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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攻击孟洲洲。其中当然不乏火社找的水军,也是在这些人的带头下,孟洲洲的wb评论里夹杂着很多人身攻击。孟洲洲的经纪人不得不关闭评论,阻止越来越多的对孟洲洲的诅咒。看舆论好转,火社娱乐的官方适时发布声明,大致意思就是“公司当年为了栽培没孟洲洲花了不少心思和财力”、“当时公司打官司也是没办法,都是孟洲洲要解约打乱了公司的计划影响了公司利益”、“孟洲洲后面销声匿迹不是因为公司雪藏,只是因为没有人想和孟洲洲这样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合作罢了”、“孟洲洲这时候旧事重提原因耐人寻味”。火社娱乐的公关扮演了好一朵白莲花。牧子溢看到消息的时候心里一揪,就算全世界都不知道为什么孟洲洲要解约,可牧子溢始终会理解她。她就是从前的牧子溢,有很多的音乐梦想,有很多对未来的期许,可是这样生动的一个人偏偏被公司束缚住了。飞鸟组合是很火,可是那不是孟洲洲想要的,也不是孟洲洲可以承受的。她想成为飞鸟,可最终却做了一只风筝。自始至终,孟洲洲都未为自己辩解过一句,她的wb甚至还更新了一则宣传。今天本来是她发歌的日子,她也只是按照预期这样做了。牧子溢去听了她的新歌。弹幕和评论里依旧是上蹿下跳嘲讽她的网友。其实他们什么都不懂,其实什么都不懂的他们本可以保持中立和沉默,可是他们没有。手指敲击键盘的时候只需要花费一点点力气,这点力气连蚂蚁都摁不死,但是众口铄金,在这场狂欢之下,那点力气汇集在一起,最终可以摁死一个人。孟洲洲的新歌叫,是孟洲洲和火社约满自由后发表的第二首单曲。歌词写道:“无论何时开始长大都不会晚,明日的明日堆砌成未来,我错过的玫瑰下次一定还会盛开,所以我,只需要,静静等待……”本来牧子溢和孟洲洲约了见面,但邹城走进牧子溢的房间,抱歉地告诉他:“最近孟洲洲和公司……咳,所以这时候给你她的联系方式不太方便。你最好还是不要和她深交了,公司因为邀请她已经很不开心了。本来和你约了下一季,但我估计这下公司不会同意的。”牧子溢靠在沙发上不言不语,耳机里孟洲洲还在唱着,唱着歌的孟洲洲那样朝气蓬勃,让人难以想起她布满刀痕的手腕和翩跹零落的裙摆。其实人很脆弱的,可是他们不懂。明日的明日之后,娱乐圈又新添讣告。孟洲洲终究没有等来她想要的未来。78解约孟洲洲的葬礼在她的老家的殡仪馆举办,一个不太大的小县城。当天是阳光灿烂的晴朗日子,理应让外出的人都感到开心的。牧子溢坐在副驾驶,外面小山连绵,绿树成荫,傅瑞开车沉默不语,时不时看他一眼。为了来参加孟洲洲的葬礼,牧子溢在剧组请了三天假,还和邹城第一次起了争执。邹城听说牧子溢要参加孟洲洲的葬礼时都懵了。他不明白两人只是短暂地合作了几天,怎么就好像生死之交似的。邹城自然是不让牧子溢参加葬礼,且不说火社和他和孟洲洲之间的关系,此时去葬礼简直是给八卦媒体提供素材去的。另外,徐微微听说牧子溢要去参加孟洲洲的葬礼大发雷霆,一个是火社的前艺人,一个是火社当红的艺人,本来应该对立的关系,而牧子溢却要去参加孟洲洲的葬礼,这简直是在狠狠打公司的耳光。但是她的怒气也没能让牧子溢回心转意,没有邹城没有公司的帮助,牧子溢还有傅瑞。可能也只有傅瑞懂他为什么要去参加一个不算熟悉的“朋友”的葬礼了。还好徐微微没空对付牧子溢,火社这几天可以说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因为孟洲洲的离世,在她自杀前明显和孟洲洲有冲突的火社娱乐显得很被动。“无情”、“逼迫”都是火社娱乐如今的标签,火社旗下的艺人自然也受到了影响,粉丝纷纷咒骂公司拖累自家偶像。“公司行为勿上升艺人”已经成为了火社系艺人粉丝的共识。公关如今都是通宵忙着,火社的股价已经跌了很多,因为公司的冷漠,它自食其果。虽然傅瑞送牧子溢去了孟洲洲的葬礼,但是他不方便和牧子溢一起进去。殡仪馆已经禁止外人入内,只有孟洲洲生前的亲朋好友可以参加。殡仪馆门口聚集了很多粉丝和媒体,粉丝的伤心和记者的兴奋各成一派,泾渭分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牧子溢很懂事地自己进去了,他穿着一袭黑衣,孟洲洲的葬礼也有一些艺人,是她近几年认识的一些朋友。然而牧子溢的到来还是令他们有一些惊讶。礼堂的中央摆着孟洲洲生前刚拍的照片,她的头发很长很黑,牧子溢记得她抱腿的时候发梢能拖到脚尖。时至今日牧子溢才知道,原来她当时说的:“告诉我快乐是什么滋味。”是这个意思。因为她不会有机会再知道了。按照老家的习俗,孟洲洲的灵堂还是需要有人给她烧纸钱的。牧子溢的手伸进口袋,那里面放着他还没来得及给出的赵医生的名片。其实只差一点点,那时候牧子溢约孟洲洲见面吃饭,孟洲洲在语音里对牧子溢说:“好的呀,正好我买了一条新裙子。”后来孟洲洲用那条裙子的腰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牧子溢本想把名片烧给孟洲洲的,但是看着橘红的火苗他回心转意将名片在口袋内揉成一团。那个世界一定很美,也不需要心理医生。做人也许很累,可是仙女不会再为人世间的烦恼而烦恼了。他对着孟洲洲的遗像鞠了三个躬,然后在众人探究的目光里匆匆离去。傅瑞在车里等牧子溢,本以为需要很久,没想到牧子溢很快就出来了。见到傅瑞,牧子溢抱住了他,傅瑞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有些担心。“放心吧,我没有过自杀的念头,我是中度抑郁。”牧子溢拉住傅瑞的手对他笑笑。其实是有的,就是回家过年的那一次,但只有短短一刹那的想法,而且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见到了傅瑞,之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