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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循环,这颗痣几乎勾起了他全部的情欲。他几乎想立刻跪下帮纪浔口。要疯了,想吃掉他。想马上和纪浔zuoai。想被他干,被他骑。作者说:高铁上写的,手机只有两格电了,来不及捉虫了,明天再仔细检查。沈斯缪就是个抖M,呜呜我好喜欢写他疯疯的,娇娇的,大小姐真的好适合被蹂躏。最后两句写得我脸发红,在高铁上捂着手机打字。第31章沈斯缪低着头啃咬着纪浔的手腕,牙齿在那块突起的骨头上轻轻地摩擦,把他的腕骨咬出了好几个鲜红的牙印。沈斯缪抬头看了他一眼,脸慢慢地埋进了他的手心里,灼热的呼吸也一并打在了上面。突然,纪浔“嘶”了一声,手指缩了一下,垂着头看着沈斯缪。沈斯缪探出了一点舌尖,开始舔纪浔的手心,湿软的舌头,把手心舔得留下水渍,又往上舔他指缝里的rou。酥酥麻麻地痒意从手心钻进了身体四周,几乎叫人腿脚发软。纪浔抬手按在了沈斯缪的头上,手指蜷缩了一下,又滑下去摸过他的眼睛,他的鼻梁,最后托住了他的下巴:“够了。”沈斯缪抬眼,表情冷峻地看着纪浔,平静地说:“想被你干。”沈斯缪的语气极为冷静,手却紧紧地攥着纪浔,不断地摩擦着他骨腕那个发红的牙印,表情淡定自若,眼睛里却覆着不正常神经质。纪浔笑了,云淡风轻地说:“帮我解皮带。”沈斯缪的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牙齿都开始轻微地打颤,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直冲大脑。他用力地咬着舌尖,尝出了血腥味才觉得放松。他手指颤抖着朝纪浔的皮带伸过去,在快要触碰到皮带的时候,手腕被纪浔一把握住了,他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用力的往前拽了一下,他撞在纪浔的怀里。沈斯缪双手颤抖地搂住了纪浔的腰,第一反应是,太瘦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他把脸埋在纪浔的肩窝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溺毙了。他居然想在大街上和纪浔zuoai。这种感觉太疯狂,他已经勃起了。他竟然现在还想着跪在他的腿间,帮他口,吞咽他的jingye。疯了,要疯了。纪浔眼睫垂下,静静地看着他,手捏住了他耳垂,刮了一下那颗痣,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妙妙,你好疯。”沈斯缪只是用力的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我是疯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天,就彻底疯了。过了许久,沈斯缪抬头。他握住纪浔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捏了捏他的指骨:“你太瘦了。”“还好吧。”纪浔任由着他握着手,反应甚微。沈斯缪凑近和他的鼻尖相互碰触,轻轻地蹭了一下:“这是主动。”纪浔头朝旁边偏了一点,露出了明晰的侧脸线条,他突然笑了下,随意地说:“现在是在教学吗。”沈斯缪盯着他眼睑下的淡青:“当然。”“哦。”纪浔淡淡地点了点头,把手抽了出来,睫毛微垂,目光落在他脸上:“我去拿花。”沈斯缪看着他的背影进了花店,过了几秒,把车门打开坐了上去。沈斯缪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指腹相互摩擦着,然后用手捂住了脸,慢慢平复着身体的躁动。过了会,他看见纪浔走了出来。纪浔把连帽衫的帽子戴上了,两根抽绳垂在前面,手里拿了两捧花。隔着玻璃,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暗调的光线,对比格外强烈,纪浔手里那簇花猩猩如血,鲜红充斥着眼球。视线往上,黑色的帽檐下是纪浔苍白的脸。樟树迷乱晃动,绿潮的浪波如有实质的生命,晃动在他那双黑色的眼眸里,眼睑是下淡青的阴影,连嘴唇也是没有血色的。风声呜咽,纪浔在无人的街道朝这边走,漠然又寡淡,仿佛从来都是独身一人。沈斯缪总觉得他有些厌世,好像就是单纯为了活着一样。纪浔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把那两束花放在了座位上。沈斯缪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有些飘忽地着前方。咚咚咚咚。车窗玻璃被敲响了,沈斯缪回头,看见纪浔微弓着腰,脸离的很近,正静静地看见他。纪浔指骨分明的手轻轻地叩了一下玻璃,示意他开窗。沈斯缪按下车窗,玻璃缓缓地往下降,纪浔的脸慢慢的清晰起来。两根抽绳晃荡着垂了进来,他的脸一半笼罩在阴影里,半明半暗里,只看到他淡色的嘴唇,瘦削的下巴。玻璃降到了底。纪浔说:“我来开车。”沈斯缪看着他的脸,感觉喉咙有些发紧,他哑声说:“过来一点。”纪浔往前倾了一点,离他只有一寸。沈斯缪把嘴唇轻轻地贴了上去。他们一起遮在了帽子的阴影里,沈斯缪仰着头,手揪住了纪浔帽子两边的抽绳,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连身体都开始发软。纪浔含住了他的下嘴唇吸吮,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织,他把舌头抵进了纪浔的嘴里,纪浔含住,咬了一下。沈斯缪顿时连尾椎都发麻了。纪浔松开了他,目光清明,嘴唇微阖:“下车吧。”沈斯缪下了车,坐到了旁边的副驾驶去了。车里很安静,只有若有似无的花香充斥在鼻间。沈斯缪侧着头看快速掠过的街景,开口道:“花店的老板娘叫陈露吧。纪浔淡淡地“嗯”了一声。沈斯缪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手腹摩擦着烟盒,不急不缓地说:“你和她很熟。”他反过头看着纪浔。纪浔手搭在方向盘上,目视着前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沈斯缪皱着眉:“心里不舒服。”“为什么。”纪浔反问。“因为我会吃醋,会嫉妒。”沈斯缪脸侧到了一边,睫毛动了下,余光悄悄地打量着纪浔。“嗯。”纪浔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口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大我几岁,以前对我还算关照。”沈斯缪闷闷地“哦”了一下。车子渐渐远离市中心,开到了一条公路。沈斯缪打开车窗,呜咽的风倒灌进来,他趴在车窗上,看着两侧的树木一路连绵,快速的移动中,山影摇晃。树枝是灰的,光影是绿的,虚实杂糅,光影交错。沿绵的公路,跟着车尾气奔跑。车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没有人说话。沈斯缪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捂着打火机的迎风口,凑近点燃了。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充斥在车子里,天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