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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具体内容。绝大多数记得的人都说军爷们是在宴席结束前便已离开了,而宴席结束时,还会在斟一碗米酒,可惜军爷们没喝到,结束的那碗米酒比之前的要香甜上许多。“这便说的通了,”柳染道,“为何百姓们没有中毒却单是官爷们中了毒。”“哦?”“第一碗米酒是有毒的,而下毒的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会先行离开,所以把解药放在第二碗。”柳染笑道。“理由?”“那恐怕得问那个斟酒的小二了。”柳染神秘莫测的笑了笑。一间饱经风霜的房子安静的立在巷尾,听人说那小二便是住在这里的,柳染与时遇来到屋前,敲开了那破旧的木门。“怎的好大一股粪味?”柳染皱眉,“看这样子,估计人应该跑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吧。”“嗯。”柳染慢慢的走至后院,空气里的粪味越来越重,忽然他看见树下有个坐着的人影,身上全是黑乎乎的一团。此时他才发现,粪味中夹杂着一丝腐臭味,不由得大声唤道“将军!这里!”时遇问声赶来,看到此场景,不经意间皱了皱眉。“死了许多天了,估计是下元节当晚就被人灭口了,这粪估计是想盖着尸臭,好让他不会过早地被发现。”柳染分析道,“得,线索就这么断了。尸体被粪浇成这样,又烂了这么多天,再明显的伤口也看不出来了。”时遇皱眉,问:“查过他的底细吗?”“查了,以前本是西南人氏……”柳染忽的想到了什么,西南?秀王齐锦的封地便在西南,这是巧合吗?“怎么?想到了什么?”时遇见他神情有变,不由得问道。“没什么,只是一些旧事。为今之计,只能先把他安葬好再说。”柳染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好。”第14章归由于没有线索,这件事只能暂时放在一旁,毕竟实在不想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已进入冬季,红梅悄悄含苞待放。绥州虽然夏天干旱,可冬天的雪不比京城的小,一夜之间,天地白茫茫的一片。柳染现在也会时不时跟着时遇去军营,不定时的给士兵们检查一下身体,以免再次发生上一次的事情来。军医不仅不气柳染抢了他的活干,反而听见他是柳维之子后异常兴奋,做什么都要跟着他。柳染拢了拢身上的大裘,感慨道,“来这绥州都已经半年多了,不知道小伊如何了?”时遇看着他,忽然问,“他父亲呢?”柳染冷冷的说,“他没父亲。”时遇此时已经猜到了什么,见柳染这般,便也不太好再说话。柳染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听,便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哈,将军,一时没太忍住。”说着便叹了一口气,“小伊这孩子,也是命苦,从小便遭遇了那么多事……”时遇想开口问他父母之事,却终归觉得于理不合,便只是沉默。远处,红涟急急忙忙的跑来,气喘吁吁道,“少爷……少爷……不好了,出……出事了!”柳染皱眉,上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让你累成这样?”红涟缓了一口气,道,“皇上中毒了,现在在府衙,秦大人也是一身的伤!”柳染惊愕,转头看了时遇一眼,时遇同样眉头紧锁。府衙内,三言正在给秦枢处理外伤,躺在床上的齐煜面色苍白,黄白色的衣衫沾染上了秦枢的血,显得触目惊心。“我也不懂医,但是这芰荷膏是上次时将军给的。要不是这个,红涟身上现在估计已经疤痕交错啦!至于皇上,秦大人不必担心,红涟去请少爷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三言边上药边道。“多谢。”秦枢叹了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昏迷的齐煜。匆匆赶来的柳染和时遇一开门便看见秦枢的伤,简直算是血rou模糊,一个从来没习过武的人,一路上带着另一个昏迷的人,还撑了如此之久,着实不易。时遇皱眉,开口问,“怎么回事?”秦枢收回目光,看着时遇叹了一口气,“路上遇见刺杀,我们和其他人分散了。那些人明显就是朝皇上来的,第二次追上来时,我们已经到了绥州边上。却不知那些人用了什么药,皇上吸入了些,便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带着皇上躲在悬崖下,才躲过了一劫。”柳染上前,抓起皇上的手探脉。过了一会才道,“无妨,秦大人你是不是给皇上吃了药?”秦枢点头,“父亲出门前一个盒子,里面有三颗药丸,说是药鬼谷当年的谷主赠与他的,好像叫——‘续香丸’。父亲告诉我说如果中了毒,便先吃一颗。”柳染了然,“原来是续香丸,怪不得。”“怎么?”时遇问。“这续香丸虽不能完全解毒,却能大大消解毒\药的毒性。皇上现在昏迷只是因为还有一点余毒未清,又加上受了寒,才会昏迷不醒。”柳染解释道,“不必太过担心,倒是秦大人你的伤就严重多了。”“没事。”秦枢听了柳染的话,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时遇找了张椅子坐在秦枢对面,慢慢开口问,“在留都到底发生了何事?”秦枢叹了一口气,开始说,“接到留都呈上来的奏折后,没过几天便出发了。在留都待了一会后便去沿海看看,然后皇上硬要一个人上船去探个究竟,我们拦也拦不住,便暗中让影卫跟着。下船以后,皇上告诉我立刻来绥州,我不敢不从,结果就在出留都后,便遭到了追杀。影卫们在前头挡着,我便带着皇上先走。竟没想到还有第二批刺客跟着我们,之后的事,我刚才也说了。”柳染哭笑不得,“随行官员为什么就带你一个?公公都不带的吗?”秦枢脸上有一瞬而逝的绯红,只得尴尬道,“咳咳……这事我也不清楚,你得问皇上。”柳染心里邪邪一笑,他怎会不知,不过就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小皇帝只想跟秦枢两人出去,现下里只是想故意逗一下秦枢,好让气氛不那么沉重。时遇打断了这逗弄,皱眉道,“我即刻去查那刺客的来历。那沿海的那艘船定有猫腻,如今也只能等皇上醒来再说。”“也好。”柳染同意的点了点头。齐煜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头有点晕,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映入眼帘的是柳染俊秀含笑的眉眼,还听见了柳染带有笑意的声音,“呦!皇上这是睡着不想醒啦?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齐煜的意识慢慢恢复过来,一侧头,发现一屋子的人,时遇、秦枢、三言,还有红涟都在看着他。“我是……怎么了?”齐煜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疼,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皇上你没事,只是受了寒。也难怪,这天寒地冻的,大家都恨不得钻在被窝里不出来,就你这个当皇上的一天天想往外跑。”齐煜听见柳染开玩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