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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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陈清,转身关上房门,走出院子,就看到了在院门口候着的墨竹。 “书房暂时不要让人进去打扫” “…是”墨竹顿时就知道书房里是谁了。 “父亲有说找我是什么事么” “老爷没说,但是小的看老爷神情不像急事” “嗯”陈清猜测父亲找他估计是为了上京事宜。 看到身后跟着的墨竹,陈清一顿说“你去院门口守着吧,不用跟着我了” “…是”墨竹有些无语,这是怕有人不知深浅闯进书房么。 ……… “笃笃” “父亲,是我” “清儿,进来吧”一道硬朗的声门里传出。 陈清推开门就看到陈苁聚精会神的正在翻看一本书。 等到陈清走到书桌前,垂下眼睛一看,哦———是一本画满了画的刺绣书籍。 “这是为父买书籍时随手拿错了的,等改天就退回去”陈苁本来从容的翻看,在陈清了然的目光中变得局促,连忙拿了另一本书盖住,转移话题道: “春闱将至,你上京要带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要带的人都选好了么?” “是,父亲,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过几日就可以出发了”陈清收回放在书桌上的视线,恭敬的回答。 陈苁满意的点了点头,欣慰的说: “你从小到大都很懂事,为父也因为公事繁忙,没教导过你多少。此次上京赶考,以你的学识,定能榜上有名,但你切记京城卧虎藏龙,不可轻易招惹是非,一定要戒骄戒躁,谦虚谨慎”。 “当然,也不可被人欺负,如果有你所不能处置的事,可以去陈国公府求助,虽说你父亲我被撵出来了,但是你祖父祖母肯定不会不管你的”。 “是,请父亲放心。孩儿有事自会斟酌应对。” 看着陈清俊朗挺拔的身躯,陈苁心下满意,这个儿子从来都是可以让人放心的,只是… “你院子里那个丫头…” “父亲,我会带她进京,我能处理好这件事。”陈清从来都知道珍珠的事瞒不过父亲,虽然父亲从来不过问他的事,但不代表他不关心自己。 “…记住,你身后有我”陈苁看着陈清的眼睛,郑重的说。 “我知道,谢谢父亲” “嗯,回去温书吧。”陈苁觉得事也问完了,自己还得想想这绣图找个什么合适的时候拿给夫人,于是就撵陈清出去。 “是…” 陈清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父亲在外面从来都是板着一张脸,可是面对冷淡的母亲却又能二十年如一日的守着,讨母亲欢心。临出门前,陈清对着陈苁说: “听说今天的晚饭母亲多点了一份红烧狮子头。” 陈苁看着远去的背影,说了句: “臭小子” 不过儿子的好意他是心领了,既然儿子都这么懂事了,陈苁自觉不好辜负他的好意,就拿上了那本绣图前往主院,一路上都在想等会见了嘉儿该如何说话。 一路沉思,不知不觉就到了主院,此时天色已晚,院门口已经点上了灯笼,卧房门口透出浅黄的灯光。 丫鬟翠芝从门里看到陈苁,上前几步福身行礼,陈苁摆了摆手让屋里的人都出去,翠芝看了看坐在饭桌前的夫人,见她点头才招呼其他人一同退下。 屋里只剩陈苁和陆嘉二人。 陈苁慢慢踱步到桌前,看着桌上已经吃了一半的饭菜,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动不说话的人,只好自己坐在她旁边,把绣图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张口说道: “夫人还没吃完饭吧,正好我也没吃呢,我看这桌子上还有一副碗筷,夫人不介意和我一块吃吧” 看着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的拿起碗筷吃起来的陈苁,陆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哎,夫人怎么不吃呢,今天这个红烧狮子头做的真不错,软嫩鲜香,夫人快尝尝”说着又往陆嘉碗里夹了一筷子。 陆嘉望着碗里的饭菜,刚才陈苁来时她刚吃几口,如今还饿着,算了,不值当为了他不吃饭,于是拿起碗筷也慢慢吃了起来。 陈苁眼余光中看见陆嘉动起筷子,眼睛不由得微微眯了眯。 “嘉娘,这个干煸冬笋也不错” “嗯,这个西湖醋鱼也可以” “今天这汤特别鲜” … 陈苁每吃一样都给她夹一样,最后还是陆嘉说吃不下了才放下碗筷,叫了门口的丫鬟仆人进来收拾干净,又沏了茶。 陈苁献宝似的拿出那本绣图: “嘉儿,这是我从外边特意找的绣图,你肯定没见过” “辛苦老爷了,只是我今天乏了,改天再看吧” 说着就用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 “哦…那,那你先洗漱,我先出去。” 听见离开的脚步声,陆嘉以为陈苁已经去书房休息了,毕竟今天她可没给他好脸色,刚才也是赶人的姿态。 叫了翠芝准备洗漱用品,陆嘉洗了个澡用布巾擦干头发,吩咐翠芝关上房门不用守夜,就准备上床休息。 拔步床两边的帐子已经放下,陆嘉以为是翠芝铺床的时候散开的,并不放在心上。 等到撩开床帐,陆嘉的手放在帐子上就不动了。 “老爷?你,你不是回书房了么?” “哦,没有啊,我刚才只是去洗漱了。” 陆嘉转头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丫鬟仆人都已经该睡下了,又看到闭着眼睛老实的平躺在床上的陈苁,到底没有说出让他去书房睡的话来。 慢慢吞吞的上了床,越过外侧的陈苁躺在床里盖上了被子。陆嘉沉默着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陆嘉快要睡着的时候,旁边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自己的被子就被掀开一条缝,从缝隙里钻进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了她,在她颈侧啄吻。 “陈苁,别得寸进尺,否则你就回书房睡。”大半夜的,不要以为自己不敢撵他出去。 “嗯”他都多少天没沾上她的身了,今天说什么也得得手,大不了她就再冷落自己几天,自己再哄。反正每次都是这样,也挡不住自己。 陈苁嘴上答应,手上却不停下,从贴身的衣服钻进去,摸到了光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