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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陪。”江绯咽口唾沫,顿时心生闷气,坐在一边不再说话。翌日,心理医院。“我觉得我们不适合。”这个一大清早就开始摆臭脸的人,叫江绯。FB有名的指挥,既可以为了名次苟到最后,又可以为了人头深入架枪以一当三。少有的天赋努力型电竞选手。“说实话,我也不止一次想过,干脆分手算了。”另一个长得就挺赏心悦目的人,叫祁羽。FB知名突击手,既可为队友挡子弹,又可为队友摘头盔,枪刚不莽,有勇有谋。早在打职业前就已经小有名气。“医生,我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呵,医生我就跟你明说了吧,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绝对没人能受得了他。”“不瞒你说,那个人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挥拳打人,从不讲理。”“那个人总是阴沉着一张脸,搞得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一样,净会拽歪理,脾气倔得像头驴!”“他做饭难吃的要死,一会盐多一会盐少,每一口都是不同的味道!”“cao他妈!难吃你他妈别吃啊!”“你能不能有点素质!”“我看你就是欠抽!”“嘭!”两人拍桌而起,怒视对方。坐在那里心惊胆战的医生咽了口唾沫,他扶扶眼镜,内心欲哭无泪,但还是颤着音开口:“那那那那什么……我觉得你们二位完全有能力自己把问题解决掉,没必要来看心理医生。”“哼!”祁羽重新坐下,二郎腿翘得老高,“要是能解决问题就不在这坐着了。”江绯也坐下,双手环胸,生闷气的同时,同样对医生产生不满:“你到底能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不等医生说什么,祁羽又站起来了,扯下椅背上搭着的外套:“得了,我看继续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江绯表示同意,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一通:“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省得最后闹得大家都不愉快。”送走两个人后,从一大早就开始接受两个人暴风洗礼的医生摘下了眼镜。就在刚刚,他度过了职业生涯中最最煎熬的两个小时。医生搓搓脸,默默祈祷自己这辈子不要再次遇上这两个难缠的家伙就好,实在是太痛苦了。而那两个招人烦的家伙,此时正一前一后走在回家的路上,各自低头不语,谁都不想主动开口说话。会不会就此散了?江绯是个很喜欢胡思乱想的人。其实,分手这个词,和祁羽开始谈恋爱之后,他就再也没考虑过。虽然两个人经常吵架,但最后只要江绯说句直白点的情话,祁羽撒个娇去示弱,也没什么不能翻篇的。但这一次,两个人从根本上出现了意见分歧,而且,都没有要率先和解的意思。短短五分钟,江绯甚至连房子以后归谁都在心里打算好了。忽然就很难过。一想到以后又要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江绯就难受的说不出话。于是,他顿住了脚步。后面的祁羽不知道在想什么,“嘭”的一下就撞了上来,他捂着脑袋,忍不住抱怨:“你突然停下来干什么?!”江绯略微勾唇。他有的是让对方先开口的主意。这时候,如果自己再跟对方说话,也就不算主动低头了,毕竟这次自己真的没有错。“其实,刚刚有那么两分钟。”江绯转过身看着他,“我觉得我真的要失去你了。”祁羽扬着下巴,一脸平静。“那是我人生中,最最慌乱的两分钟。”江绯继续说道,“所以我不想让这件事情发生。”祁羽站在原地,半晌,抬起头,怒视他一眼:“那你他妈还不抱紧我?你就不怕我跑了?!”江绯的情绪这才高涨起来,一把搂住了祁羽。“哎,你知道我为啥不想结婚吗?”回去的路上,祁羽用胳膊肘怼怼江绯,“因为我觉得结了婚就不自由了,我二十你十八,万一以后要是碰上了别的喜欢的人,还得离婚,多麻烦。”江绯反驳:“那才要结婚,省得碰上喜欢的人心里还惦记,总得有个什么东西束缚着你。”祁羽想想感觉也对,他笑笑:“我说,你他妈就这么着急要跟我结婚?”江绯耸肩:“南岩都结了。”祁羽:…………“所以,在这种事情上也他妈的要和他比是吗?!”又是一年PGI。南岩和姜翰稳坐中国解说席。而此时此刻,中国,坐落于某个城市的某户人家,正紧张兮兮的守在屏幕前等转播。确实紧张,因为这场比赛的参赛人员,是他们的儿子们。“电脑是不是没连上网啊?”这位妇女叫方冰,FB战队名字的由来,此时正急得直拍主机。“哎呀,这是国外比赛,转播有延迟!”男人叫祁材志,FB战队的成立者,此时正忙着阻拦身边的妇女。这两位,新婚不久。哦,准确来说,是再婚不久。历经过大大小小比赛的FB个个游刃有余,举手投足时间都散发着老油条的气息。在一批整齐的队服中,有那么两个人抓眼的不行——江绯和祁羽。整个赛场唯二正装出席的人。“你可别最后丢了中国队的脸。”祁羽挑挑眉梢,“能靠得住吗,嗯?”江绯嗤笑:“赢了,什么都听我的?”“啧,这话说的。”祁羽一拍自己的大腿,“看看,咱这装备都准备齐全了,你要是开心,我们在这里拜堂都行。”江绯嘴角微扬,卡上耳机:“这可是你说的。”祁羽整理了一下领带:“赢了才算数。”第58章番外“婚都离了你还回来干什么!!”方冰站在门口,气得浑身发抖。祁材志杵在外边嚷嚷:“不回来就不回来!你别后悔!!”回答他的只是一记震天响的摔门声。冷风裹挟着雪花的从天上飘落,吹得祁材志打了个激灵,插在兜里的两只手此时已经僵得失去了知觉。他闷着脑袋,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是两个人离婚后的第一年,他还是习惯性的忘记了那个女人早就不属于自己的事实。祁材志活动了下麻木的手指,每次轻轻牵动都会带来连心的疼痛,他叹口气,靠在一颗树边,颤着手点燃了一根烟。灰色的烟雾在这样白茫茫的天气里似乎格外显眼,可是,消失的也快。就在祁材志准备再拿一根香烟点燃时,一个带着黄色毛线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