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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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一离开,怕被牵连的围观人群哄的一声全部都散开,生怕跑的慢了被找麻烦,只是这件事却从人群中传开,包括冯国公世子说的话,大家想到冯国公世子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二皇子的亲表弟,能随便说出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的话,可见他们都不是好的。 两家的下人在众人离去后终于来到房间里,整整齐齐的垂手低头,战战兢兢不敢说一句话。 冯国公世子眼看三皇子一句话不说头也不回的离开,更加恼怒,对着屋里的下人咆哮,“滚,全给我滚,一群没用的废物。” 下人连滚带爬的逃出屋里,生怕慢了一步被冯国公世子责罚,只是心里知道今天算是他们护主不利,回到府里也是少不了这顿罚的。 听着又被关上的房门声,纯安郡主终于从被子下探出头,正好看到了冯言仲还没来得及收回的狰狞面色,顿时心里一紧,冯言仲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这样狰狞丑陋的神色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只是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摆平,想到刚才混乱的场面,纯安郡主内心感到绝望。 她今天的目地是让冯言仲进宫求得懿旨早些完婚,可是却不是以这种不体面的理由。 “世子,我没脸见人了,这事传出去我可只有去死了。”纯安郡主肩膀颤抖,扑在了冯言仲的怀里,眼泪迅速落下,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本来被三皇子气的快要吐血的冯言仲这才想起来,不只是他一个人出丑,刚刚心肝儿也在床上,也不知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去,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立刻就被纯安郡主的眼泪降伏,搂着她又拍又哄,“心肝儿,没事,他们没看到你,不知道是你,怕什么,我看谁敢传出去,我要了他的命。”最后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让人知道我和你还未成婚就睡在一起,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纯安郡主越哭越狠,在冯言仲怀里又捶又打,寻死觅活,闹的冯言仲脑仁疼,抓住她的双手按在怀里说,“我有办法,别闹了,我这就进宫去求皇后娘娘,让她同意我们立刻成亲,也不等三个月十天了,五天后就成亲,反正该走的礼都走完了,立刻成亲也没事。” 纯安郡主闻言,停止了哭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冯言仲,“这行么?皇后娘娘会同意么?” “没事,我自有法子会让皇后娘娘同意。”冯言仲信誓旦旦的说。 纯安郡主破涕为笑,“那,那我可就等世子的好消息了。” “心肝儿,等着世子我风风光光的去娶你吧” 两个人又温存的说了会话,就穿上衣服各自离去,冯言仲是直奔皇宫请旨成亲,而回到将军府的纯安郡主则是把跟去的下人打了个半死。 至于安排这一出闹剧的陈清收到消息说三皇子也在现场,一时有些怔愣。 他没把计划告诉三皇子,只是安排了人散播冯国公世子与纯安郡主婚前厮混的事,三皇子怎么会这么巧正好路过。 要说事情真是这么巧,三皇子也纳闷,他离开了福禄茶楼就察觉到这失火之事蹊跷,等到察觉到周围有他借给陈清的死士,他就明白这一切是谁安排的,只是他觉得陈清肯定不敢算计他掺和这件事,只能说他真是凑巧了。 于是三皇子给陈清送了一封信,信中说殿试将近,让他安心准备,别总是把心力放在其他事情上,等到殿试之后再算计也不迟。信中的口气自然又熟稔,让陈清看了忍不住摇头。 陈清本想把珍珠叫来书房,可是看看外面的夜色,脑子里又想到其他事,就准备起身亲自去寻珍珠。 陈清接到三皇子的信时都吃过晚饭很久,正准备起身回卧室休息,等到看完信又回信,时间已到亥时中,也就是夜里十点了,陈清不作他想,直接回到卧房就肯定能见到珍珠。 事实上确实如此,珍珠早已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她早已习惯和陈清睡在一起,也知道陈清这几天准备殿试的事,本想躺在床上等陈清回房再睡,谁知道温暖的床榻太舒服,她没撑住差点睡着,直到被晚回的陈清叫醒。 陈清把迷迷糊糊的珍珠抱着坐在自己怀里,又给她说了今天下午冯言仲和纯安郡主出的丑事,让珍珠听的直骂那两人“活该”。 “这事对少爷没影响吧,没有人察觉吧?”珍珠还是觉得解气,可是又怕被人抓住把柄。 “放心,我计划周全,用的人手也都是顶尖的,不会让人发现。”陈清自信还是能扫清尾巴,哪怕被人发现这件事是被刻意引导,也查不到他身上。 “那就好,我只是怕动作太多被人发现连累少爷。”既然陈清有自信能搞定珍珠就放心了,“少爷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和我说,毕竟这件事因我而开头,我也该出份力。” “倒是真有用的上你的地方。”陈清悠哉悠哉的说了一句话。 珍珠立刻坐直身子问,“是什么事要我做?” “那么紧张做什么”陈清眼看珍珠从自己身上坐起来,连忙又扳回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要你乖乖躺着。”至于躺着干嘛,晚上,床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么。 珍珠闻言脑海里飘过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陈清看着珍珠红的滴血的耳朵,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濡湿的吻在她颊边辗转,一路吻上她的红唇。 珍珠只能被动的仰着头接受他热烈的亲吻,让他从下巴到脖颈一路向下吻上饱满的胸脯。 身体也被陈清慢慢放倒在床上,在不知不觉中被脱了个干净。 陈清则是拉着珍珠的手让她替自己宽衣解带,珍珠被他嘬弄着胸前的茱萸,手抖的不行,费了半天力气才摸索着除去陈清的衣裳。 两个火热的身体颤抖的紧贴着摩擦,珍珠的双手紧箍着陈清脖颈,双腿也被陈清捞起分开架在了他的手臂上。 陈清把珍珠的下半身轻轻抬高,抽出她花xue里放着扩张的玉势丢在一旁,粗大的阳物就趁机插入了花xue里。 早已被玉势调教的熟透的花xue轻而易举的就能吞吃又粗又长的阳物,阳物一进去甬道,就被甬道里层层叠叠的rou褶裹住吮吸。 陈清被吸的倒抽一口凉气,缓过神之后就是又快又狠的抽插。 “啊啊~少~爷~,轻~轻点~”珍珠被陈清一个深深地挺进顶的直喘粗气。 “轻不了。”陈清干脆利落的回答,腰下动作更加迅猛,很快就让珍珠哆哆嗦嗦的丢了一回身子。 陈清也不管花xue在高潮中的挤压,依然挺动阳物快速进出,带出大量的yin液流出,染湿了床单。 陈清是在又一次把珍珠插的昏死过去时,才抖动阳物,射进她花xue深处,浓白的jingye混合着yin液撑的珍珠小腹都鼓起来了。 最后陈清给昏睡过去珍珠擦洗一翻,自己才抱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