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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色的衣裳被轻易地褪去,男人将白净的酮体桎梏于怀中,一手环拥住纤细的腰肢,一手顺着柔美的身线缓慢摸过,从下往上,直至攀到平静无澜的心口处,在那流连细抚。凌冷的肌肤泛着水色光泽,剔透不含一丝瑕疵。拨开缭绕的长发,男人低头吻到千水**,阖上眼眸。倏然感觉有刺冷的寒气激入唇齿,极尽凛冽。微微松开了嘴,只见那片如玉光滑的肌肤上,净白如初生,没有被留半点痕迹……侵肆的热吻再度覆下,沿着单薄的双肩,一直游玩到粉嫩的脖子,滑过柔和的下颚后,男人蓦地用力咬住了那两片美妙的唇瓣。深深一吸,毫无抵抗的双唇被撬开了,蕴含酒香气息的温舌卷入其中,一点一点的,汲取着内里清冷如雪的味道。无数殷红的细线纵横交错,缠绕在四面八方,勒紧了凌冷如冰的身躯,贯穿了静如止水的心脏……丝发阴影投落在闭阖的双眸上,人儿静静不动,任如何恣意玩弄,翻覆折磨,只柔顺乖从。冰冷的身,纤尘不染,纯净无瑕。冰冷的心,无爱无恨,无情无感……湿润粘腻的细响回荡在楼内,凛寒彻底渗透了空气,倾瀑淌过白玉墙柱,溅撒滢滢水光。轻衣滑落床下,浸入水中,化开幽深的蓝色,又徐徐沉落池底,掩盖了那颗寒气幽散的永凝珠。“千水乖,想不想听故事?”第43章四十三蔷薇楼外,停了辆华丽的马车,随着一阵酒香扩散,车内走出三人。一个身穿嫣艳长裙,头戴华丽珠簪,肩宽腰窄,胸怀壮硕,浓妆艳抹的脸上,其貌不可言喻。一个轻衣水蓝,长发柔顺飘逸,背影颀长挺削,看着好生秀致,然而回眸一笑,其貌同样不可言喻。还有一个……这个就完全不一样了,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玉簪冠长发,雪衣胜皎月,眉目生华夜,秋波夺芳心。几句说话,无非就是为了夸赞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好看,好看得,才一步踏出马车,四方已羡目无数。趁着众人焦点都在前头,负责载送他们的阿便躲在车后……“十二笑,你这招艺高人胆大!”“放心吧,少主一定会罩护我们。”阿便吞了吞口水,“……我们擅自带这个男人来找少主,宫主与夫人定会知道。”“当时你们四个也在场,全都亲耳听到的,少主说,要跟他死在一起。”仔细整理过身穿的水蓝衣裳,抱上当作‘永凝珠’的玉珠,十二笑满意点头,语气悠悠,“我们这是依话办事,把人送来跟少主死在一起呀!”阿便又吞了个口水,“蔷薇楼乃三笑夫人的百年基业,此男本事虽俗却破坏力惊人,连自家厨房都不放过,就怕一个不小心……”“都说了,少主会罩护我们。”“哎……天意怎会如斯,昨日还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不想才离家走了趟,这都说要反天了……哎哎哎……”也不打断对方即兴而生的感慨,十二笑转身,轻快走起。蔷薇楼大门徐徐而开,三人一前二后迈步蹬入,伴随着气势昂然的乐韵,散下漫天金紫,极致浮夸,当即引来满堂瞩目。“他来了,金册‘武林榜’位四的醉月君!”“雪衣胜月,酒香缭身!看啊,那个缥缈销魂的步伐,深邃迷离的眼神,是他准没错了。”“不但千杯不醉,还身怀绝技,独藏至高秘术,‘醉生梦死’!”“听闻与他交手的人全都陷入了醉生梦死之中,魂魄被抽离世外,不知天地人间!至今所见,竟无人知晓此秘术的真正面目,是为武林又一神秘奇人。”“奇人现身奇地,今晚定有一场奇戏!”从金碧辉煌的大厅一路到精雅别致的亭台,众人目光紧紧追随着这位神秘又非常好看的醉月君。暗地里交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积压了蠢蠢欲动的窥试之意……不过话说回来,那跟走在醉月君身后的一红一蓝又是何方事物??红色的那个,装扮疑似蔷薇三十六笑之一,但见虎背熊腰,乃至花容失色,不好确认。蓝色的那个,虽从未有见,但举手投足皆演绎得雌雄莫辨,令人咂舌。如此,这扮相堪绝的两个与领在前头的雪衣奇侠形成了强烈反差,使得在场满众浮想联翩,纷纷猜测起个中隐情关系。又见蓝色的那个对红色的耳语了几句,红色的点点头,提起个大包囊拐向另一道长廊,而蓝色的则留了下来,继续伴行在雪衣醉月君身旁。这幕场景,使那些热切注视在醉月君身上的目光,都转移至了那抹水蓝轻衣身上,对他仔细打量起来。然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不可言喻’四字,还真瞧不出什么缘由。奇事奇事,这个手捧玉珠的……女人?男人?不管了!到底与醉月君有何关系呢?哎,只叹……错综复杂的迷局啊,那深含其里的千丝万缕,怕是只有局中人才能明了。哎,又叹……只怕那局中的局中人啊,也是个一团糊涂的主儿!众目睽睽,忽闻‘轰隆’一声,飞沙走石,一个高壮如山的大汉肩扛一口巨缸从高空砸地而落,nongnong黑影罩下,堵住了醉月君与他身旁那位的去路。“洪霸川,纵骋酒海,傲吞万川!”大汉亮出自称名号,声音震耳欲聋,“醉月君!今晚,让我来领教你的‘醉生梦死’!”醉月君站在那里,风姿缥缈,一双猜不透的深邃目光穿过大汉身躯,落在登云梯的入口,不答任何。自恃一腔舍我其谁的咆哮声势,本该威霸全场,岂料才一句话就被对手彻底无视了,迫遭冷场。正是耻怒冲头,火冒三尺,那洪霸川高举酒缸,往地上重重一砸,“还没开始,你这白脸郎神气个屁呀!”只闻一声巨响,砸地瞬间,满缸烈酒随他轰天动地的声势一起,碎成了千朵万朵银色花!糟糕的,酒全没啦!!旁众目瞪口呆,盯在那散乱一地的瓷瓦上,眼睛眨了又眨,像有默契般的,都扭过了脸……噢呀,就最后那个砸缸的气势,也值得给这位洪霸川拍几下掌声。雪白衣袂渺渺而过,醉月君迈步踏上登云梯,向更高一层云天登去,水蓝轻衣的青年抱球紧跟随后,寸步不离。“非要这样吗?”化容为‘醉月君’的高止弃垂目低眉,刻意不去望身旁的水蓝。“情无是与非,只感喜与悲。我这样做,是为了让你能够睹物思人,尽快抛开悲伤,重新振作起来。”好个‘睹物思人’!高止弃瞥去一眼,不可言喻的心情,无关喜悲。“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