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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忘了那些烦忧之事,偷得浮生半日闲,实属难得。洛辰脩却没这么好的雅兴,不开口则已,出声便是煞风景的。“吃好了?”笑闹的两人停下,俱是疑惑看着他。洛辰脩扬了扬手,亭外候着的墨隐会意上前,恭敬地对七公主和秦慕琤拱手行礼。“公主,小公子,请随属下来。”七公主好奇,扭头对慕挽歌微笑,“莫不是哥哥给我和琤儿准备惊喜,这般神秘,我还真期待呢,嫂嫂要不要同去瞧一瞧?”慕挽歌含笑摇头,“不了,你们自个儿去瞧瞧罢。”七公主大抵要失望了。洛辰脩何许人也,他给的惊喜多半会成为惊吓。果不其然,七公主与秦慕琤还未走多远便后悔了,欲转身回水榭,却被墨隐给拦下了,由三五个婢女簇拥着渐行渐远。慕挽歌收回目光,斜眼笑问,“你要将他们送去何处?”洛辰脩捏着眉心,无奈道,“这两人凑在一处太聒噪了,吵得我心烦,让他们去洛王府折腾去,小七不待见的可不止张氏母女,对楚香寒亦无好感,想来楚香寒也是闲得发慌,恰好小七能给他解闷。”解闷……七公主折腾起来那叫天翻地覆才是,用解闷形容,着实是用词委婉了。“你将受伤之事透露给小七了罢,以小七的性子,害过你的人,非得往死里折腾一番才会解气的。”慕挽歌失笑,这厮忒记仇了,先前师兄得罪他,他隐而不发,哪里是大肚量不与计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洛辰脩有这样的耐心,且睚眦必报。“知我者,阿挽也。”洛辰脩微笑站起身,朝她伸手,接着道,“带你去瞧一瞧咱们府上的水牢,若有不足之处,我再命人改一改。”慕挽歌搭上他的手,被他握住,却未用力,轻轻拉她站起,牵着她走出水榭。将军府竟真的有水牢,这是慕挽歌未料到的。洛辰脩一路牵着她,从水榭这边的园子出来,拐过东院的回廊,角落隐蔽处竟是一道如墓碑一般的石门。石门前有两名护卫看守,见他们前来,护卫拉动机关,打开石门。行至石门前,洛辰脩才松开她的手,含笑示意她跟着他进去。洛辰脩在前,慕挽歌在后,两人进了进了幽暗的密道,有油灯照明,走了一段,便来到洛辰脩说的水牢前。确切来说是铁栅栏笼住的方形池子,明显是特意打造成这样的。水牢之中,一披头散发耷拉着脑袋,瞧不起本来面貌,身着异族服饰的女子双手被铁链拽住。水只及那人半腰,但浑身已湿透,凌乱的发梢依稀能瞧见水珠滴落。“红药一身毒,是如何将她捉回的?”慕挽歌着实好奇,寻常人不敢靠近红药一丈内,而墨隐抓住红药似乎不费吹灰之力。洛辰脩道,“她能易容进咱们府上,墨隐亦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其不备点xue后捆住,套上麻袋,让人扛回来。”慕挽歌懂了,他早在赫连静身边安插了人。这些日子,被他的无理取闹磨得她快忘了他的本性。谋定而后动,事事运筹帷幄,这才是真正的洛辰脩。听到两人的声音,水牢中的人艰难抬头,正面被散乱的长发遮掩了大半。脸上那张易容的皮要掉不掉的,样子有些瘆人。女子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宸王?你怎么……”早年以身试毒,红药的嗓子早被毒坏了,开口说话,连她自个儿亦厌恶嫌弃,是以隐藏在赫连静身边,为不引人注目,她只能装成哑巴。却不料,一切皆是徒劳。洛辰脩早已看清一切,此刻他好端端立于此处,红药震惊不已。“本王安然无恙,赫连溟怕是失望了,红药姑娘自诩毒术了得,可赫连溟似乎忘了告知你一件重要之事,我家王妃乃神医,你在她面前耍弄本事,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洛辰脩难掩得意,言罢,目光又回到慕挽歌身上,柔情四溢,几乎要将人溺毙。慕挽歌与他相视一笑后又望向水牢中的异族女子,“你主子野心不小,可本事却一般般,我到底唤了他十多年的兄长,你既是他的人,今日我不会伤你性命,你若想明白了,如实交代一切,也可少受些苦。”“慕姑娘,太子他甚是挂念你,临行前曾叮嘱我不可伤你半分……”红药再度出声。慕挽歌讥讽笑道,“如此说来,我应当感激他的好意,这样煞费心机为我着想。”“太子他……”红药还想说什么,慕挽歌冷声打断,“你若还想夸赫连溟重情重义就不必开口了,我对这些并无兴趣,你还是说些我没听过且有用的话。”红药顿时无言,她并不知慕挽歌是这般厉害的人物,只听赫连溟提过几句,唯一记住的便是他说不许伤到慕挽歌,待取了洛辰脩性命后,想法子将慕挽歌带回狄国。今日一见,这慕挽歌并非善茬儿,太子失算了。红药沉默下来,慕挽歌不以为意,歪头对洛辰脩浅笑,“瞧着红药姑娘似是对这水牢很是中意,既不打算说实话,那便让她好生在水牢中待着。”洛辰脩勾唇,伸手牵住她,折身往外走。两人才走了几步,身后再传来嘶哑刺耳女音嘶喊。“宸王,你以为我只对你下毒?”洛辰脩脚步微顿,却未回头,慕挽歌扭头看向水牢,红药见状,摇头甩了甩将要遮住眼睛的头发,扬声喊道,“很快你便会来求我的!”“哈哈哈!”“就算宸王铁石心肠,亦无法眼睁睁瞧着亲人毒发痛苦死去而无动于衷,我等着王爷来求我……”洛辰脩仍旧一言不发,但被他牵着的慕挽歌却能感知到他的异样。方才有一瞬,他牵着她手的力道紧了些,他并非对红药之言不为所动,而是极擅隐藏自个儿的真实情绪。洛辰脩在意之人不多,赫连溟应当是清楚的,红药接能接触到的也只有……轻轻挣开手,慕挽歌又回到方才所站的位置,抬眼看向牢中自负癫狂的红药。“即便毒王亲自前来,在我面前他也不敢如你这般自大,你是有多小瞧我,以为你在七公主身上下的百日媚真会到百日后毒发才会有人察觉?”红药的笑声戛然而止,惊愕不已。“你、你……”慕挽歌冷笑,“医毒本就出自一家,你下毒,我自然能解毒,区区百日媚,不过尔尔,本事尚未练到家便迫不及待出来卖弄,毒王的得意弟子也不过如此。”“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瞧得出来,我前日才下的毒,你不可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