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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与他比肩。她虽是他的正妻,每日却只顾着在自己的院落里呆着,仿佛她是他养的一房外室。直到有了孩儿,映雪的性子才慢慢转变,终于意识到他不仅是她的男人,更是她孩儿的父亲,日后共度一生的良人。他的府邸是她的家,并且是他们的孩儿将要生长的地方。若是女人有个孩子便能安定下来……燕桓不由道:“若是我有了孩儿,不论母亲是谁,都将是南楚国的长孙。”他从前同她说起过此事,还记得那一日,吓得她一阵收缩身体,灭了他的威风。当日他答应过她的事情,究竟是不作数的。出尔反尔的小人,秦悦小声抗议,“殿下说过,生了孩儿会妨碍你我……敦、敦伦,还要同你抢食。”燕桓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眸子却越来越黑,“不要紧,会有乳娘照顾着他们。”又是他们。秦悦看他深沉的模样,他不会又想在马车里禽兽一番?秦悦微微向后挪动着身子,却被他瞬间看出端倪。燕桓一把捉住她的手腕道:“不愿意?”秦悦扭捏道:“害怕。”若换做从前,燕桓会因她的害怕生出几分爱怜,而今早就见识过她的通天本事,知晓她天不怕地不怕。相处了那样久,他又岂不知她心中的小九九。“既是害怕,便要学着克服,毕竟日后是做母亲的人。”燕桓安抚她道。秦悦心上一凉,知晓他定是不肯再爱怜她了,却是被她大力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嘴唇贴上了她。这种时候,她素来无力反抗,唯有忍着不发出声。他的亲吻一路下行,双手粗鲁地解她的衣衫,将两只鲜嫩的小包子揪出来把玩。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就是一个劲地喊饿,低头啃咬了好一会,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怎的又小了。”秦悦再次丢尽了脸。到了府邸,更是来不及整理衣衫,便被燕桓用外袍裹了,抱着她往内室而去。一句熟悉的“回避”,教她彻底绝望。燕桓将她放在榻上,命令道:“替本王更衣。”秦悦衣衫不整地坐在他面前,缓缓抽去他窄腰之上的玉带。而后一件一件剥落他的外衫,露出线条优美的上半身来。可是到了下面,她却羞赧到下不去手。“阿吾。”他轻轻地唤了她一声,引着她的小手触碰他,“一个多月了,我忍不得了。”入手处果真绝世独立,再也忍不得了。秦悦也不知他何时褪尽衣衫,便向她压了过来。身子骤然亲近,却比第一回更痛些。燕桓只得吻她的眉眼,一遍一遍道:“放松些,让我进来。”还不是教他得了逞,地动山摇地折腾了起来。室内温热旖旎,偶有一只汗渍淋漓的纤细手臂搭在床沿上颤抖,紧接着便被一只大手,顺着五指的指缝嵌入她,而后紧紧握住她,似要与她融为一体。“殿下,我受不住了。”及至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却是要撩起帷幔夺路而逃。他伸手捉她的腰肢,却与她一同滚落在地面硕大的绒毯之上。毯儿极白,她的身子极粉嫩,像是要陷入一片纯白之中,给了他极强的感官刺激。如同大雪纷飞的天地之间,除了他与她再无旁人。“哪里去?”他笑着吻她的眉眼,“你逃不掉的。”秦悦叹息一声,便又被他强势地入了一回。他的双臂自她肩下穿过,紧紧抱着她不肯松开。他的气息吐在她耳畔,“阿吾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秦悦绝望道:“殿下说过,我与旁的婢女别无二致。”“本来别无二致,可你偏要做有本事的那个。”他嗤笑,“能伺候床笫的婢子。”“颜小姐不能吗?”这种时候,她还能问起别的女子,倒是好大的心胸。“你很希望我同她有些什么?”他一动不动盯着她。秦悦最会顺杆而爬,当即抱紧了他道:“我们搬回府衙好不好?”燕桓注意到她说“我们”而非“我”,倒不是要远离他,“为什么?”“府上女眷太多,我不喜欢。”她蹙着眉扭动着身子,倒似是在撒娇了。当日接她回府,不过是教她故地重游,好好思考要不要回到从前,究竟选择做他的婢子,还是他的女人。既是她不肯留下,那便只有做他的女人这一条出路。“好,明日便搬回去。”身下的小人儿一欢喜,便是连动作也配合了起来。燕桓只道她这一次回来,倒是学会要挟他了!“殿下,若瑶是不是要出府了?”她又问。“嗯,契约已满。”他答。“若瑶为人处事得当,性子温和坚韧,甚是难得,殿下没有想过留下她吗?”秦悦问道。若瑶一走,再找一个人替代她,却仍是需要磨合数月。燕桓沉吟道:“有话直说。”秦悦笑道:“何不从你那些个属臣中挑出未婚的,将若瑶许配了。如此一来,她也能继续为殿下效力,他的夫君更将忠心不二?”燕桓诧异,“阿吾竟是为了我好?”秦悦点头,“自当为家主排忧解难。”她的建议不错,倒是可以一试,胡英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若你是我,会将若瑶许给何人?”燕桓等着她回答。其实他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赵辛。她笑道:“赵连甚好。”燕桓眸子一黯,“你倒是敢说。”她毫无遮掩地在他面前绽放,雪白的肌肤沾染了薄汗,透着一股子诱人的清幽。可偏偏一双眼失了情(屏蔽)欲,倒是兴致勃勃地说着别人的事情。这种时候,她也敢敷衍了事?“在我身下,还口口声声念着旁人的名姓?”燕桓索性将她翻转过来,叫她不得已趴在绒毯上,火辣辣的巴掌便又落了下来。“痛……”她的声音愈发动听,“求殿下怜惜些。”他下手并不重,然而一番拍打,眼前竟如两只热腾腾的馒头般柔软颤动,令燕桓有几分沉迷。他果然是饿得久了,竟是怎么也食不饱。未待秦悦闪躲,柔韧纤腰被他牢牢捉住,而后挤入熟悉的一隅,他俯身覆于她身后,引得她愈发颤抖。“这般怜惜,阿吾喜欢吗?”他诱惑她。秦悦早被他折磨地失了魂魄,唯有似猫儿似的叫唤。☆、女子许嫁所谓人欲无穷,食髓知味。许是秦悦昨日的表现甚是合庆元王的意,教他多日以来的饥饿感消弭无踪。第二日-他便起了个大早,命若瑶将二人的衣衫器物整理妥帖,刚用过早饭,便带着秦悦回了连江城府衙。秦悦只道是府上烦闷,每日憋屈在巴掌大的府衙花园甚是无聊,哪知一入府邸,便因眼前的景致微微失神。但见她从前居住之处,竟是盖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