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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爷爷嗯了一声,“这事说不准,你爷爷我以前打死多少鬼子,现在照样活到90岁,没有一个来索命。”刘冬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呆了一小会就出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刘冬就起来了,收拾了几件衣服,从他爸那里接过几张钞票,低着头就出院子门了,老刘在后面看着,“刘冬,去了听你阿姨的话,在胡书记朋友那不要偷懒,回来的时候跟我说,我去接你。”刘冬在门边的时候停下来了,转身看见他爸点点头,没再说其他的话。这村子口的马路边就是车站,大概20几分钟一趟车去县城里,刘冬算好了时间,在车站下面呆了没几分钟,车就来了。到县城的时间大概一个多小时,九点多的时候,刘冬就到了县城车站,这时候县城里的人还是很多,不比村子里的荒凉,这里人气儿足的很。刘冬先去了酒店,那经理就在门口,一看见刘冬背着包来了,就打招呼道:“哎哎!这里!你可是刘冬啊?”刘冬愣愣的点头,“我是,我是。”经理一拍刘冬的背,“这孩子,进来进来,可冷着呢!”这酒店是四层,一楼是餐厅,上面是客房,造的是辉煌的很,在县里面挺有名的,是有钱人来的,一顿饭可要抵他一个学期的学费。“我听老胡说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在我酒店里做做杂事,打扫打扫房间,收拾收拾。我呢!也姓刘,叫刘大哥就行了。”“刘大哥,谢谢您了!”刘冬小心翼翼的,不时的还往四周看看。那叫刘大哥的人走在前面,“我听你胡叔说,你有亲戚在这,是要住在亲戚家吗?”刘冬顿了一下,“是的,不过我看我阿姨家离这里很远。”刘大哥哈哈笑起来,“那感情好,我这里正好空了个屋子,之前是一个厨师的,现在人走了,你就住进去,每天也不用跑来跑去,是吧?”“好!谢谢刘大哥!”“你别一个劲谢我,快到你屋子了,让你看一下,也歇一会。”刘冬摆手,“我现在就干活吧!”“哪能!你这不是刚来!”说着两人到了后堂,一排小平房,外面是水泥地,左手边是自来水和池子,有人正蹲在那里刷牙。刘大哥带着刘冬穿过那人,走到最左边的屋子。“就是这一间,你进去瞧瞧,还是干净的呢!”刘冬钻进去一看还真的挺干净,床就在最里面,被子都是铺好的,床边上就是一张小桌子,靠近门边上有一个衣柜,总的来说,屋子还是很不错的。放好东西后,刘冬求着刘经理,让他赶紧干活,多挣一天的钱,刘经理最后忍不住,正好也有十点了,就让他跟着保洁阿姨上去打扫客房。刘冬换上保洁的衣服,跟着保洁阿姨打扫了几个房间,就被阿姨支使开,独自打扫。刚找到一个房间正准备敲门,那门就开了,里面的人正好出来,只见那人有着一八多的个头,容貌俊逸,穿着黑色的大衣,里面穿着西服,显得身材修长,但是仔细看去,却有一丝阴翳,那人一看见刘冬就皱了皱眉头。刘冬也不知所措,眼睛不知道往哪处放,“先生,我打扫房间的。”那人摆摆手,“不用你,换个人。”☆、第二章滴答滴答刘冬啊了一声,以为那人嫌弃自己,嗫啜道:“我``````”那人一直皱着眉头,还想要说什么。忽然后面传来一个男声,“韦老板,怎么了?”“没什么,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刘冬杵在门口,不知怎么办才好。那穿着黑衣裳的人带上房门,绕过他,径直就走了,恍惚间,刘冬闻见一股香火味。因为每年他们村子里都会拜祭先祖,一到那时候,香火三天都下不去,刘冬自小就熟这味道,他转过身看那人走了,有些怔忪,心里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刘冬瞧瞧那房门,顿了顿还是走开了。后面的阿姨跟上来了,看见刘冬没打扫,骂骂咧咧几句,随即就敲敲那房间的门。刘冬站住没走,但是听不清楚里面的动静,又伸着脑洞去看。只见里面是个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才是卧室,靠近门边上,是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一个眉发须白的老叟靠在椅子上,之前的声音大约就是他发出来的,刘冬想了想刚刚的声音,有些深沉暗哑,像是这么个年纪的人说出来的。那阿姨手脚很快,一会就弄得差不多了,刘冬赶紧后退,往里面的房间去。但是那个穿着黑衣裳的人,却在他的心里扎上了根,有种莫名的情绪滋扰着刘冬。中午在酒店后厨房和一群人吃饭的时候,那大厨见有新来的,吆喝几声要加菜,刘冬也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这厨酒店里的人都不坏,大家都是打工的,不是什么富贵人,没有多少讲究,一伙人凑在一块说起了荤笑话。一个前台的姑娘捂着嘴巴道:“你们这些不正经的!人家还是小孩子!你们就乱说。”后厨的小伙都嘻嘻直笑,“陈姐,我乱说的哈!”被叫陈姐的姑娘哼了一声,随即道:“今天有个怪事,前几天有个三十多岁的人过来包了一间房,说有事要一个星期。可是今天才第四天就退房了,并且这不是最奇怪的,你们猜猜怎么了?”刘冬扒着饭,耳朵还是听着的,听见陈姐说这个事,就抬起头来,边上的人都唏嘘,“你讲个事,还让猜什么,说呗!”那陈姐皱着眉头,“说起来你们不信,那人来的时候,不过三十多岁,刚刚退房的人竟然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而且那老头和三十岁的客人用的是一个身份证和□□,后来,查了查登记的,那人是一个人来的,一个人住,你们说这事可古怪?”有人不屑道:“肯定是那人儿子来开房让他爸爸住呀!把身份证和□□丢给他爸了!”随即有人附和,“就是,就是。”陈姐蹙眉,“总感觉和奇怪。”刘冬听了好久,最后把饭一扒,缓缓问道:“是四楼的那个吗?”陈姐唉了一声,“对!就是那个,你也知道?”刘冬点头,“我早上去打扫,看见有个人从哪个房间出来,里面有个老人,所以记住了。”他说的半真半假,也没人去探究。“我说吧!就是原来那人自己先走了,他爸后走的!”有人说话,似是很有道理。陈姐咦了一声,道:“那个人是穿黑衣服,长得特别帅吧?”刘冬挠头,“是的。”“那个人是来找哪位客人的,开房的时候就嘱咐我了,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