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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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许念从睡梦中醒来,身侧的毕玉泽已经不见身影。 她睡眼惺忪,走到院落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毕玉泽,便干脆回了春瑾宫。 因还未到许念当值的时候,许念便回了自己的下房,在她的屋内,她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元瑶公主。 “公主殿下怎会来此陋室?”许念连忙上前行礼。 元瑶扶住许念的手臂,示意许念不必多礼,她浓妆艳抹,面容艳丽,环视了许念与玉冬共居的屋子一眼,笑道:“只要干净,便算不得陋室。我今日来找meimei,是有件事想与meimei说。” meimei? 许念被如此称呼,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许念与元瑶坐下相谈,元瑶是个心直口快的爽朗人,她直言道:“近来我听到了一些流言,说是……meimei与宰相在宫里偷情?” 许念心头一震,立马扑通跪地,“殿下明查,奴婢不敢!” “你这是做什么?”元瑶哭笑不得,连连让她莫要如此。 元瑶抚摸着她细皮嫩rou的手,说道:“我并非是要怪罪你,而是要求你。你也知道,我与宰相成婚数年,一直未有子嗣,我劝他纳妾,他也不肯。如今有你啊,我便放心了。” 许念柳眉微蹙,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你若肯入宰相府为妾,我与宰相定不会亏待你,我也会将你看作自家meimei一般爱护。待到入了宰相府,你便是主子,只管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再在宫里累死累活地伺候人了不是?” 这番诱惑之言确实令人眼馋,可这毕竟是公主的一面之词,林谙愿不愿意纳她为妾,还说不准呢。并且她身为现代社会女性,来到此地已经够受折磨的了,做妾这档子苦差事,她是万不能应承的。 可是,她与林谙偷情一事已被传到公主耳朵里了,这中间还有多少人知道此事,她不敢想象。 若不答应公主,那往后,她该如何在宫里生存下来呢? 许念垂头道:“殿下恕罪,奴婢对宰相大人……并无情意。奴婢一条贱命,与宰相大人有了这样荒谬的风言风语,本就该以死谢罪,奴婢也无命承受殿下所说的美事。” 顿时间,元瑶的脸色黑了几分。 元瑶拍拍袖子起身,越过许念离开,走出几步,又冷冷说道:“既然如此,便离开春瑾宫罢。此等流言若是传到朝中,宰相的官职怕是不保,故而为避人口舌,你必须先向我母妃自请离开。” 离开春瑾宫吗? 宁婕妤待许念的好,她都记在心里,离开了春瑾宫,她又能不能遇到像宁婕妤这般体恤奴婢的主子?想必,是遇不到了吧。 许念眼含热泪,俯首朝着公主的背影缓缓磕头,道:“诺……” * 几日后,时至午时,暖阳高照。 许念找到宁婕妤,想要自请离开春瑾宫、回掖庭时,一名小太监走了进来,行礼道:“婕妤娘娘安,我家三殿下请您宫中的许念姑娘前去长憬殿,说是前几日许念姑娘帮了他,故而要赏赐姑娘。” “帮了他?”宁婕妤看向许念,眼神里满是赞许,她慈和地笑道,“念儿,那你去罢,记着早去早回。” 许念这些日子都未曾见过柳沧,又怎么可能会帮他,虽明知柳沧是在找借口让她过去,但柳沧毕竟是主子,许念不能拆穿他的话。 她道:“诺。” 来到柳沧的宫室后,小太监守于殿门外,让许念一人进殿。 走入外殿后的寝殿,浓烈的一股酒色扑鼻而来,柳沧正坐在圆桌前豪饮烈酒,见许念来到,他招了招手,“哎,小念儿,快来坐。” 许念:“……” 好腻歪的称呼。 许念走过去在柳沧对面坐下,柳沧直接换了个座位,坐到了她的身侧,他从袖中掏出一个金起花手镯放在桌上,笑道:“赏你的。” 此手镯一看便价值不菲,许念眨了眨眼,问:“我未曾帮过殿下,殿下为何要赏我这么贵重的东西?难道……是有事托付于我?” “来来来,先喝酒。”柳沧不先将话挑明,而是倒了一杯酒,将酒盏直往许念嘴边送。 许念别开头,伸手连连推却,“我不会喝酒。” 偏偏柳沧这厮是没个分寸的,他直接捏住许念的脸颊,让许念的唇张成“喔”形,接着将烈酒快速地灌入了许念的嘴,许念推却无用,只好昂着头,逼迫自己饮下这难喝的液体。 酒液顺着她的下颚流入衣襟内,使得胸前衣裳变得湿漉漉的,双乳的曼妙曲线若隐若现,粉色奶头的两点凸起令柳沧一看就下体发硬,随后,他又接连灌了许念两盏烈酒。 “咳咳……不行,我喝不下了。” 许念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浑身发热,脑子也晕晕乎乎的,干脆趴在了桌上。她的双眼渐渐睁不开,直到感觉奶子被人用力揉捏了一下,她才骤然清醒。 许念立马拍开柳沧的手,护着胸前,喊道:“你做什么!” 柳沧眯了眯眼,讽笑道:“上回不是yin荡得很吗?有求于我时便事事顺应,怎么这回就变成良家妇女了?” 猥琐。 许念心里暗骂了声,起身要走,谁知脑子突然间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在地,柳沧这时也起身,搂住她的腰猛然举起,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又拍了一掌她满是嫩rou且紧致的屁股。 “你……放开我!”许念虽晕,但脑子十分清醒,可惜她手脚无力,难以反抗柳沧的非礼之举。 柳沧扛着她走到见客之地的外殿,外殿两方有四张黄花梨木桌,是用于大臣、幕僚来会见柳沧时用的。 柳沧将许念放上桌,又猛地翻转许念的身子,掀起许念的下裳,露出软玉温香的下体、粉嫩的屁股与xiaoxue。 “不要,放开我!” 许念自然知道柳沧想做什么,她挣扎着想要逃脱,因为殿外有太监守候于此,且殿门大开着,若是来了宫人,只要一看,便能看见她被柳沧压在桌上cao的场景。 柳沧轻笑了声,“如今可由不得你了。” 他一手捆住许念的双手,一手解开亵裤,roubang早已硬得直挺挺,只等蓄势待发,他用两根手指插入许念的口中搅动,带出丝丝涎水与美酒遗留的残液,又将手指上的液体抹上许念的xue口与阴蒂,做润滑的前戏。 “呜……”许念咬紧牙关,不敢叫出声,额上都隐忍出了绵绵细汗。 “好了。”柳沧在性事中喜欢简单,不喜欢做太多前戏,他直截了当地将guitou抵上xue口,然后一个挺腰,全根捅入,“哈……” 他顿时爽得哼出声。 许念不知是醉的满面通红还是憋的,她紧紧抿住双唇,誓死不肯叫出声来。 柳沧的抽插十分粗暴,身体不断撞击着许念的翘臀,发出“噗噗”的撞击声,每撞一次,许念的白臀就像弹簧一样颤动起来,这场交融才刚开始,许念xiaoxue的yin水便已经如溪水般自流出来。 柳沧趴下在许念的背上,对许念轻声笑道:“你里面好烫……多舒服,你知道吗?” 猛然间,柳沧裆下的速度变得急剧,“噗滋噗滋”的水rujiao融声充斥在耳畔,许念昂起头,大声yin叫了出来,“哈啊……啊……啊……” 许念浑身像是被灼烧似的发烫,她每被身后人cao一次,身下的木桌便会发出“嘎吱”的声响,以往有大臣在这张桌上处理公务,而她如今被柳沧按在同样的桌上cao,这一个天与一个地的对比,令她觉得羞耻。 柳沧忽而道:“你若要离开春瑾宫,我便替你寻个好去处?” “啊……哈……”许念热得涎水从唇角丝丝流下,她在呻吟中抽出间隙回应柳沧的话,问道,“何……何处?” “东宫。” 许念颇显诧异,柳沧这时抽出roubang,将许念翻转过来,又将许念挂在身上,走去木凳前落座,双手则扶着许念的屁股抬起又用力按下,每一次的上下交合都使得许念一开一合的嫩xue吃完他的整根roubang。 许念扶着柳沧的肩膀,上下摆动着红桃似的屁股,在娇声喘息之余不禁问道:“为何……是东宫?” 说及此处,柳沧的神色认真且低沉,他压低声音道:“我要你接近太子,再以你的方式,杀了太子。” “什么……” 这等大逆之言从柳沧的口中说出来,许念久久不能回神,她思索须臾,质问柳沧道:“那你可知,此去我将九死一生?” “那又如何?你难道不想为许氏一族报仇吗?”柳沧笑道,“我手中有当年害惨许家之人的所有名单,你若助我登基,我必将为你一一报仇,且定会封你为女侯,赐你显赫的权势与用之不尽的财宝。这样诱人的条件,难道也不肯答应吗?” 不是许念不想为家人报仇,只是刺杀太子一事兹事体大,失败或成功都生机渺茫,她不敢轻易做决定,只好道:“让我想想。” “那你慢慢想,思量好了再答复我,不急。” 话音刚落,柳沧的roubang猝然往上顶了一下, “啊!”许念脑子里全是柳沧方才的话,竟一时忘了他的roubang仍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正当这时,一名小宫女端着铜盆走入殿中。 见到这幅桃色画面,小宫女惊得连忙后退,手里的铜盆不慎脱手,摔落在地,发出“嘭”的剧烈响声,清水撒了一地。 许念猛然回首看去,见有人在看,逼rou瞬时痉挛了一下,把柳沧的roubang夹得死死的,仿佛要融为一体似的密不可分。 “娘的……”柳沧暗骂了声,他转头看向让他突然被夹的罪魁祸首,见小宫女要跑,他厉声喊道,“给我站住,别动!” 小宫女畏畏缩缩地蜷着身子,点了点头,柳沧又让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与许念性交,小宫女犹豫再三,还是转过了身,紧张地看着柳沧cao得许念双臀赤红。 小宫女还是个雏,没亲眼看过这样的场面,只有在春宫画上见过,在她眼里,许念比春宫画上的女子要yin荡得多,也美丽得多。 许念嫩xue深处的小rou核被柳沧的guitou不断顶住,她呻吟着恳求,“哈啊……啊……求你……让…让她走啊……” 许念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极度抗拒柳沧这种做法,性交时有无关的人在旁边观看,让她无地自容,她的脸皮还远没有柳沧那样厚。 在几下快速抽插后,柳沧的roubang在许念的xiaoxue里停滞了一瞬,热烘烘的jingye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许念的甬道,又从许念的粉xue内壁淌下,流回柳沧鼓得硕大的roubang上。 柳沧放下许念的下裳,然后拍了拍许念的臀,“你走罢,回去好好思量,我等你。” 就这? 她还没高潮呢! 只顾自己快活的狗男人,呸! 许念心里憋了股火,因她的脑子又痛又发晕,便只能扶着木桌与墙壁走出去,她回头看向roubang仍直立着的柳沧,只见柳沧朝着那名小宫女勾了勾手指,挑逗似的笑道:“过来。” 小宫女羞红了脸,低着头走近柳沧,直接识相的掀起了自己的下裳,缓缓坐上柳沧的roubang。 柳沧似乎对小宫女嫩xue的紧致程度有些诧异,捅了几下,不一会儿,便看到有鲜红的血顺着柳沧的roubang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