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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勺觉得太慢,索性就着汤盅直接喝,喝罢,还特地问玉黎讨奖赏:“你瞧黎儿,我喝光了。”“嗯,喝光就好。”玉黎说着,伸手去接他的汤盅,却被元珩猛一下握住了手,他诧异地看向他,却见他一脸正色地看着自己,眸中带着紧张:“黎儿,你不太对劲……”玉黎当然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他现在浑身都在一阵一阵的情动,体温也在渐渐升高,四月夜晚的温度,却让他想脱衣服。他心中明白,这就是凤鸣歌所说的“春情炽热”了。他看向元珩,黑亮的眸子中带着水光:“元珩,你……你能不能抱我一下?”元珩一愣:“抱你?”“嗯……”玉黎身子轻颤,将自己挨到元珩身边,靠着他强壮的躯体,“我,我现在很想要你……”元珩见他面色从方才的粉色,已经逐渐变得酡红,一双黑亮清澈的眸子已经变得满是水光春情,又听闻他说的话,这才惊觉他是怎么了,忙问道:“黎儿,你怎么了?吃了什么东西还是中毒了?”玉黎忍着渴望,咬着下唇害羞地摇了摇头,道:“我,我想给你生孩子……”元珩闻言,立刻血脉喷张,所有的血液都往小腹冲去……现在的玉黎实在是太可口了!但他很快明白过来,玉黎说的想给他生孩子不是求欢,是真的想给他“生孩子”。他蹙眉问道:“你种凤鸣歌的子母蛊了?”玉黎点了点头,开口时却忍不住嘤咛:“嗯……元珩,我好难过,我很想要你,你就让我为你生孩子吧……”元珩猛地一把抱起他,将他抱到自己大腿上,搂住他的腰,满目柔情地道:“你啊,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他要是想害你,该如何是好?我的傻黎儿……”说着,侧头去亲他的眉眼。“嘶”玉黎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用小嘴去迎他的唇,“我要亲……”元珩忙按住他的头,用唇舌碾磨他的唇舌,以前玉黎都只是回应他,可是今晚却尤其热情,浪荡地主动撩拨他,元珩被他弄得一身热血,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好在还能忍住,便狠狠吻他,细细品味他,打算好好享受这道美味。……第二天一早,凤鸣歌就在住处院子里打转转。霍璋起来练功,见他起得特别早,还穿戴整齐一脸灿烂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什么事你这么高兴?”“哈哈哈,你不懂的。”凤鸣歌很想立刻冲到玉黎面前,问问他效果如何?昨天晚上是不是春风一度?或者元珩受得住的话还能一度两度三度……霍璋自讨没趣,正要管自己走开去练功,就见元珩穿着朝服急冲冲走进来,看见凤鸣歌就加快脚步,而且俊脸一脸狰狞:“你给我家黎儿吃了什么鬼东西!”凤鸣歌见了他就跑,边跑边哈哈大笑:“子母蛊啊哈哈哈,黎儿要给你生小娃娃呀!你追我干什么……”“敢算计我和黎儿,我不仅要追你,我还要打你!”昨晚他和黎儿在书房做了一次,回卧房又做了三次,直接把黎儿给弄昏过去了,所以他今天早朝一上完就跑来追杀凤鸣歌了!凤鸣歌哈哈大笑:“跟我有什么干系,分明是你俩夫妻恩爱如胶似漆……”霍璋:???他俩到底在说什么?第167章天祀使者(四)过了一日,为迎接天祀来使,章武帝命礼部在沁园举办了宴会。沁园是皇家园林,如今举办宴会正是在一个湖边的花园中,花园颇大,中间以雁阵按顺序摆好了桌椅,四周环绕四季次第开放的木本花。如今虽然是春天,可大中午的,艳阳高照的,因此中间拉起了微透光的毡布,既凉爽又不会遮了光。元珩和玉黎到时,众多官员和家眷也都到了,他们算是姗姗来迟的,当然,来得最晚的便是章武帝了:“陛下驾到……”“参见陛下!”章武帝穿着玄色的广袖龙袍大步入内,走到了最上首的龙座上坐下,透过冕旒扫了众人一眼,随后威严道:“众卿平身。”玉黎起身时打量了章武帝一眼,章武帝今日穿了玄色的广袖龙袍,是龙袍中比较庄重的一种朝服,平常不戴的冕旒今日也戴起来了,可见其是想在天祀人面前树立起强盛不可侵犯的威严来。众人入座,便听内侍唱到:“请天祀贵客入席……”话音一落,便见五皇子凤飞鸢身着浅黄色的天祀朝服,身后跟着两个大臣,身姿英挺而步履沉稳地沿着青石铺就的大路走进来。这天祀国善巫蛊,信巫术,且长相与大祈人不太一样,又实行封闭锁国政策,所以几百年来不曾与东边的大祈来往,偶尔有天祀国的货物,一般也都是大祈人偷偷从里面运出来的,比如十分珍贵的神女之泪,都是费尽心思才弄出来的。天祀有许多奇特的作物和特产,但是并不肯卖给大祈,所以大祈为了此事也伤透脑筋,如今天祀国主动提起要通商,大祈自然是非常欢迎的。五皇子凤飞鸢已经在上次早朝时和文武百官见过面了,但这一次见面,仍是受到了文武百官的称赞,主要是他长相精致,气质又格外儒yajun子,说话不卑不亢很有礼有节,因此很得文武百官的心。章武帝也很喜欢这个贵气却谦恭的年轻人,再加上乐意与天祀国通商,因此对他十分客气,言谈之间很是周到。两人正主客和谐地说话,突然见静王站了起来,面色肃然地对章武帝道:“父皇,儿臣有要事启禀。”章武帝正说在兴头上,被打断了便有些不高兴,但见静王正色敛容,也不好发作,便道:“何事?”一旁的凤飞鸢静静地笑着看着他。静王出列,对着章武帝行了一礼,道:“儿臣近日住持招待天祀国的使者,负责与天祀国协商贸易往来一事,不过前一日,儿臣得到一个消息,说有人欲将我大祈的有关机密卖给天祀,以拉拢天祀并从中牟利……”他话音一落,底下所有文武百官哗然,纷纷看向了他。凤飞鸢没说话,章武帝却蹙起眉,眸色冷冽地看着静王:“此事可有证据?”“有。”静王说着,将袖中的一封密函拿出来,递交给章武帝,又说,“父皇,这是五皇子亲手交给儿臣的,有人想从他手里牟利,而五皇子不屑于做这种肮脏的交易,因此交于儿臣处置。”底下人议论纷纷,静王绷着脸,但眼中却流露出志得意满的意味来。只见上首的章武帝取过密函,打开仔细看了看,随即便十分恼怒地一把将密函捏在手里,怒目看向西向而坐的元珩,盛怒道:“老九,你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珩像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