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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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还跪在院子里?” “是的,殿下。” “…走,我们去看看。” “是。” 当你来到庭院中时,傅融抬起了头,他的眼睛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这次看着你时,眼中多了些愧疚和复杂。 “唷,这是贵客,登门造访不知为何啊?” 傅融跪在院中,女使搬来了刑架。 他既然敢回来就应当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傅融看着抬上来的东西不可置信的看着你。 “你要用这个东西来惩戒我?” “是,怎么?你有问题?” 傅融失语,他不敢置信你竟然用窑妓馆子里惩罚奴器的东西惩罚他,即使…即使他确实活该。 你从椅榻上下来,步至傅融面前,拇指钳住他的下巴抬起仰视你,眼中压抑的怒与恨毫不收敛的与他看。 “你已不是我绣衣楼的人,我自然不会用绣衣楼的法,这是我于外头寻的最配傅融你的刑具了,怎么?外面的东西,你不喜欢么?” 傅融被你震怒的目光逼视得不敢看你,你说的字字句句更是在他心头扎刀,他想说他不是!他没有!他从未做过!于绣衣楼,与你,相伴相扶数载,那些经历,还能做假么?你怎么能不信他! 他颤抖着唇,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可恨他明白,明白你的不信,若异身处之,他亦不会信,傅融连眼眶也逼得煞红。 良久,一滴泪从傅融眼角滑落,他跪地行礼。 “你赠予之,我自…喜欢。” 他起身,立于庭内,从护指开始,一件件褪下身上的东西。 傅融沉默不语,脱光了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你面前,然后躺上了刑具。 庭院中,人群里,只一人不知廉耻未着寸缕的暴露着,众人如看动物一般看着傅融。 傅融的手被束于头顶,手臂伸展,胸腹被极漂亮的展现出来,大腿根处干干净净,双腿被刑具分得极开,漏出藏在他紧致臀rou中嫩红的小口,那羞处便大剌剌的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得一缩一缩的。 你笑道:“你回来之前处理过了?就这么想被我……” 你话未说完,傅融便急切的打断了,偏过头去,面若红霞,“是!我只是……” 闻言你乐得笑开了花,从旁拿过戒尺,越想越觉得好笑,戒尺在空气中挥动了两下,试了试手感,一下抽到傅融的脸颊上。 “嗯啊!” 你将傅融的脸抽得一偏,尺痕在傅融的脸上极快的浮现出来,他猝不及防的吭出声来。 戒尺下一下抽在他的rutou上,瞬间就红肿了起来,比另一边都肿大了许多。 戒尺落在傅融的胸口和小腹上,重重叠叠,只有另一边的rutou,从未被关照过。如此不平衡的痛感令傅融难受。 你是最熟悉他身体的人,轻而易举的,他的欲望就被撩拨起来了,胯间悬着的粉红yinjing缓悄悄的抬起了头,头前泌出了一点清液,挂坠着,岌岌欲滴。 你发现了。 “啪!” “呃啊!” 傅融被你抽在他囊袋上的一戒尺抽得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瞬间,傅融的下体肿成更肥厚魅惑的样子。 “傅副官在外面也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和以前一样,毫无长进啊?” 庭院中戒尺声不断。 傅融经戒尺一番凌虐已是浑身红肿凌乱。披散的长发浸湿了汗水黏腻的贴在在面颊与脖颈,蜿蜒勾勒,发丝好似于他颈间雕花,倒真有了两分花窑里妓子勾人摄魄的媚态。 若你拿刀剑或是戒鞭,拿楼里的刑法处置,他傅融断不会哼出一声。 可如今,羞人的红痕叠错,香汗涔涔,暧昧的呻吟不断,他的身体无法克制的在你手下诚实坦白。 这么多年,你太了解傅融的身体和欲望了。 傅融克制的喘息,逼迫自己清晰的认知这是一场惩戒他的刑事,而不是在她戒尺下发浪的性事,可胯间那根物什已经彻底叛离他翘了起来,暴露着主人的情绪。 “呵。” 取绵绳将他被抽打得红肿的囊袋匝捆起来,绕圈再将根部缠住,翘挺的yinjing被绵绳贴着傅融的小腹捆紧。 你手持戒尺,拨弄开囊袋,捅弄他翕合的嫩xue。 傅融瞬间便浑身一震。 “不…” “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你语气轻巧的起身,转头就要走。 “起码,只有你我…” “哈?”你略带讥笑的转过身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你有什么讨饶的资格吗?傅融。绣衣楼的人什么定力,你是最清楚了,你就当他们不存在。” 闻言,傅融终于放弃了去捡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颓然的闭上眼睛。他早该想到的,叛你至斯,怎么可能轻巧揭过。 叛离绣衣楼,就算是只狗,都只有死这一条路。 如今还能这样,已经是仗着这些年的旧情了。 你于手边取出一根细长的戒笺,此物由竹子做成,如竹简一般细长,只是比竹简要细,上面刻着绣衣楼的刑罚,凹凸不平。 你浸了山药水拿出来。 戒?从傅融嫩红的小洞中插进去,渐渐埋没了大半长度,rouxue吞吃得异常顺利,只留下洞口因为被异物插入而颤巍的瑟缩。 “我每插入一根,你便告知我数字,若是错了,你便离开。我绣衣楼的位置早满了,倒是我脔奴的位置还有空缺,你若是一数不落,本王,便收了你这只流浪狗。” 傅融被这细长的戒笺插入得浑身发痒燥热,刚想说话就被你一语压了回去,隐忍着咬唇承受着这撩拨的欲望,报出数字。 “壹。” “贰。” ”叁。” …… 不急不缓的,一根叠一根的戒笺没入傅融股间的xiaoxue口,数量渐多,撑开了这处小洞,细密的小褶被撑开,缝隙逐渐被填满,皮rou薄薄的箍紧了这些戒笺。 傅融也慢慢难以压制他的呻吟,如果不是因为周围全是曾经共事过的同僚,他许会更放肆些向她求饶,他低哑急促的喘息着,红痕布满的胸口起伏,他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 “这才…一半。” 傅融听到此话看着你瞳孔一震。 他如墨一样的眼睛因为情欲而盈着一汪水气,下唇因为抑制呻吟而咬破,红艳艳的,你俯身咬上去吻他,将他湿润的口腔搅得水声啧啧,你离开他嘴巴时,他还是一副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可怜样。 若他真是如此呆愣的美人多好啊,可你要的是傅副官,能为你办事,做你臂膀的副官,所以你们注定做最不设防,却最防备的人。 你最后当然还是要留下他,现在做的这些,不过是你因为这段感情的存在而无法对傅融斩草除根的无能狂怒罢了。 你从缝隙中又挤入一根戒笺。 “啊!……不要。” 傅融感觉自己快要被撑坏了。 “求你…” 你屏息看他良久。 “我会给你戴上属于广陵王的金环,金子,喜欢吧,穿在你的这里…”你手持戒笺划过傅融的双乳,“我总得给我的…狗,做个标记才行,不然哪天再跟着别人牵走了,我怕他忘了谁是他的主子。你说是不是?傅融。” “…是。” 我本来就是你手下的鹰犬,只要能回家,我不在乎。 傅融望着你,如释重负般的松口气。 你的戒尺终于落到了芙蓉身上唯一雪白的地方,一尺尺落下,乳尖都被抽得烂红,于旁侧拿来刻着你名字纹样的金环,穿入他乳中。抽打的阵痛和酥麻,刺穿的痛楚一齐在他胸口炸开,傅融“啊”的一下尖叫出声,嘴唇都颤得厉害。 当两枚金环扣上时,傅融的呻吟都凌乱了,唇齿直打哆嗦。你安慰的揉了揉他刚带上新物件的双乳,“少装了,你什么程度我不清楚?” 收拾完,叫人将调整刑具,将傅融吊了起来。 “剩下的,按楼里的规矩,戒鞭五十,我亲自来。” 庭院中只剩下鞭子抽出的破空声。 刑必,傅融整个人都脱了层皮,虚弱的吊在刑架上,他绑在小腹上的yinjing,都快涨紫了。你顺手解开绳结,他终于释放出来,白浊的稠液淋脏了他小腹胸口一大片。 他浑身湿透,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托起他的下颚与你平视,再一次咬着他的唇、他的舌、他的齿,凶狠的吻他。 你恨不得将他嚼碎了吃进身体里。 他虚弱的抬眼看着你,笑得一如往常。 这是第一次你看着他,他看着你的亲吻。 你终于肯放开他。 “本王要吃你走的这些日子欠下来的零食,你给我备,钱,你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