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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将禅杖扎进了树木燃烧后留下的灰烬中。“贫僧定能护你周全。”灵璧是高岭门金丹一代弟子中的翘楚,并非什么柔弱女修,也根本用不着英雄救美。再说了,寒松你是个和尚啊,怎么像是她在前尘旧梦里看的话本子中的霸道王爷啊。“其实不用,咱俩联手更快一些。”灵璧两手翻转宝剑,倚天青虹双双闪现剑光。寒松却摆了摆手:“女施主你站在原地就好。”“怎么能让你独身一人涉险呢,咱们修士可不兴大男子主义的。”说着灵璧就要上前,却在见到寒松下一步的动作之后停下了脚步,觉得自己站在原地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想法。空出的双手紧紧扯住僧袍大力撕开,下一瞬间的寒松便是上身不着寸缕的站在那里。不似高岭门的修士,各个细皮嫩rou,男修士的皮肤比灵璧还要细滑娇嫩。寒松身上肌rou紧实,后背挺阔,肤色古铜看着就叫人安心。可是斗法就斗法,脱什么衣服嘛。灵璧红着脸站在原地,双手持剑时刻注意着寒松那里的情况,稍有不妥就会立刻上前支援,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让火继续烧下去了。大头城主冷哼一声,躲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团火,手中的印已经结好,身上有城主真身的一招术法。他朝寒松遥遥指去,面上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管教你和尚铜皮铁骨也得下地狱去。一束深紫色的光像是利剑一般,朝着寒松扑来,灵璧喊了声:“和尚当心!”寒松不以为然,双手握紧拳头放在腰肌,停在原地竟然都不躲避,任由那看着就不好惹的光团打在身上。可当光芒散去,寒松毫发无伤的立在那里。“借来的神通多半使不出全力。”撇撇嘴,眼中都是不屑,寒松不慌不忙,从腕上解下了一串念珠。“以亲生骨rou的血rou饲虫,你丧尽天良,贫僧今日便替天行道。”灵璧琢磨替天行道是不是道家的台词时,寒松已经将念珠抛起,口中念念有词,刺眼的金色光芒从念珠中炸裂开来,笼罩住了大头的城主傀儡。城主傀儡的惨叫声比起之前的酒馆掌柜丝毫不逊色,痛彻心扉的嘶喊声一出,灵璧只觉得身上汗毛根根竖起。“啊——你敢伤我,城主会将你们——”寒松脾气急,懒得听他叨叨,从地上的僧袍中扒拉出一柄匕首,递给了灵璧:“女施主,扎他。”灵璧把自己宝剑收入剑鞘之中,接过寒松递过来的匕首:“你怎么不扎?”“我是和尚,不能杀生的。”“言之有理。”灵璧无法反驳,从法阵的阵眼处走了出来,抓着匕首准备朝大头城主的心口扎去。手抬起正要向下的时候,大头的城主突然不动了,话还没说完呢。“城主会将我们怎么办啊?”踢了地上的人一脚,地上的人一动不动,握着匕首的双手放了下来,灵璧转向寒松:“不用扎了,死了。”寒松的眉头紧皱,事实上从灵璧和他相遇,寒松就是这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即便眼下二人暂时脱离困境,他也没有半分喜色。上前蹲下身子,手指往这大头的城主眉心一点。对对对,还是和尚想的周到。自己来了也已有百年光景,怎么还用动不动来判断一个修士是否真的死亡呢。点在眉心,寒松放了一丝灵识下去查探,大头城主身上没有半分残存的魂魄,他抬头看向灵璧。“死透了。”“死透了?”灵璧听到这话反而觉得不大对劲,修士的□□就算死了,也该有几分真身的魂魄气息在吧?怎么会死透了呢?她想跟着蹲下探查一番,寒松却站了起来。“女施主,眼下并探本溯源的时候。”寒松从地上捡起自己已经破破烂烂的僧袍披在身上,拉起灵璧的衣袖一角:“离开百子千孙城才更要紧。”道理自然不用和尚讲,灵璧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探寻,从虚空之中拿出地图,手中掐了个法诀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她胸有成竹转身朝向一条小路:“这边走。”寒松开了慧眼向着灵璧所示的方向望去,的确是最适合的方向,抬腿跟了上去。一盏茶的工夫后,灵璧忍不住回头:“和尚,我御剑带你吧?”掀开披风灵璧将自己的两柄宝剑露了出来:“你我二人要是继续不行,肯定逃不出去的。”寒松却坚定的摇头:“不行,步行也是修行。”灵璧拗不过他,只好紧张的朝来时的方向回望,城中一片平静。他二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竟然连个追究的人都没有。心里头慌乱,灵璧没话找话:“和尚你知道元冥蛊虫吗?”“我是武僧。”寒松没有正面回答灵璧的问题,而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呢?”灵璧面露不解,我问你知不知道元冥蛊虫跟你是不是武僧有何瓜葛?“武僧不做学问的。”他露出僧袍下结实的肌rou:“我们炼体。”视线掠过寒松的胳膊,灵璧见识过他的确铜皮铁骨,正说要夸一夸呢,看见了寒松手腕间缠绕着的一串念珠。“这是什么?”她随口问道,斗法时从中间炸裂出的金光那般刺眼,肯定是一件佛门至宝。“嘎巴拉。”寒松也不遮掩,伸出胳膊给灵璧展示。佛门至宝她这样的俗人就别碰了,灵璧连连摆手:“小师父还是收好吧。”两人说话的工夫,不知怎么周遭突然静了下来。灵璧出身的高岭门,一向以静著称,到了夜里更是不许喧哗不许吵闹。但即便如此,也是有虫鸣和鸟叫的。而此刻,灵璧只能听到寒松的平缓的呼吸声,除此之外是一片绝对的寂静。“你确定那人死透了吧?”灵璧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什么藏在街角巷后,他们稍不注意就会跳出来。“贫僧确定,且并非你我二人的因果,他已经气绝二百年有余。”寒松同灵璧描述起了自己的判断:“也并非城主修炼出的□□,只是炼制的僵尸罢了。”若当真如同和尚所说,事情似乎比她想的还要麻烦。□□杀子和真身杀子并无区别,都是修士的个人意志。然而炼制的僵尸竟敢屠戮主人的骨rou,就有两种可能了。一,是主人允许。二,主人无法束缚他的僵尸了。不管这两种可能性那种概率更大,反正对于他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事。抱紧胳膊,灵璧不愿意多想,加快速度向前疾走。这边他们二人朝着城门走去,另一边在烧毁的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