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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种情景的时候,他又是怎么想的呢……然而衡情的思绪,又很快被人们的惊呼声拉回。只见一衣衫褴褛的黢黑男孩,狠咬着蛊王的手臂,眼中满是憎恨的光芒,如同一头愤怒的小狼一般。右手还拿着一把小刀,却被蛊王的手制住。“哎呀,真是个有野性的孩子呢。”蛊王轻轻一折,男孩的手腕竟被他折断,手中的小刀也瞬间掉落。即使如此,男孩却仍不肯松口。当几个大汉强行拉开男孩,迫使他松开口后,蛊王的手臂已是鲜血淋漓。来人神色慌张地为蛊王包扎起了手臂,蛊王却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并示意大汉们不要动手。那被压制住的男孩,却是狠啐了一口毒血。“反正我迟早也要被选中,还不如和你拼了!是你害死了我jiejie,你这个杀人凶手!我jiejie就是被你害死的!”“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认得你,小朋友,在你jiejie被选中时,就是你想要偷闯进来,把你jiejie拉走。当时只是废了你一条胳膊,已经是对你的仁慈。如今,你也和你的jiejie一样,一同拥有为神明享有的机会,更恰恰证明你们是天选之人,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你应该像你的jiejie一样,感激这样的机会。”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蛊王的笑容的弧度更上扬了些许,显得他的脸更加僵硬。而男孩听到蛊王的话,神情变得激动起来,嘴唇更是颤抖不已,像是把他放开之后,便会将眼前之人撕碎一般。“我姐就是被你说的这些话骗了,才会傻傻地跑去献祭!你这个恶心的杀人犯,疯子!你害死了多人,你不得好死!”因为极度的愤怒,那男孩说完之后,便朝蛊王吐起了口水,破烂的衣袖也剧烈地颤动起来,里面却是空落落的。衡情在这时也才发现,那男孩果然断了一只左臂。“唉,孺子不可教也,将他拉下去吧。作为献祭对象,还是别伤了他。”蛊王略显嫌恶地擦了擦男孩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而男孩在被拖下去的时候,还不停地说着恶毒的诅咒话语。蛊王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向众人微笑道:“发生了一些小插曲,让大家见笑了。今天已选中了合适的人选,祭祀活动会立刻着手的。”被关入圈内的少男少女被放出,围观的群众也逐渐散去。衡情与雪降注视着蛊王等人上了马车,而那被选中的少年少女则被绑起,推入另一辆马车。车马启程,扬起阵阵烟尘。待那车马远去,两人也寻了暗处,化出真身,暗中追随而上。蛊王的车马顺着繁闹的市集离开,路径愈发荒凉偏僻。衡情等人随行至一分叉口,却见蛊王所在马车,与被绑男女的马车所走之路截然不同。“这蛊王,为何不与这被绑的男女同行?”“很正常,肯定是要支开他们,干别的坏事。这蛊王,绝对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雪降看了看两驾方向相背的马车,沉吟了片刻。“不过,跟着这蛊王也没什么用处,还可能会被发现。最重要是跟着这对男女,走!”——万魔窟中的魔殿,依旧如往常一般。千万灯火闪烁围绕,宛若漆黑中闪烁起的繁星。一玄色华服,墨发束冠之男子,正在魔殿长廊中缓缓踱步。踱步之人,正是容应。只见其嘴角微勾,脚步突然转向一处,步履也变得轻快起来。穿过长廊,至一偏殿。推开门后,其中竟是别有洞天。溢散着别于魔界的丰溢灵气,内里却是仙雾弥漫。玉阶巨柱,画栋镂顶,竟宛若天界一般,华美绝伦至极。而在那内里处,似是有微弱的呻|吟声,与流动的水声交织,更引人遐想。大步走入那雾气之中,竟现出一不断涌动的灵泉。那源源的灵气与湿雾,便是由此处生发。谁不会想到,这魔气四溢的万魔窟,竟藏一修炼灵气的宝地。容应走到灵泉前,却并未下水,而是径直走向那如瀑的水帘。于那水帘之后,竟有一人影浮动。待容应走近,水帘后的人影也愈发清晰,原来是一被绑缚的男子。他仅着薄透亵衣,双手都被绑缚于背后的出水龙头处。眉目清冷,容姿昳丽如画。只见他双眸紧闭,如瀑的及腰墨乎湿透。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更是毫无血色。溅起的水珠不时拍打至其脸颊与脖颈处,只见其眉头紧蹙,下唇被咬得近乎出血,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唇间还不时溢出痛哼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没有习惯这灵泉。看来,真的是很痛呢。”容应走到那人身边,用鞋尖碰了碰那人的脸颊。“凌夙,你还是那么倔。不管多痛,都不肯示弱。哪怕是一句简单的求饶,却都比让你登天还难。”凌夙在剧烈的痛苦中,模模糊糊听到容应的戏谑。勉力睁开了双眼,眼底满是冰冷刺骨的寒意。“别碰我,我恶心。”“果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容应却像是极为满足一般,从喉头处溢出了闷笑声。转而却蓦然蹲下身子,扭过凌夙的头,眼中尽是嗜虐之色。“你不想我碰你,我却偏要碰你。你嫌我恶心,但你心心念念的衡情,恐怕也恶心着你。”凌夙听到衡情的名字,身子猛地震颤起来,原本空洞无物的眼中,也出现了异色:“衡情……他怎么了……”作者有话要说:凌夙出场了_(:з」∠)_第14章洞房山(3)“似乎是因为对我们‘念念不忘’,相信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再见到他呢。”容应站起身,用手帕擦干净手上沾到的水后,便随意地扔到了地上。“这送上门的仇人,我不好好‘招待’他们,怎么对得起他们呢?”“你这个魔鬼,究竟要做到何种程度……”面对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凌夙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已是苍凉一片。他曾见识过容应的可怕,眼前之人,不过轻描淡写之间,便能转瞬将人推入地狱。就算是从前全盛状态的衡情,也无法打倒现在的容应。因此,衡情决不能落入容应的手中。衡情,无论如何,你千万不能过来……“虽然你不愿衡情来见你,但很可惜,他无法听到你的心声。正如从前一样,他无法体会你的良苦用心。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他抓过来。到时候……”背过身去,容应缓缓走向殿门。殿门即将关闭之际,如鬼魅般地,他转回了头,缝隙间可觑其嘴角微勾。“你们便可以面对面的互、诉、衷、情。”——两路车马分开之后,载着少男少女的马车,又走了数十里路,才停在了一个破落的茅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