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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邦德抿了抿嘴,他在接过顾青递过来的香槟时无意识的就喝了一口,听顾青慢吞吞的说:“我和邦德进行了一次比上次还愉快的谈话,做了一回情感咨询专家——唔,这个称呼你可以忽略——我给他提了一些建议,然后反馈回来我也有一些建议可以提供给你,你要听吗?”本杰明喉结滑动了下,“你说。”“上他。”顾青简洁有力的说道。本杰明慢半拍皱起了眉头,盯着好友看以确认他是在很认真的说这话,顾青眨眨眼:“需要我重复一遍吗?”本杰明又喝了口香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他怒视着顾青:“我觉得我试图向一个从没有和别人建立过恋爱关系的处男寻求建议的做法有点蠢。”顾青有那么些火上浇油的说:“和你在网络上寻求金鱼们的建议的做法比呢?”年轻的军需官顿时炸毛了:“帕特里克!”顾青连忙顺毛捋,他意味深长的说:“我会把刚才和邦德谈话的录音发给你,你听了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坏孩子需要惩罚让他长长记性啊,本。”他自己说完最后一句话,嘴角细微抽动了下,他觉得这绝对是被某人给传染了。本杰明虽然情商低当有智商来凑,他理解了顾青话里的引♂申♂义,脸迅速变红了,干巴巴的回了句:“看来你理论经验是真的很丰富啊。”对这句话顾青不知廉耻的连眉毛都没动,“你该尝尝这个香草水果奶油布丁的,还有我知道你更喜欢柠檬布丁的话,我记得宴会也准备了的,当然如果你想要提早退场的话,我想你的新上司会理解的。”顾青朝一群因为发际线的缘故在灯光下更加容光焕发的男士们看过去,他很确定麦考夫对MI6的新M很满意,显然是他推荐上去的,得恭喜大英政府的爪牙伸的更广更深了。哦,麦考夫的假笑比平时还要多上扬两度,看来他现在不是很耐烦了,也是,这次宴会上准备的甜点真的很美味啊。自认为功成身退的情感咨询专家顾回到家,看到又赖在他沙发上的犯罪头子,决定明天就搬回皇家绅士的基地。第96章废太子(一)“太子乃元后所出,身份尊贵,朕煦妪爱惜。”“太子自幼读书,深明大义,人品贵重。上是祖庙社稷之福,下是臣子百姓之造化,朕不胜喜悦!”“而如今太子遭遇不测,朕整日惶恐不安,尔等不说为太子祈福,竟妄自揣测上意,请旨废太子,居心何等叵测!”“太子为兄长,平日里爱护尔等,如今尔等面无悲色,何等不敬不悌!”大朝会上,永宁帝大发雷霆,文武百官莫不跪地叩首:“陛下息怒!”而被永宁帝指着鼻子骂“不敬不悌”的三位皇子,一个个面色惨白的跪在文武百官的前列。要知道“不敬不悌”这评语被圣人说出来,实在是太严苛了,无疑是断了问鼎大位的可能,尤其是在如今太子被御医诊断出右手不会完全恢复,国家不需要一个身有瑕的太子,废太子已是大势所趋的情况下。值得安慰的一点是,在跪的皇子们是永宁帝除太子外所有的儿子了,大家一起挨骂,相当于都没有挨骂。此时,二皇子徒晋藏在袖口下的手攥紧,眼底的忿忿不平越发浓郁,在愤懑的背后还掺杂着几分幸灾乐祸;三皇子徒昞神情恭顺,又带着愧色,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最小的五皇子徒晀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永宁帝在大发雷霆后,坐回龙椅上时疲惫瞬间袭上了心头,良久后用平静无波的声音说:“此事不必再提。”“退朝——”大太监魏进朝尖锐的声音刺痛了殿内众人已跪到麻木的膝盖,以及各异的心思。尔后,众人步履沉重的鱼贯而出时,外面明明是初夏四月的艳阳天,可文武百官可没觉得有半点轻松。实际上,从半个月前太子徒昇在练马场坠马昏迷,永宁帝震怒,再后来调查出那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后,整个皇朝都处在乌云压城中。太子党惶恐不安,原因可想而知了。虽说永宁帝今日大朝会因有大臣请旨废太子而龙颜大怒,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太子右手好不了了,废除太子位势不可挡。其余已站了队的大臣们却怎么都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毕竟不想当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如今他们还没发全力呢,这横亘在皇子和皇上中间的太子就快要下台了,怎么能不让他们欢喜呢。当然坏的事情总是伴随着好的事情而来,这都半个月了,究竟是谁胆大包天的谋害了太子,练马场都被掘地三尺,仍旧没有抓住罪魁祸首,这无疑就像是在原本就沸腾的水上浇了一瓢热油。如果放在别处这件事可能就不了了之了,但这事关太子,事关江山社稷,怎么可能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再者,做皇帝的向来都是任性的,没听过天子之怒,浮尸百万,流血千里么,看如今除了太子党的党羽安然无恙外,而其他派别的每天都有党羽无声无息的消失,就知道圣人是怎么认为的了——他老人家这是把除太子党意外的党羽都一竿子打死了。几派皇子党无辜啊,虽然他们是千方百计的要把太子拉下马,可他们真的没有派人去给太子骑的马做手脚啊。可这话儿能说出来吗?当然不能够啊!只是看着小伙伴们冷不丁就消失了,各派也是心惶惶啊,都恨不能逮住其他几派的问个清楚,你娘的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啊?做好事留个名会死吗?……当然会死啊大人!照这么看,若是再这么下去,还坚守在阵地的大人们神经衰弱都是轻的。每当这时候他们都不由得眺望东宫,那是祸害的源泉啊。对此,虽然没有正式出场但一直在刷存在感的太子爷只能说:“怪我咯?”当然,太子爷心情是不该这么畅快的。东宫永宁帝下了朝不做停歇的就往东宫去,照旧没叫人事先通报,在太子寝宫外太子妃周氏迎了出来,正欲行礼永宁帝随意摆摆手就免了礼,信步进了寝宫,太子仰躺在床榻上,漆黑的发丝在玉枕上和床铺间铺散着,雪白的里衣,搭在锦被上露出的如雪如玉的一截手腕,还有那苍白的在透进来的一丝阳光照耀下几乎透明的脸,形成了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愈发显得他不堪一击。永宁帝目光落在太子露在锦被外的右手上,虽说这么看着没什么问题,可他很清楚御医是怎么说的,从马上摔下来时压到了右手腕,能保住筋脉已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