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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见,只淡淡地说:“等医生的结果出来再谈。”校医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高大壮身上并没有任何rou眼可以看到的外伤,,经过专业仪器检测后,胳膊上的骨头也没有任何伤到的痕迹。医生说完检查结果后,高大壮难以置信,呆愣一会儿后指着江忱大声控诉:“不可能!我的胳膊都快疼死了!肯定是骨头断了!就是他干的!”苏断捏捏江忱的手心。把人的胳膊捏得疼死的江忱也轻轻地回捏了一下苏断的掌心,即使被高大壮指着,表情也丝毫不变,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一般。他当然不是冲动的人,给高大壮一个教训的前提是,不能拖累到自己和苏断。能够在治安混乱的洛兰达生存下去并不容易,江忱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学到了很多实用的技巧和经验,怎么打人又不会留下伤痕的技巧就是其中之一。而苏断之前虽然把高大壮推到了地上,狠狠摔了一屁股,但高大壮皮糙rou厚,屁股上rou尤其多,普通的摔跤是无法对他造成什么明显的伤害的,那一下连个青印子都没有。所以任凭医生再怎么检查,都肯定在高大壮身上检查不出来任何伤。医生耸肩:“同学,检查结果就是这样。”高大壮哽咽道:“医生骗人!我的胳膊都被捏断了!怎么可能没事!还有我的屁股!苏断把我推地上了……我屁股好疼!”对于高大壮的指控,老师无奈极了。苏断什么体质他们都知道,想要把长得高高壮壮的高大壮推倒在地,大概要先变个异才行。老师轻声细语地说:“高大壮同学,还有这位女士,高大壮身上确实是没有伤的。我们学校的校医非常专业,这点是不用质疑的,当然,如果你们还有疑问的话,也可以去外面做一个更加详细的检查。”高大壮的mama慌了,也坚定地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没有伤,我儿子疼得都哭了,老师你们不能偏袒啊……”老师很尴尬,旁边医生和校领导表情也不好看,虽然苏断家是比高大壮家有钱有势,但要是高大壮身上真的有伤,他们怎么可能指着说没有,这种一检查就证据确凿的事,他们就算是想偏袒,也没办法啊!老师忍着尴尬继续劝着:“不然您带着高大壮去外面再检查一遍……”就在这时候,高大壮忽然又嚷嚷起来,大声打断了老师的话:“对了,当时教室里还有同学!就是苏断和他哥哥打了我!他们都看到了!都可以作证!”“……”被突然打断话的老师噎了一下,缓缓说:“高大壮同学,你别急,我们会仔细考虑你的提议的。”……校领导们商量了一下,决定采纳高大壮的建议,询问一下当时在场的孩子。为了保护学生的隐私,教室是不允许装有摄像头的,刨除两方当事人出入有点儿大的说法,这件事的始末也只能通过询问当时还在教室的同学们来做一个佐证了。高大壮自信满满,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洗刷身上的冤屈。然而问题在于,这位高同学似乎极大地高估了自己在同学里的好感度。“放学那会儿?啊,是高大壮他又欺负人……”“他想抢苏断断的饼干吃,苏断断不给他,他就抢,弄撒了还上去踩!好坏啊!”“这叫什么来着!昨天语文老师刚教过的那个单词……对了,碰瓷!高大壮就是碰瓷!”……听到同学们“颠倒黑白”的话,高大壮傻眼了。第133章给我摸一下但不管高大壮相不相信,同学们的话都显示的清清楚楚:是高大壮抢了苏断的饼干还倒打一耙想碰瓷!高大壮哇的一声又哭了,这次是真的委屈,哭得特别撕心裂肺,真情实感极了。明明就是苏断把他推在地上的!那些同学明明都看见了,为什么不说实话?!“骗人!你们都是骗子!!”高大壮的哭声洪亮,能传出去很远,像是一百只鸭子在耳边叫,穿透力极强,老师被他哭得头疼,转过去对高大壮的mama说:“如果您没有别的疑问的话,可以带着高大壮同学回家休息了。”高大壮的mama仍不甘心:“我儿子还在哭啊,他那么乖,肯定是疼得厉害才会这样的,要不然让医生再检查一遍?”老师:“……”这母子俩,怎么都听不懂别人说话呢?就算退一万步说,按照高大壮说的那样,苏断真的把他推倒在地了,也是高大壮动手抢人饼干在先,根本没有什么立场指责苏断。更何况,就算是碰瓷要医药费也要有凭据,高大壮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就算他说的再笃定,哭得再大声,也是没有用的。现在是法治社会,都是要讲证据说话的,不是随便撒泼地哭一哭,别人就会偏向你的。唉,现在的小孩子啊……高大壮的mama还想纠缠,但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紧急赶来处理的学校高层也没耐心了,严肃地和高大壮的mama谈了些什么。最终,高大壮被逼着不情不愿地向苏断道了歉,这件事才算结束。事情已经解决,虽然苏断和江忱都没什么大事,但总归还是受了“惊吓”,苏父苏母就向学校给两个孩子请了一下午的假在家休息,才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回家的路上,车辆在一家烘培店门前短暂地停了一小会儿,苏母给苏断买了一袋新的小饼干,来弥补他今天被人抢了的那袋。苏断抱着刚烘焙出来的小饼干,乖巧地说:“谢谢mama。”苏母摸摸他的头,柔声说:“断断今天在家里和哥哥玩,明天再去上学。”苏断用力点点头。回到家,吃午饭的时候,苏断把这袋小饼干端上了餐桌,成了午餐的一道菜,被苏家人一人一块,吃的干干净净。吃完饭去别墅院子里溜达着散散步,到了睡午觉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吓的原因,今天的苏断异常粘人,抱着江忱的胳膊在沙发上不肯起来,十分黏黏糊糊。颇有几分“我不睡,也不让你睡”的架势,像个闹脾气撒娇的小孩子一样。江忱也好脾气地纵容他,坐在沙发上被苏断压着,不时还给他顺顺毛。苏母只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就看出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苏母微笑着说:“该睡觉啦,虽然下午不用去学校,但是也不可以拖到太晚哦。”苏断哼唧两声,抱着江忱胳膊的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架势,还向前一扑,整个趴到了江忱腿上。江忱伸手牢牢扶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护在自己能触碰到的范围内,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