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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容。见到下路组合,都直乐道:“怎么着?今天骆哥不想做人了?”曹觅日常sao话:“照样给你们打自闭。”上野相声组合:“对面上路,你哥哥来了,还不快点给我安排上?”“没有毛没有病,脾气就是这么硬。”骆叶拿着辅助的位,却有一颗准备打ad的心。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位的辅助打得跟狗屎一样,偶尔拿出来秀一波对面就行了,今天没想到却是nah选手天秀,愣是收了几个人头还拿了下路一塔。钟意和来年在旁边看,前者虽然看不懂,但骆叶cao纵的的人物总是被杀还是看的明白的。来年对于这种阵容倒吸一口凉屁:“第一次看我们骆哥打辅助……有点给劲。”她刚说完这话,就听小胡怒了:“靠啊,你们谁点投降了?干他啊!”“不是我。”“我没有啊。”“真男人从不投降。”最后只剩下一位——真相大白,是那位cao着ad心的辅助。他心里气得要命,表面上还风轻云淡:“不想打了,投降。”其余四人:兄弟你打的恶臭还拉上我们了??可以,很跳。主教练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惨不忍睹的战绩。“……”他直头疼,“你们集体被盗号了?”*来年开车送钟意回去,路上她给傅莫远发微信,定好明天的时间,以及吃饭地点。她有些发愁,问来年:“我有个朋友,从广州过来,明天要请吃饭,帮我选个餐厅?”来年重点又错了:“男的女的?”“男的。”看来年又要开始题外话,钟意赶紧制止:“先给我选个地方。”来年想了想说:“那就去我朋友那,他刚开的餐馆,挺小资,回头我跟他打个招呼,你明天几点去告诉我就行,然后回头我再把地址发给你。”“好。”眼前最要紧的事情解决完,钟意长舒一口气。“你和骆叶,没谈,我看也快了吧?”来年说着,钟意偏头看她,“哎,我跟你说,别看我今天没干正经事儿,我可一直观察着你俩呢。”“他肯定对你有意思。问题是你怎么想的?”钟意垂眸,手指无意识敲着大腿,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从来没谈过恋爱,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对于骆叶的感情,究竟是一种jiejie对弟弟的宠爱和心疼,还是男女之情。只是想看到他高兴,不想忧心的事情缠着他。希望他前程似锦,还希望他平安健康。她有些烦躁,撇着嘴:“顺其自然吧。”“顺其自然?”“至少现在不行。”过阵子就又要比赛了,裴宋又说这个比赛的份量是一年里最重要的,不能打的随随意意。而且如果还是像夏季赛似的,最关键的关头掉链子,那可能会成为他职业生涯的黑点。钟意想,再等等吧,过了这阵子再说。第28章钟意和傅莫远定在晚上六点半,宋来年已经和她那位开餐厅的朋友打好招呼。傅莫远显然是从某个讨论会出来,还穿着衬衫西裤,看到钟意已经坐在订好的位置上,抱歉地笑说:“下午又临时被拉过去,没想到出来已经这么晚,所以迟到了会儿,等多久了?”“我也刚到,”她叫来服务生,拿了两份菜牌,递给傅莫远一份,“你看看想吃些什么,不要和我客气就好。”“好,不和你客气。”他也没客套的推脱,看了遍菜品,点了几样觉得还不错的。钟意又随后点了来年给她推荐的,然后直接叫服务生走菜。傅莫远和钟意本身就是同专业,又一起做过同一项研究,共同话题有许多,边吃边聊,饭局结束也要快十点了。钟意没喝酒,照常开车回去,她本想送傅莫远到酒店,他却摇头说:“本身不能送女士回去就很没有风度了,不能再叫你送我。”她也一笑,摇上车窗,往公寓方向开车。到家楼下时,正准备上楼,余光瞥到一道身影,半匿在黑漆漆的阴影里。走得近了,才注意到他站在铁皮垃圾桶边上,垃圾桶上层的托盘里已经扔进去四五支烟头。九月份夜晚稍稍有些凉,他穿着灰色拉链连帽衫,拉链拉到一半,松松垮垮的,一半肩膀露在外面,里面是件白色衣服,五分黑色运动短裤,还有一双塑胶拖鞋。钟意看着他这身打扮,确定人是从基地直接过来的。只不过他现在看上去不太好,眼皮耷拉着,明知道她走过来,也不抬头看一眼,眼神发直的看着地面。不过才一天没见,怎么感觉他好像很不开心。她轻轻叫了一声:“骆叶?”“嗯。”他终于有了反应,闷闷地答应。“怎么了?这么晚来找我?”她放柔语气,尝试着去问。钟意往前探了探身子,想看清楚他的表情。他绷着脸,没直接回答,而是说:“我们可以去喝点东西吗。”*晚饭过后,骆叶照常去二楼娱乐室,准备打半小时台球放松放松。今天是能够放松的最后一天,基地里就剩他和安保人员作伴,其他人不是见女朋友,就是又出去喝酒,就连青训组的小孩们也被裴宋带出去聚餐。他很少参加集体活动,于是便自己叫了份外卖,解决晚饭。外面天色变暗,室内只有一楼大厅开着灯,骆叶自己的脚步声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他趿拉着拖鞋,从楼梯口上来,准备往娱乐室的方向走。右后方忽然有很微小的动静,他耳力好,下意识转身,却是黑漆漆一片,再稍微抬头,发现二楼客厅的两扇窗户大敞四开,直线相对的两盆长得极高的巴西木叶子轻晃。平常基地里都开着空调,除了清洁阿姨来打扫卫生时,为了换换新鲜空气外,几乎是不会有开窗的时候。他狐疑的看了两秒,收回视线,也懒得去关窗。进了娱乐室,骆叶将屋里顶灯打开,房间霎时间变得明亮,在门外走廊上也投出半米范围的光亮。他转身去拿台球杆,给球杆杆头擦壳粉时,屋外又有几秒窸窸窣窣的声音。骆叶以为还是风刮着窗户,又吹着绿植的叶才会有这样的声响。直到——一声清楚的“咔嚓”。他回头,刚好对上一双陌生的笑眼,笑眼的主人毫不在意的继续扛着大炮,蹲在房间外的走廊上,半个身子躲在黑暗里,朝愣住的骆叶一个劲拍。她边拍还边“嘿嘿”的笑,对于自己的行迹暴露出来并没有任何害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