假崔钊一步挪一下,视死如归地背影后面又加了一句。“用爪子吧,爪子速度快。”刷——那人一下子转过来,用惊恐地眼神看着他。“一定要用爪子吗?”她心爱的每周都定期做护理美容的漂亮爪子啊啊啊啊!“对啊,”苏西晏故作诧异地反问,“你平时不就经常用爪子帮忙吗?”比如帮他开椰子啊,剥板栗啊……家务全能小帮手。“我……”假崔钊满脸悲愤,她怎么知道崔钊那个家伙竟然会这么虐待他的爪子!他完了,他要被她开除漂亮毛绒绒资格群了!垃圾黑猫!苏西晏暗自偷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原地纠结了一会,这才慢悠悠地准备开口说不行的话,要不然咱们地上捡块石头凑合一下也行。这话还没开口呢,对方就着急火燎地递过来一柄漂亮的匕首。“拿这个吧,这个比爪子好用多了。”黑暗中,被半拔出鞘的匕首闪过一道寒光,苏西晏分明瞧见了布满刃口的锋锐之气,显然是一柄堪称神兵的利刃。他无奈地接过匕首,入手微沉还带着寒意,若是神兵有灵,知道它接下来要沦为刮墙刀,会不会气地自己卷刃?假崔钊表示,就算卷刃也得掰回来,谁都不能让她的漂亮爪子受委屈。匕首还是成了刮墙刀,锋利这属性还是非常有用场的,至少在刮墙的时候刷刷刷一会儿就能完美地刮出了一大块地方。那层滑腻腻的苔藓被彻底啊刮掉,露出了其下光滑的内部。苏西晏低头望去,那层新出现的墙壁在光照下泛着一层光泽,触感光滑冰凉,分明就是瓦罐的内侧。他屈指轻叩了一下,“当”地一声在空旷寂静的通道里响起,幽幽地飘荡至远方。“卡啦”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悉悉索索地声音连成一片。苏西晏退开两步,他发现他面前刮开的那面墙壁已经像蜘蛛网那样裂开。血腥味弥漫开来,像是破蛹成蝶般,那层瓦罐壁面细碎地掉了下去,一个人形的轮廓逐渐被勾勒出来。苏西晏后退了几步,匕首柄上那盘花般繁复的纹路压在他的掌心,带来些许疼痛的感觉。那是一具奇怪的尸体,他宛如受难耶稣般被吊在墙壁上,四肢都被铁链扣着。他的姿势刚好能镶嵌塔罗牌店中发现的那面墙壁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