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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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何赛就跟随张顺来到御书房。 何赛低头跪在了珍珠的旁边,“草民何赛参加皇上。” “平身。何赛,你可知今天让你来所为何事?” “草民知道,请皇上准许草民详禀。” “准。” 何赛得到皇上的准许,看看跪在地上的珍珠和纯安郡主,徐徐开口:“草民何赛,边城人士,有户籍可查。”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薄薄的纸张,三皇子接过来看过一遍,又转交给皇上说:“儿臣确认户籍为真。” 何赛继续说:“草民善锻造器械,与夏将军相交甚笃,曾亲眼见证夏将军独女夏宝珠出生,并且看她长到三四岁左右,因为独身一人,无牵无挂,所以在夏宝珠三四岁时外出游历,直到边城城破前才又辗转回到边城。边城城破之后,草民又继续辗转流离多年,直到前些时候才找到珍珠,也就是真正的夏宝珠。而这个纯安郡主是冒认的。” “你血口喷人,你说她是夏宝珠她就是真的夏宝珠么?皇上,纯安是您命三皇子亲自找回来的,有 信物为证的。您要相信纯安啊。”纯安郡主急得想撕打跪着的何赛,被她身边的冯言仲拦住。 “是,当初找回纯安的时候确实有证明她身份的户籍和信物,何赛,你自己的身份是真的,但是你并不能证明珍珠才是真正的夏宝珠。”皇上看着激动的纯安郡主和看起来一脸平静的珍珠,真是鲜明的对比。 “草民有当时和夏将军的通信为证据,书信上有提及夏宝珠身上的胎记,并且记录了夏宝珠身边曾经有一丫鬟名为思思,是夏宝珠从城外救下来的,这思思再进入夏将军府时记录下身上特征。草民已经找到了珍珠身上所拥有的胎记,现在只需验证纯安郡主身上是否有丫鬟思思的特征。”何赛继续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和一张纸,这些东西都是陈清提前交给他的,是陈清派人去往边城搜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证据。 皇上接过书信和纸张看完,就命人把纯安郡主带下去查验。 很快查验的下人来回禀,纯安郡主和纸张上记载的丫鬟思思的特征一模一样。 皇上震怒,“丫鬟思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夏将军遗孤欺瞒朕。” 查验完被带上来的纯安郡主,不,应该是思思,知道三皇子和珍珠是有备而来,准备了充足的证据,皇上也已经相信了他们,遂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请皇上恕罪,纯安不是故意的,是当时蛮族屠杀百姓,夏宝珠她被蛮族杀了,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才冒充夏宝珠的,皇上,您要相信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来都没在您面前撒过谎。对,对,我当时亲眼所见夏宝珠被杀了,皇上您被他们骗了,就算我不是夏宝珠,这个女人也肯定不是夏宝珠。”思思指着珍珠说。 陈清和珍珠几人听着思思的指责,看着她犹如看一个死人,她不会以为只有这冒充夏将军独女这一件事吧?难道她当纯安郡主久了,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 三皇子上前呵斥她,“噤声,在皇上面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三皇子的声音吓的思思往冯言仲身上靠,可是冯言仲看着她,抬起手想拦住她的肩膀安抚,犹豫几次,又把手放在了自己身侧。 三皇子看着这两个人眼里闪过嘲弄,转而继续向皇上禀告:“父皇,当初没能查验清楚她的身份是儿臣失职,儿臣甘愿受罚。” “她有意冒充,也不是你能想到得,皇儿不要自责,这并不是你的错。”皇上看向跪着的珍珠和陈清,“陈探花,你当初阴差阳错救下了夏将军遗孤,也算有功,事后重重有赏。珍珠,从此恢复本命夏宝珠,享受公主待遇,赐号宝珠公主,几位平身吧。” 陈清和珍珠异口同声,喊“皇上圣明,多谢皇上恩典。”随后站起身退到一旁,何赛也识趣的随着他们站起来。 珍珠的目地并不是想得到公主待遇,这于她而言可有可无,她只想杀了思思,可是皇上的好意补偿不能推拒,而思思,接下来三皇子还有事需要与她了结。 果然,三皇子看到皇上处理完珍珠的事,就上前两步,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思思,“启禀父皇,儿臣在调查思思冒充夏宝珠期间,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事。” 皇上把赏赐定下,这思思的罪名自有大理寺审查再根据律法处置,就想着让他们退下,三皇子的话让停下动作,“哦,还有何事?” “儿臣查到,丫鬟思思与蛮族有联系,边城城破也与思思有关,并且查到了蛮族在京城安插的jian细据点。” “还有此事,把证据呈上来。”皇上这下惊到了,他以为当初边城城破是因为蛮族太多,城内兵力不足支撑不住,才让他们打开了城门屠城,没想到竟然还有其他事情,而且蛮族竟然敢在京城内安插细作,真是胆大包天。 三皇子把厚厚一沓纸送到皇上手中,这次皇上认认真真一页页看完,越看越生气,看到最后把手中的东西重重拍在桌子上,“胆大包天,简直胆大包天。” 店里的人看着几张纸被震的飘飘荡荡落在地上,听着皇上的怒喊,都急忙跪下说“皇上息怒” “你们今个起来,”皇上让三皇子等人起身,看着一直跪着的思思和冯言仲,怒从心起,“思思,你好大的胆子,不仅冒充夏将军遗孤,竟然还敢勾结外族,替他们传递消息,简直是罪大恶极。” 皇上又看向思思身边的冯言仲,“冯言仲,你自己娶的妻子是个细作,你不要告诉朕你不知情。” 冯言仲从进入御书房,中间接二连三的变故,到皇上带着怒气的询问,他全程都是懵的,怎么到最后纯安郡主就不是真的夏将军遗孤了,怎么就成了细作了,可是这不妨碍他听到皇上的问话,并做出正确的回答,“皇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细作,请皇上明察。” 如果被皇上认为是细作,那他们冯国公府上下也就不用活了,当然得立刻撇清关系,“皇上,我和纯安…思思成亲不到十天,还不了解彼此,婚前很少见面,根本不知道她的事情,我是冤枉的。” 纯安郡主看向身旁极力和她撇清关系的冯言仲,一脸不可置信,她还记得冯言仲和她在一起时的甜言蜜语,他们才刚刚成婚不到十天遇到事情冯言仲就迫不及待的抛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