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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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渊在浴室里给我灌肠。一个多月没做,我几乎不能适应这个,在生理盐水射进肠道深处时惊吓地挣扎。 “看来他们没有cao过这儿。”喻渊说。 “没有……”我不能控制自己躲闪的动作,但喻渊掐住了我的腰。温水灌进,排出,一次又一次,直到出来的水液澄澈如初。 我被她抱进卧室,没有浴衣或毛巾,浴室外的空气让我皮肤发冷。我看到喻沉在收拾餐盒。 我坐在床上,喻渊脱掉她的裤子。她没有脱衬衫,它湿淋淋地贴着她的皮肤,显出rufang和肌rou的线条。她上床。湿透的布料很冷,她的生殖器却很烫,煨暖我的下体。 “我知道错了……”我嗫嚅道。 喻渊对我笑了笑。她张开嘴,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吻痕。 牙印,吻痕。脖颈,耳垂。手腕,手指。在一切能被人看到的地方,她留下她的印迹。如果我有Ω的腺体,她此刻必然已经咬住我的后颈,用α天然的信息素标记我的身体。这是她的权力,她是我的丈夫,我的α,我的主人。 “我知道错了……”我说。 “现在还不到让你认错的时候,絮絮,”喻渊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现在是我们小别重逢的美妙时光。” 她从后庭捅进来,纵然之前已经用手指扩张过,我还是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她进入得很缓慢,让我的肌rou一点点适应她的尺寸。纵然如此,我还是觉得难熬,她太大了,她太长了,只是停在那里,我就已经觉得快不行了。 “絮絮想我没?”喻渊问。 “想。”我忙不迭点头。 我肠道里的生殖器开始挺动。抽出,插入,绵软的rou壁裹着guntang的roubang。她太硬了,她太深了。我随着她的撞击不自觉地尖叫。她不可抗拒,她把我笼罩。她的手臂缠紧我,阴冷的水渍留在我的皮肤上。我觉得觉得这不是交媾,而是吞吃。我听见我的骨rou被咀嚼的声响,巨兽的牙齿由快感组成。我被汹涌的情动碎尸万段。 她终于成结的时候,我已经无力挣扎,只是为肠内的触感不断战栗着。她向我俯身,卷发从我的肩头滑落,和我的头发混在一起,在卧室昏黄的光里,都是一片暗影。她的呼吸洒在我的发根上。 “絮絮,为什么要出轨?”喻渊问。 “我觉得好玩……我错了……他们都比不上你……我没想过离开你们……我知道错了……” 喻渊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不知道。”她说,“你一会儿才知道。” 冰冷的金属棒插进我的生殖道。喻渊让我坐在她怀里,柔软的rufang挨着我的后背,有力的手压着我的手,让我握住了驱动电子运动的手柄。 “你为什么要把那个β带到这里cao?”喻渊问。 “没有……我没有……我们只是在沙发上……没有到这里……” 喻渊笑了几声。 “那么,你为什么要把那个β带进家里?”喻渊问,“你想让他加入我们吗?” “不是……我没有……” “你格外喜欢他吗?” “不……” “如果他死了,你会为他难过吗?” “不会……”我说,“他只是……那群人中的一个……我和他联系最多……是因为他很好用……” “小泊留给你的玩具不够你用的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喻渊亲了一下我的耳后。 “贪吃。”她说。她转动了手柄。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啊——求你——停——” 喻渊停下来。可是紧接着,她把金属棒捅得更深,碾向我的生殖腔入口,我被电得汁水淋漓的下体畏惧地收缩。我想躲,但我背后就是她,我无处可逃。我止不住发颤。她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深过。 “絮絮,你和那个β在这幢房子里高潮了多少次?” “我不知道……” “我数了,记住了哦——”喻渊说。 三次。 电流挞过我最敏感的区域,喻渊扼制住我狂乱地挣扎。我尖叫,抽搐,皮肤开裂,眼前一片模糊。珍珠从我的眼眶滑落,砸上我的乳尖,掉在床铺上。 喻渊从我不断收缩的身体里抽出金属刑具,捅进她自己的。 “怎么哭了啊,絮絮。”喻渊说,“我还没让你开始哭呢。” 她抚摸着我翕动的鳃。 * 我醒过来时觉得浑身发冷,每一块肌rou又酸又疼,喉咙很痛。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我被喻渊cao得死去活来。本来之前廖令辞就把我cao得够呛,现在我不管哪个洞都觉得酸胀无力。不过我很干净,身上没有jingye的痕迹,喻渊大概在我睡着后帮我擦过。窗帘拉得很紧,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现在是早上还是夜里。 我起身。我觉得到处都软。我跌倒在地板上,无数颗珍珠硌着我的皮肤。 我爬到卧室隔间的修复仓,荧光按键照亮我的手指。我听见营养液灌入的汩汩水声。我躺进去温暖粘滑的液体里,戴上呼吸罩。 我觉得我很轻,我漂浮在水里。我在修复仓的营养液里。我在水里。蓝色的荧光里裂开一道门,我飘进去。我的皮肤裂开,我的鳃呼吸到冷冽的海水。我向前游。属于我的鳍重新长出,不属于我的生殖器自动脱落。我怀着我的卵游向漆黑的深海。我游过海豚,水母,海龟,鲸鱼。我游到海的最深处,那道有亮光的地方。 我在白光里睁开眼睛,看见喻沉站在我身边。我躺在地毯上,头目昏沉,可能在发烧。 “阿絮,”喻沉发现我醒来后,对我说,“你不是小孩子了,要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哥哥……我错了……”我的嗓子哑得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音,“我醒过来,想去泡营养液……半路睡着了……” “我应该给你定制个卧室,”喻沉说,“能直接灌满营养液。” “哥……那倒也不必……” 喻沉把我扶到修复仓。在等待营养液灌入的时间里,他对我说:“要是你不喜欢做喻渊的妻子,你可以不做。不要去和乱七八糟不知道有什么病的人上床——”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 “没有……哥哥……”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揉着我腿根上的牙印,指尖擦过我肿胀的下体,我不禁战栗了一下。 “你可以不当喻渊的妻子,也不当喻泊的妻子……”他说。 “当您的妻子吗,哥哥?” “谁的妻子也不当。” 他的另一只手理了理我微微泛黄的头发。 “你一直陪着我们就好了,不一定是伴侣,”他说,“伴侣还要zuoai,”他漆黑瞳仁盯着我,“多脏啊。” “我喜欢zuoai,”我小声说,“zuoai多舒服啊。” “那不一样,”他一字一顿地说,突然抓住我的生殖器,“你需要规律的性刺激,不需要和人zuoai,更别提和外人。” “我以后不会了,”我连忙说,“我只和我的丈夫们做,好吗,哥哥?” 喻沉不说话。营养液渐渐漫过我的脸。 他突然松开手,站起身。我听见了他的叹息声。仓门关紧。他走了。 我在修复仓里继续梦到了深海,只不过这次,深海里没有亮光。我游啊游啊,从来没有游那么久。我终于游不动了,抬起头,太阳是一个蓝色的亮影,鲨鱼的影子在我头顶游过。 我躺在海底,变成了一株珊瑚。 * 我从修复仓里醒过来,觉得神清气爽,满血复活。我去冲了个澡,把身上滑溜溜的营养液冲掉。刚洗完就听见门铃,有我的快递。是喻沉发的快递。 我忐忑地把盒子拿进来,接着我的AI管家告诉我,有星际量子通话请求,不等我反应,它就宣布了接入。 喻泊的投影出现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小絮,我好想你。”稚气未脱的青少年对我笑着。 “喻泊,”我乖巧地说,“我也很想你。” 我拿不准他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出去和人约炮的事,大哥和二姐已经告诉我了……” 看来是。 “我知道错了,”我恳求地看着喻泊,“喻渊已经狠狠教训过我了,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出去约了,喻泊,求你……” “不,我不怪你,小絮,是我的错,我没给你留足够满足你的玩具。”喻泊说。他示意了一下我怀里抱着的盒子,让我拆开它。 我拆开了包装,打开盒子。一股新鲜的消毒水味。我看到了β用贞cao带,金属,边缘包着皮革,完美包住生殖器,堵上生殖腔。一根不算大的假yinjing,可看材质像是可变形那款。以及两片金属乳罩。 我好绝望。 喻泊的脸上真的满是歉意,“这是我托大哥帮我买的,生物密码锁,只有我们手足三人能打开,为了支付它和这次量子通讯的费用,透支了我两年的生日礼物。”他说到这里,注视我的眼神变得羞涩而期待,“我现在来指导你穿上。” “我不想穿……”我小声说。 “小絮不喜欢我的礼物?”喻泊难过地看着我,“你还是更喜欢二姐——” “不不不我喜欢我特别喜欢求老公教我怎么穿!” 我在沙发上,赤身裸体,张开腿,把那个yinjing插到我的生殖道里。我觉得如果对面坐着的是廖令辞,或者随便什么别人,这个场景会让我非常性奋。 但我对面坐着的是喻泊,我很难单纯感受到快感。 也不是没有快感。 在喻泊的注视和指挥下我摆弄我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把带给我快感的器官封印,我感觉我的手好像不是我的手,是喻泊的手。喻泊把假yinjing固定在贞cao带上,又把我的生殖器塞进去。喻泊调整松紧,无情地扣上锁扣。电子屏幕亮起,浮现出一个爱心的标识。锁上了,只有他们三个才能打开,我自己打不开。 我觉得我开始流水。我失去了我下体的主权,我不能让别人触碰它们,我自己也碰不到了。我觉得我开始勃起,然而生殖器被挤压着,很痛。我的生殖腔难以抑制地不断收缩,可是塞到里面的东西太小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喻泊让我继续,把那片金属胸罩贴上我的rufang。 “能不能不穿这个,喻泊,会很硌的……”我试图向他撒娇。 “你先试试,”喻泊说,“是大哥选的,不可能硌。” 我不情不愿地把最后这点东西戴上,扣上锁扣。 冰凉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我觉得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 喻泊的投影站起来,穿过茶几,向我俯下身。我看着他,觉得乳尖挺立,面颊发烫,yinjing充血,yindao收紧。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么的珍重过我曾拥有的撩拨自己身体快感的自由。 喻泊的投影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我快放长假了,等我回来,小絮。” 通讯结束。 我躺在沙发上,捏不到自己的rutou,摸不到自己的yinjing,插不了自己的yindao。我最有感觉的三个地方都被无情的金属封锁起来了。 我在沙发上痛苦地打滚。我想zuoai,我好想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