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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别院。”燕桓估摸着时间到了,便将手抽了出来,拉过锦被覆住她的身子,转而在她身侧躺下道:“夜深了,睡吧。”秦悦“嗯”了一声,缓缓入眠,睡梦中,他不安分的手握住了她的左手,引着她按住了一条硬且guntang之物,秦悦不知那时什么,只是海上颇冷,那物热得惊人。秦悦分不清梦里的事物,次日醒来便在床上翻找了一番,却是一无所获。天色尚早,燕桓半睁着眼眸,“阿吾在找什么?”“床上有东西,硌得阿吾好痛。”她抱怨道。燕桓哪能不知道前因后果,笑道:“阿吾找到那东西了么?”秦悦若有所思,“没有。”“掀开我身上的锦被看看。”她不懂的,他会一点一点教她,她不敢承受的,他会一点一点给予。秦悦掀开锦被,向下面瞧去,殿下虽然着了中衣,却是半解衣衫之态,衣衫隐约遮盖之处,藏了个怪物!秦悦忆起第一次侍候他洗澡时,便在隐约的水雾中看到一条蟒探头探脑……“找到了么?”他知道她盯着那处,不由戏谑。若是旁的女子,昨夜一触及他,便明白了他的心意,可阿吾的确是驽钝。“开天辟地之时,男女本为一体,然而天地乾坤,两仪阴阳。上古之神遂将人类劈作两段,从此男子为阳,是为凸者,女子为阴,是为凹者。”燕桓看着她认真聆听的样子,她倒是真以为他在给她讲故事。“以凸者入凹者,是为阴阳交合。”燕桓循循善诱。秦悦疑惑地看着他,可是这与昨夜那东西硌着她有什么关系?他忽然捉住她手,窜入他薄薄的中衣,呼吸浑浊道:“握住。”秦悦被迫伏在他身上,却见他喉中微微滚动,压抑地低吟了一声。她想要逃,手中的物件却忽然发荣滋长,伟岸如参天巨树。她的神志骤然清晰,他说男子为凸,以凸者入凹者,是为阴阳交合。“这是……”秦悦已经震惊到口齿不清。“这是我……”话到嘴边,燕桓忽然改口道:“这是你的爱宠。”“我的?”秦悦彻底红了脸,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她一动也不动,唯手中那物在动。这一次不是夜里,她看到了,也触碰到了,这是殿下十几年来藏在衣衫中的暗器神兵。燕桓心满意足地笑了,带着她的手徐徐游走,上下滑动。平日里都是他触摸她,此时被她这样触碰,却是连昨夜处理政务的烦忧都抛到了九天之外。海面上风平浪静,天地乾坤,两仪阴阳。秦悦偷偷抬眼看他,“我能给他起个名字吗?”燕桓笑容愈深,她的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小燕桓。”她微微张口,半是喜爱半是羞赧。她叫他小燕桓,从未有人敢这般大胆!她一边说,一边捏了捏小燕桓光秃滑腻的脑袋,然后笑了,“丑!”燕桓的身子忽然僵住,遏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秦悦只觉得小燕桓在她手中不停地抽搐,却是哭了……秦悦讪讪地收了手,早已吓得目瞪口呆,殿下快要十七岁了,怎么还会尿床?平素冷静克制的一张脸再也绷不住,燕桓陡然起身,捉着她满是污秽的小手,细细擦拭干净。秦悦心虚地看了小燕桓一眼,他已经躲藏了起来。燕桓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没有吓到她,只要他循序渐进,小阿吾迟早会承受他的喜爱。小燕桓,小燕桓……这回倒是小了,燕桓忽然想笑。他想抱抱她,却碍于滑腻的衣袍,转而道:“我去沐浴。”秦悦看着他的背影,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她的掌心,方才那股腥甜的味道直冲她鼻腔,小燕桓不是尿了,可那是什么?起床时的小小尴尬很快过去,待到二人相对而坐,开始用膳,秦悦便不淡然了。她的眼前多了一碗酒酿鸡蛋,他却没有。昨日的花生炖猪蹄,昨夜的按摩,今日的酒酿鸡蛋……秦悦不由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殿下为何会喜爱我?”燕桓闻言,见她垂着眸子,眸光满是疑虑。他素来阴郁,可是阿吾很温暖。她看着他的时候,她陪着他的时候,会让他通体舒畅。她的眼,她的手,她的每一寸气息都很温暖,即便是阴雨天、黑夜里,她都明亮如冬日暖阳。“本王为何不能喜爱你?”他反问。“阿吾分明只是签了卖身契的粗鄙侍婢。”秦悦不忘白薇的叮嘱,找机会暗示他脱了她的奴籍。燕桓一语不发地看她,阿吾昨日分明还是苦恼、犹豫的姿态,今日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庆元王府的时候,他也曾同她一起用用膳,彼时未曾想过她敢大胆遁逃,也未曾留意过诸多细枝末节。譬如她用膳的时候,姿态十分优雅。因为伤了右臂,不便握箸,她会要求玲珑将食物切碎了盛给她。然后以小勺细细送入口中,缓缓咀嚼。她要同他说话,会先取过一旁的丝帕,擦拭干净唇角,然后漱口,再回他的话。若说前些日子,她并没有宽裕的时间与足够的机会讲究这些排场,如今倒是将她的一身娇贵彻底展露无余。她给他的感觉,似乎过去的十几年都如今日一般,便是伤了右臂也损不得她的半分姿仪。她面前摆了二十余道菜,她每样不过只吃一口,并未有特别喜爱的,仿佛山珍海味于她也只是俗物。方才她说:阿吾分明只是签了卖身契的粗鄙侍婢。那模样含羞带娇,倒像向他这个家主索要名份。分明是什么都看不上的挑剔性子,偏又做出小女儿之态。她是真的希望他给予她名份,还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阿吾头一次向他表明心迹,她想要的,他又不是给不起。“赵辛。”燕桓唤了一声,便见赵辛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不会相思秦悦好奇地向赵辛望去,但见那托盘之上,是摆放整齐的文书。玲珑连忙撤了案上的杯盘,将桌子擦得干干净净。文书罗列在案,朱砂,毛笔一应俱全。秦悦旋即明白,“殿下是要在此处批阅公文?”燕桓点头称是,“阿吾的卖身契没有带在身上,既是本王承诺你及笄后可脱奴籍,岂会反悔?”秦悦心头一阵窃喜,虽说她此番逃亡失败,若是燕桓日后肯放她出府,也是好的。“你既然跟了本王,自是不必再如婢子一般服侍起居,白日里辅助我处理文书,当是要务。”燕桓一边说,一边观察秦悦的神色,但见小女子一张脸仍是恭敬规矩的,眸子里的欢喜却藏也藏不住。燕桓心道,做个暖床侍婢可比处理政务轻松多了,可阿吾却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