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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想到她绕过肩头的红绳,艳得叫人心颤。他将她拥到怀里,重新坐下,一直沉默着。他不说话,初宁也没敢说话,窝在他胸膛里,手指攥着他的衣襟直攥得发白。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到他突然说:“不会放过他的。”他说话声很轻,近在耳边,可被外头吵杂的马蹄声搅得模糊不清。初宁问道:“徐三叔,你说什么。”话里有着nongnong地睡意。徐砚怜惜地吻了吻她鬓角:“睡吧.......徐三叔在。”初宁就真的那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徐砚看着她娴静的睡颜,戾气再度一点点染在眉角眼梢。徐砚就那么带着初宁离开,吴馨宜自责不已,坐着另外的马车带着汐楠和绿裳也往公主府赶。至于三皇子,很快就醒过来了,留在农舍的林大少爷还找到了被打晕在后院柴房的二皇子和四皇子,两人额间都是血。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农舍的两口子却不见了,林大少爷出门也没有带锦衣卫的人,那些刺客退得快,根本没能抓到活口。情况还是在三位皇子口中拼凑出来。他在锦衣卫也混了几年日子,对众人口供哪里有疑点还是能分辩出来的,只是怀疑归怀疑,却什么证据都没有。林大少爷就陪着三位皇子回了皇城,然后自己进面见明德帝。明德帝听到儿子再度被刺杀,想到太子前些年受的重伤,怒极,一拍桌案要彻查。徐砚知道这个消息的,冷冷一笑。查有什么用,是不可能查出来的!正是因为这样,三皇子才敢肆无忌惮!徐砚把初宁遇到的事自然也给安成公主说了,安成公主气得想当即进宫面见明德帝,但被徐砚一句没有证据,只会把自己陷到这案子里,恐怕还得叫明德帝对她有所不满。当然最怕三皇子外家要对她和初宁更为不利。安成公主许久才冷静下来,只和徐砚说,宋霖的事,她一定会助一臂之力。她也忍三皇子和那些外戚够久的了!而事败的三皇子在府里养伤几天,怄得都要睡不着,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成功了!结果被徐砚搅了局!他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暗中就憋了股狠劲,准备再找下回的机会。在三位皇子遇到‘刺杀’一事闹得风风雨雨的一个月之后,护送宋霖的一行人终于送来消息,说是已进了京畿地界,估计明日就能进城。在这消息之后,是太子良娣确定的好消息,至于其它皇子的侧妃,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暂缓。听说是二皇子的生母李妃把周贵妃相中的人挖了墙角,如今后宫里正打官司,明德帝被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徐砚却知道,事情恐怕不止这样!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推好友的书by沈庭梧人人都知殿阁大学士顾景淮府上养了位小姐,他对那位小姐千娇百宠,溺爱非常,哪家想要巴结他,只需把帖子往那位小姐手中一递,费心把人哄好了,托他办的事儿,没有不成的。那小姐为不给顾大学士添麻烦,惯常都不收官家夫人拜帖的,一日,小姐不慎落水,醒后性情大变,对京中各家拜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这可把大学士给头疼坏了,在第三次被人莫名其妙请去酒楼喝茶时,他终于忍不住捉了始作俑者在房间里教训,“为何三番五次骗我去跟那些小姐见面?”某女耷拉着脑袋,说的冠冕堂皇:“太后说你已到适婚年龄,让我帮你物色夫人来着。”大学士步步紧逼,眼神充满危险:“我想娶谁,你难道不知道吗?”某女:“……”第76章三月扬柳青,天气也变得暖和起来。初宁换下厚实的冬袄,穿了件浅蓝绣白鹤的交领薄棉长衫,身下一条珍珠白挑线裙,显得她身形修长亭亭玉立。安成公主却是注意到她脚下,发现裙子短过鞋面,不由笑道:“怎么短成这样,没让放放?”初宁提了提裙摆,很无奈地笑:“已经放过了,不能再放了,去岁秋天做的,谁能想到这就短了。”她个头串得快,自己也吃惊,早上还跟丫鬟们说笑是见了风的草,一吹就不停的冒头。安成公主把她搂到身边,哈哈地笑:“这是我们初宁长大了,一会我就叫针线房的过来,再给你做新裙子。要穿成这样见人,大家还以为我公主府穷到这样了!”“那也是修河道做善事才耗尽家财。”小姑娘眨眨眼,机灵古怪的。安成公主真是被她这张嘴逗乐,越来越会挑说到人心坎里的话儿了。“明儿我进宫去,母后叨念你许久了,你也该出门转转。”安成公主拍拍她的手,语气里尽是怜惜。自打出了三皇子那件事,初宁肩头的伤将养半个月才见好,也变得不爱出门,只在府里围着安成公主打转。初宁闻言微微垂眸,遮住眼底涌动的情绪,乖巧地应道:“我自然要去,我也想她老人家。”安成公主打量了她神色一眼,心中叹气,摸了摸她的发,转到说太子要娶良娣上的事情。傍晚时分,徐砚到公主府来。如今安成公主已不像一开始那样拦着两人见面,徐砚总会七日来一趟,给小姑娘带些小吃,或是带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前阵子是带了只做了机关的小猫儿,会自己动和走几步,把初宁哄得直笑个不停。今天带了老字号的驴打滚,还有如是斋的帐目。小姑娘看帐目的兴趣都比驴打滚高,纤细修长的手指拔着算珠,指尖泛着玉色,十分好看。徐砚便又给她挪一盏烛火到跟前,拿着筷子喂她吃东西。初宁手下不停,嘴里也不停,时不时还抬头朝他笑,明明在分心帐却是一点儿也不会错。她的天赋叫人羡慕,学东西也快,如今一手算珠,拨得比他还快。“上个月又翻了半翻,我发现我们回到京城后,好像盈利一直在涨!”初宁满足的把帐本收起来,心里盘算着,再这样下去,她能给徐三叔存个近五千两的银子了!她向来是小财迷的样儿,徐砚见怪不怪,齐圳守在外头听见,无声扯嘴角。以前在杭州,配好的香料送到京城就得花去不少时间,如今在京城了,省了时间当然利得翻一些。徐砚到现在也没有说破东家的事,笑道:“财源广进才好,我们卿卿不是还得存嫁妆的?”初宁被他这话就闹了个大红脸,拿盈盈眸波睨他,那样子娇得不行,徐砚情不自禁低头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低头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