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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一折三拐的在里面穿梭。眼看离一栋建筑物还有差不多500米的距离,慕思用力咬了一下牙,双手捂着肚子,双腿缠绕,佝偻着背,眼带难忍和羞涩的目光看着大饼脸隔着胶带呜呜喊,直到他撕下嘴上的障碍物。慕思焦急地向前面开口:“先生麻烦你停一下车,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膀胱要爆炸了。你就看在我这一路上这么配合的份上,放我下去解决一下人生急事,我保证下去绝对老老实实,完事之后立马上来,以后也绝对不给你添乱,好好配合。”看着她一脸急色难忍,况且想着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料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就停车同意她下去了,同时也让大饼脸跟了下去。慕思双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身体,小步急剧前进,迈过渣土,走到有绿色植被遮挡的地方停下,看了路边一眼蹲了下去。大饼脸站在路边没有跟得太近,好歹是个女孩子又身无一物。慕思不好耽误太长时间,站起来往回走,深一脚浅一脚的,突然踩到一块石头脚下打滑倒了下去,坐在渣土上,手掌撑着站了起来。尖锐的刺痛传来,渣土上散落的玻璃碎片刺入了手掌上的皮肤里。慕思忍着痛把它拔了出来,提溜着走到路边才把它扔掉,一脸愁忧的钻进车子,大饼脸在路边看了看才上车。慕思在心里轻舒一口气,又极其慎重担忧的对开车的人说:“先生刚才的事多谢啦,不过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下,你看我刚才摔了一跤,也不知道哪个不道德人在这乱倒渣土,乱倒也就算了,里面还掺那么多的玻璃碴子,路灯照着上面闪花我的眼就不说了,还扎破我的手。你看我是一个外科医生,手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相当于第二个生命,这下划破了,不知道会不会感染,你说万一感染破伤风那我就完了,所以可不可以一会给点酒精什么的让我先简单消一下毒。”慕思像是自言自语的絮叨打消了黑脸男心底的最后一点关于她突然下车的疑虑,一个外科医生的手如果废了,那她就再也上不了手术台了,只能当一个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默默无闻的医生,多年所学付诸流水,怎么可能不会大失所态,与平时态度完全迥异。车子驶进了一处院子,空旷无物。在一间宽阔的屋子里车子停了下来,后排的两人先关上车门下了车,留下开车的人,他们在车外站一会,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寥寥几句之后是停顿,换了一种语气继续,他打了两个电话给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听取汇报布置任务,一个是制定路线故布疑阵。借着天光,慕思隐约看到有一辆摩托车并排停在屋子里,等到三人都下了车,他们走出来站在院子里,那间房子的卷闸门被拉了下来。☆、命运如此多娇2慕思跟着前面的人脚步,大饼脸慢慢走着垫后。进了电梯,慕思看了看墙上的数字,其中一个被按亮,头上的数字标识不断变化,在10楼停了下来。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最靠里面的一间,关上门打开灯。房间的窗帘紧紧闭着,一点多余的光也透不出去,一张大桌子摆在正中,上面有一个塞满烟头的烟灰缸和4瓶水,瓶子里的水高矮不一,但没有一个是全部喝完或者是基本没喝过的。几把椅子散落在桌子周围,墙边摆着沙发,地面算不得很干净也算不得脏,如果忽略掉慕思挑剔的眼光单看,是很洁净了。黑脸男从两个单座沙发中间的茶几柜子里掏出半瓶酒,面无表情地递到慕思面前,那意思是这没有酒精你就拿这平时喝的酒勉强凑合一下。慕思接过来,口头向他表达感激,得亏刚才方便完上车嘴没有再次被封住,要不然是开不了口的。她拧开瓶盖放在桌子上,正头疼会不会把地面打湿弄脏,只见黑脸男从桌子底下用一个手指拉出一个垃圾桶并用脚踢到她面前,她又表达了一下感谢。礼节周全总不是一件坏事,这是一个有不止一点洁癖和执念的人,不爱说话,冷静有筹谋的领头人,也有足够的耐心,只要不触到洁癖的痛点和诱发强迫症的关键数字。他也是一个凡事喜欢主动掌控亲力亲为的人,其实绑架和开车完全可以由大饼脸来做。她对着伤口倒出酒冲洗,咬着下嘴唇皱起眉头,手掌尝着火辣辣的滋味,那些酒顺着手往下滑,滴落到垃圾桶里,啪啪的声音响起。原来里面有一个空瓶子。慕思把瓶子放下,用不太灵活的另一只手拽出一截干净的衣袖,小心轻蘸受伤部位,把杂质抹去,接着拿起酒瓶又冲洗一遍,一直把那半瓶酒全部用完才停手。满脸不罢休懊恼的表情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瓶子,这可能是一瓶假酒,也可能是一瓶掺了水的低浓度的酒,总之不够浓烈。大饼脸心里嘀咕,这位小姐是不是完全搞不懂自己目前所面对的状况,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在一个劲的只关心自己的手,没命了要手又有什么用,也不知道老大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这样惯着她。老大今天晚上打第二通电话时是有一些不太对劲,不过很快就好了,本来是想把这个医生拘起来一两天,让那人找不到人好好急一急,这样行动起来赢面更大一些,好在现在也不差。其实这个计划最开始私下商定出来的时候他是不太赞同的,因为实在是没有一丝把握,他自己本身喜欢一击即中扎实的行动,最后只是出于对老大一贯的信任才同意的。黑脸男看慕思处理完伤口了,就走到右侧的墙边,打开了一扇门,然后看着慕思。慕思知道那该是自己从被绑架一开始就注定要呆的最终目的地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她走了过去穿门进入。昏黄的灯泡被牵扯着直直垂下来,白白的光秃秃的墙壁,没有窗户,除了一张简易床,里面没有任何摆设。这原先的用途应该是一间杂物房,现在用来当软禁的囚室再合适不过了,眼看他要关闭房门,慕思对他提出了最后的一个过分的不合理的请求。“对不起,能不能再烦请你体谅一下我作为一个外科医生的考量,帮我把手上的东西取下来,因为它是金属制成的,和手腕一不小心发生碰撞就会有瘀伤,时间长了这个地方的软组织就会有所损失。不过我也知道这样的请求很不合时宜,我不会太过分,你们可以用绳子或布条继续绑着也没关系,我会老实呆在屋里不会给你再添麻烦了。”他保持着一贯风格,沉默不语转身关门离去。慕思有点小失望,拖着双腿坐在床上,上面还很贴心的铺着被褥,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占据两端,低头看着手铐和被束缚住的双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