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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还疼我老婆了。但是今日我也只不能扫了他的兴致。“安沉,快尝尝。”俞起跟我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含着馄饨,美味到眯着眼睛,笑嘻嘻的像只小狐狸。“出来玩你就不要老神在在的,思考什么人生哲理啊,快吃。”我张嘴接过了我娘子塞过来的桂花糕。真甜,腻得慌。“安沉我们等一下要去三书斋,我要去寻些孤本。然后再去给娘亲买些胭脂,我还想给你刻一只尾戒。下午时候我们再去听书,我可久都未得空了。”俞起兴致高昂,吃馄饨的头都没抬起来,争分夺秒要做完今日的安排。我们逛三书斋的时候,他知我不喜读书,就让我自己去玩。我……我只想跟着你啊。想是这么想,但是俞起把我赶出来了,“你不爱读这些就去隔壁看古玩,不要亵渎先生们的圣贤书。快去快去。”我知他怕我无聊,让我去寻些消遣。我踏进古玩店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一只笔洗。清淡高雅的就适合我娘子用。买。“这位公子,眼光好好,在下也看中了这支笔洗呢。”我还在端详,耳边就响起来这句话。别说,声音还真好听。我刚扭头就看到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美,男生女相,剑眉又英气的很,美。“不知公子如何称呼?”他开口问。“在下沈安沉。”“沈公子,可是要买下这笔洗?”“既然相中了,自是要买下。不知这位……”“哦,瞧我光顾着问公子了,还不曾自报家门。何准。去时宽窄难凭准,梦里寻君作样看的准。”“不知何公子是什么看法呢?”我觉得这人八成也看上这笔洗了。所以才在这装模作样的跟老子攀谈,啧啧,美则美矣,实则……“君子不夺人所好。”“甚好甚好,老板快帮我包起来。”“不知可否与沈公子交个朋友?”何准向前迈了一步,眼看就要贴到我身上了。“可可可,何公子讲话就讲话,不要离我这么近。”我一退再退。“不好意思,刚刚没有站稳。沈公子等会儿可有安排?愿与我小酌几杯吗?”何准又迈了一步。“我与我娘子一同来的,等下要看我娘子的安排了。”我觉得这位何准也太主动了吧。“沈公子成亲了?这般年轻,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何准难以置信,虽说男子成家早正常。但是这般英俊的人居然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承蒙抬举,我已有二十有一了。”如果不是我娘子生不出来,我们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这样啊,那自是有缘再见。”何准告辞道,又觉得不甘心,就抱了这位英俊的相公。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刚准备推他,何准自己就起身告别了。可别给我娘子看到,我不想跪搓衣板。目送何准离去,环视门口还没出现我娘子的身影,可让我松了一口气。吓死个人,就跟志怪里的精怪一般,就想勾搭别人有夫之夫,白生了这副好皮囊。呸。我一个将军,可不信这些,只是我娘子有时候无聊看些话本,我只看的进去这些而已。我跟我娘子回合的时候,已经晌午了。“走走走,安沉。我们去吃八仙过海。”俞起的嗓音依然高昂,手上还提了不少东西。我拿下他手中的包裹,亲了亲他的额头。“走。”俞起害羞道:“这些可贵重了。你好好提。”然后径自往前走了。走着走着,许是觉得他走太快了,怕我跟不上,还停下来等我。哈哈哈哈太可爱了吧。就在吃八仙过海的酒楼,“好饱啊。”俞起懒洋洋的,想躺在安沉腿上让他给揉肚子,又想起在这是在外面,不能太过张扬。又罢了这个念头。“砰砰,各位听客。今日我们讲神农尝百草。”“好!”周围的人附和道。周围响起的是说书人的声音以及细微的嗑瓜子的声音。俞起听得一脸认真。好无聊啊,我最不喜的就是这种故事了,耐不住我娘子喜欢。“我可以坐这里吗?”一道熟悉的声音。我抬头,何准。“坐。”我点头。“沈公子也喜欢神农氏的故事?”何准轻声细语,像是怕太大声打扰了旁边的听客。“喜欢啊。好巧啊何公子。”我敷衍道,总觉得这个人不怀好意。听到何功子,俞起扭头看向这里。结果发现安沉旁边坐了比何泽还好看的人。许是察觉到了俞起的目光,何准向俞起打招呼道:“你好,在下何准。”“俞起。”俞起轻轻道,然后又把头扭回去专心致志的听故事。何准见俞起并无搭话之意,便同安沉小声讲话。偏偏安沉刚好觉得无聊,何准讲的有蛮有趣,就同何准讲了起来。俞起看到的便是两人微笑着讲话的场景。心里就有了打算。评书散了后,何准向安沉和俞起道了别,然后就走了。“书呆,接下来做什么”我看了眼天,晚霞甚好。“听说这里的汾酒不错,我们去试试。”俞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等安沉和俞起提着酒瓶在路上走的时候,天已经黑的透彻了。安沉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俞起不见了,顿时慌了。丢下手里的东西,“俞起!俞起!”忽的被人蒙上眼睛,一把推在树干上,安沉正准备施力就听到一个压低的声音道:“不准动。”啊,是俞起。我不动,安沉心想,任你为所欲为。“今日跟你有说有笑的那人是谁?”俞起生气的问道。“娘子你放开我,我跟你说。”我刚准备起身,就感觉到了一个冰凉的利物对着我的脖子。“不许动!谁是你娘子,你这个痞子。”俞起就把匕首比划了一下,就赶紧收起来了,划到安沉的脖子可怎么办呀。“好好好,你不要生气。我同你说,今日那人叫何准,哪里来的我也不知,就是在给你买笔洗的时候遇到的,他同我看中了同一个笔洗,我要买来给你,他就让给了我。哪想到今日听书又遇到了,就说了几句。没了。”“那你们为何有说有笑?”俞起整个人压在安沉的身上,一手蒙着他的眼睛,一手锁着他的两只手。“没笑。”我甩锅。“你还撒谎!”俞起更气了,声音都抖了。“好了,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睁开他对我束缚,结果发现我娘子在默默流泪。我伸开双臂把他拉进我怀里,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眼睛,拿帕子给他擦干眼泪。我知道今日不该在他听书的时候同别人有说有笑,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哭。“沈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