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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放在鞋柜上,然后道:“这个还给乐臻。”“我给你买个更好看的。”第59章一般求婚戒指都是男士一个人过来偷偷买的,至少笑容甜美的柜台小姐还是第一次遇到把女朋友带过来让她自己挑的状况。她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儿奇怪。“这个怎么样?”容悄指着一枚嵌了水滴状钻石的戒指问傅礼臻,“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傅礼臻不满意,但是容悄开口了,他就点点头。柜台小姐帮他们把戒指拿出来,然后给容悄试戴了一下。容悄的手指很纤长漂亮,指头尖尖的根部也细,戒指戴在手上宽松的很,一个不小就会掉。“大了。”傅礼臻有点儿高兴。柜台小姐温柔道:“如果您选定了的话,我们店里有师傅可以改小的呢。”傅礼臻:“……”容悄想了想:“我再看看吧。”其实这已经是他们逛得第三家首饰店了,傅礼臻挑剔,容悄也不遑多让。她其实不太喜欢这种闪闪亮的戒指,虽然钻石很漂亮,但她只想有一大块放在房间里看看,而一点也不想戴在手上。两千多年前是没有这种小小的戒指的,不过现在是两千年后现代化社会,既然这里采用戒指定情,那她也就入乡随俗吧。不过很快,容悄就发现,不是闪闪亮的戒指不好看,而是她之前看到的那些闪闪亮的戒指不够好看。被单独放在一个展柜里的一对戒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银圈细细的,戒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石头,红色由浅到深,好看的紧。她拉起傅礼臻的手,将他的手指摊开放在玻璃上方,越看感觉越好。礼臻整个人总是看起来苍白又阴沉,少活气,这种颜色这么艳这么火热,能够给他整个人提提色。柜台小姐很有眼色地开始介绍:“这一对戒指的戒面是红碧玺,男戒十二克拉,女戒八克拉,因为纯净度、色深以及切割工艺都是上佳的,所以价格稍微贵一些。”她一边说一边拿出来:“而且这对戒指有点特殊,你们可以先试戴一下。”容悄点头,把男戒拿出来,往傅礼臻的无名指上套,刚刚好。容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的手指,问:“你喜欢吗?”傅礼臻没有回答,他只是收回手,拿起另一枚戒指,小心地给她戴上,尺寸居然也刚好合适。缘分啊!柜台小姐激动道:“这是我们行业里出名的D先生设计的,尺寸是他根据戒面大小和造型特意计算设计的,不让改也不能改。因为尺寸偏小没人戴的上,已经在这里放了很久了。”“两位戴上这么好看,也这么合适,不如就定这对吧。”容悄把自己的手压在他的手背上,白皙的肤色上都是夺目的一点红。她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吗?”傅礼臻反手握住她的手,点头。“那就要这对啦。”柜台小姐欣喜,这一单提成不少呢。刷过卡后,她把证书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给他们装起来,然后瞄了他们的手一眼。“请问戒指是……”装起来么?傅礼臻伸手拎过她整理好的袋子,握着容悄的手转身离开。“戴着。”有一件事,晚了很多很多年,也该准备了。天还是那么冷,天空白惨惨看起来好像要下雪。要知道这座海滨城市,已经五年没有下过雪了。其实今年也不会下。朔风猎猎,容悄紧紧抱着傅礼臻的胳膊,不时跺脚。“好冷啊,脚都麻掉了。”在走都能感觉到脚尖麻麻地痛,冻僵了。“那回家。”容悄立刻摇头:“不回!咱们的店马上就到了,去看看少点什么,咱们这几天买了,过几天就可以开业了。”“等店开起来,你也得跟我在一块儿才行。”“当然啦,一个星期有那么几天,我也会关门陪你画画的。”傅礼臻听她啰啰嗦嗦地说着,不时出声应和几句。这样的时光要是能再漫长一点,也挺好的。好像那煎熬的一个月没有存在过一样,新年过后的每一天都平淡地让容悄可以打着哈欠,做几块小甜点打发掉。店是很顺利地开起来了,生意并不是太好,因为店面不是租的而是直接买下来的,少了租金,和日常生产成本相抵消,勉勉强强可以说没有亏本。好吧,说是没有亏本,的确是很牵强。不过店里生意不好也不全是容悄手艺不行或者经营不当,还有一部分是被傅礼臻影响了。因为他想回家的时候,不管店里还有没有客人,这门是一定要关的。久而久之,留下来的都是看中了冷清店面来偷闲的熟客,锲而不舍过来打包的则是看中了华丽精致的打包盒想带出去装逼,再有就是第一次来还不懂这家店特殊情况的萌新了。傅礼臻占据了墙角的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桶彩铅和一沓画纸。各种画都有其乐趣,傅礼臻享受每一种画的过程。有时候他会照着实物描绘上色,有时候也会天马行空画一些四不像出来。他一开始画一幅需要五六个小时,后来适应了彩铅之后,构图不复杂的他两个小时就能出一幅。那些画都被容悄买了画框裱起来挂在了店里,后来实在太多,干脆也就不裱了,累多了叠一叠用个好看点的夹子夹起来,让来店里的客人翻着玩儿,要是有人喜欢,那人又入得了傅礼臻的眼,就搭着他买的东西送了。他们这里天天开心,可苦了专心经营画廊的经纪人。因为傅礼臻又开始不务正业了。好好的能赚大钱的油画你不画,非要去折腾那几支铅笔,又何必呢。这些艺术家,就是不懂劳动人民为钱苦苦挣扎的心情!三月天,湿气重。又和于楠吵架了的傅乐臻窝在他哥对面的椅子上,委屈巴巴地看着傅礼臻手上的戒指,又看看不远处给人打包的容悄手上的一点红,神情哀怨。“哥——你和嫂子这戒指都戴了俩月了,啥时候结婚啊?”傅礼臻专心地上色,力求叠色完美。“你又不理我!”傅乐臻朝容悄的方向嚎了一嗓子:“嫂子,我哥又不理我了,你快说说他!”容悄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他也经常不理我呢。”说完后手底下的蝴蝶结也成型了,她把小蛋糕递过去,柜台前的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儿一脸天真无邪:“jiejie,你和哥哥结婚的时候,蛋糕能打折吗?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快要花光了,后天就买不起蛋糕了。”容悄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