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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会被解开束缚,搀扶起来,而后又套上新的链锁。果然,如往常一般,仆人们解开了束缚后,套上了链锁。原本身上被浸湿的衣衫,离泉即干。每次在灵泉洗涤洁净后,将魔气强行逼出后,凌夙便会被仆人送至寝殿。似乎经过特殊的处理,寝殿竟无魔气的侵扰。容应更时不时过来,找来些奇奇怪怪的丹药,强行给自己喂下。于是,他便这样恍惚混沌地过活着。其实,说是还活着,更不如说是苟延残喘。他自知时日无多,即便容应再怎么努力。在这魔界之中,他便再无复活的可能。如今他这副模样,甚至不如外面的行尸走rou。他麻木地跟随着他们的步伐,走出了殿门。容应不给他丝毫逃跑或自杀的机会,而他也疲于无用的挣扎。或者,相较于看作是容应的折磨,他更把这视作对自己的惩罚……只是,今日的路途格外的漫长。走了许久,他才发现,这并不是往常回到住处的道路。“你们要去哪里?”理所当然地,只是低级傀儡的仆人,不会回应他的话语,只是神情麻木地领着他,去往主人命令的地方。不知走了多久,仆人走到一处偏殿,轻轻叩响了殿门。殿内似乎传来了应许的声音,仆人便打开了殿门,将凌夙一把推了进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踉跄着脚步走入了殿内。像是怕他逃跑似的,身后的殿门,也迅速关闭。而那万分熟悉,却又令他痛恨不已的声音,再度响起。“凌夙,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他们没有带你回寝殿?”凌夙并不看他,只是低垂着眸子,声音嘶哑:“不过又是想到什么折磨我的法子,何必惊讶?”他不难想出,容应又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恶心自己。从当初被容应威胁,厌恶与愤怒,绝望与难解,如今已变作麻木与无感。容应的根子里,便潜藏着毁灭一切的特质。他的快乐,建立于别人的苦难之上。他已经见惯了容应损人不利己的手段,而如今的他,也不过是容应自堕的陪葬品罢了。容应的目的,不是他,也不是衡情。他的最终目的,是要拉下整个天界,共同堕入他的深渊“乐园”——听到凌夙的话,容应却也不恼,只是神情愉悦地站起身,走向了别处。“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很开心,虽然没有把衡情抓来,但是,我抓到了他。”凌夙缓缓抬起头,才注意到,此时容应的身侧,被一大片黑布所遮掩。而其内里,似乎传来了锁链的异响声音。容应一把拉下黑布,遮掩去除,一个巨大的铁笼显现于眼前。笼中只有一个人,被重重的铁索所困。身上的白衣已然满是血污,如绸般的墨亮发丝凌乱不堪。尽管身形狼狈,那人的眼神却是雪亮如刃,竟是毫无畏惧,更隐隐有几分摄人之意。作者有话要说:雪降还得受点苦..请静待衡情英雄救美_(:з」∠)_人家好想写沙雕啊1551第47章第47章“这是……?”感受到眼神的震慑,凌夙瞳孔一缩,立刻敏锐地察觉到,笼中之人,并非凡人,更非妖魔,而是……“这便是在你走后,接替你位置的,雪降瑞君。”似是故意的一般,容应将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并向笼中人投以戏谑的眼神。雪降却并没有理会容应的嘲讽,只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另一处:“你就是凌夙?”听到名字之后,凌夙脑内封存的记忆,才被逐渐唤醒。“你……已经成为了主神?是你救下了衡情?”当初,紫光带回的一只灵虎幼兽,便叫这个名字。而到如今,竟已成长至如此。究竟,外面过了多久,又发生了多少变化……看着凌夙神色恍惚的样子,容应当他是想起了衡情,心情莫名地烦躁了起来。“没错,救下差点被你害死的衡情,还接替了你位置的人,就在你的眼前。衡情和他勾搭上了,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你甘心吗?”面对容应恶意的质问,凌夙也回过了神来,看向了他,神色麻木而冰冷。“你将他绑来,不只是为了羞辱我吧?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早就不在意这些了,你倒不必费力气来激我。”而笼内的雪降,看着外面对峙的两人,内心也是疑惑万分。他原以为,凌夙是与容应一同害死衡情的帮凶。但现在看来,两人的关系却并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友好。甚至,更隐隐有剑拔弩张的敌意。不知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凌夙已是身形消瘦,面色更如纸缟白,弱得似乎被风一吹,便能立刻倒地。然而,纵使沦落至此,却仍然掩饰不了其原先绝秀的天人之姿,以及宁折不屈的孤清气质。如一株宁折不屈的幽兰,纵使身陷浊泥,危及临崖,却仍能自持无畏。有这样的气质,又怎么会做出,当年这样,损人而不利己的糊涂之事?并未注意到雪降探察的目光,凌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我想单独和他聊会儿。”容应挑了挑眉:“你是在要求我吗?”“我求你。”凌夙平静地看着他,“我求你,可以吗?”他当然知道,这里到处都是容应的眼线,就算是容应走了,他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他只是,不想在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丢失最后这一点可怜的尊严。容应盯着他,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默许了凌夙的请求,转身离开。听到殿门关闭的声音,凌夙勉强保持的气势,顷刻一泄而散,挺直的身躯松懈下来,神情多了几分脆弱和疲倦。“你是怎么被容应抓到的?”待雪降说清其中的缘由过程后,凌夙的目光也愈发灰暗起来。“果然……他不可能甘心于此……”看着凌夙麻木的神情,雪降皱了皱眉,突然开口道:“衡情和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凌夙愣了愣,如死水一般的眼中,也有了些许波动。似是忍耐着什么,他的身体忍不住震颤了起来。突然,他的目光变得遥远了起来。他紧盯着雪降的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凿出一个窟窿一样。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想要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好,我慢慢和你讲。也许,你不会相信,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似乎决心与雪降娓娓道来,凌夙低垂着眼眸,声音略微颤抖,而又缓慢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