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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庄教授成功了没有,“庄教授有说什么吗?”秋水试探性地问简然。“庄教授让我好好对你,”简然轻笑着说。简然的话听着舒服,也让秋水一下就听出他这是在甜言地胡说,秋水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她笑着,看着简然的侧脸,一时之间眼角的笑意全部转换成了鼻头的酸胀。如果自己真的要离开,那要怎么和他说?在庄教授面前,自己说的洒脱,可是看着简然,却还是清楚自己是舍不得的。秋水做一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慌不忧,“简然,你之前说的艺术展是什么时候?”“下个月一号。”“这么久?”听见秋水的惊叹,简然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你知道今天几号了吗?”问一句,余光瞥着秋水模糊的模样,简然当真觉得可爱,说:“其实就是下周六。”“那你直接说下周六不就好了,”秋水撇嘴。“知道下周六是什么日子吗?”“不是下个月一号吗?”“是,”简然点头,继续说:“也是今年的立秋。”“立秋?都立秋了,”听着简然的话,秋水感叹一句,“时间过的真的好快。”有人叹时间过得快,也有人抱怨时间如同静止不动一样的烦心。警局里,苗姝看着面前的胡小天,不耐烦地撇嘴说:“到底为什么找我来?我一没偷,二没抢,要录什么笔录?你们这样耽误我的时间,我可以投诉你的。”胡小天抬起眼睛看苗姝那一副高傲的模样,冷哼一声,问:“苗小姐是吧?”“是,”苗姝双手交叉环放胸口。“千夜剧院的经理,”胡小天继续说着,“今天找苗小姐前来,是因为最近的一起聚众闹事的事件。”胡小天说着,直入主题,“我们抓捕的闹事人指认是苗小姐在背后指使他们去给白夕教训,苗小姐,这是真的吗?”苗姝的肩膀一顿,看不起人的眼眶也抖了一下,她眨了眨如同蝴蝶一样的大眼,狡辩道:“你瞎说什么,我才没有这样!”苗姝的狡辩并没有能得逞,本就看不惯苗姝自作清高模样的胡小天冷笑一声,一拍桌子,说:“苗小姐,你觉得没有证据,我们警察就会随便抓人问话吗?”说着,他将档案袋里的证据全部抖到桌子上,说:“根据提供的线索,我们查到苗小姐的通话记录。你曾经打电话给那些人,指使他们这么做。”胡小天一连串的话丝毫没有给苗姝任何辩解的机会,“苗小姐要是还觉得我们冤枉了你,要不要让那几个嫌疑人来指认?”胡小天抬高的声音陪着他一掌拍落在桌上的“咚”声让苗姝惊了不小,她的眼神显得胆怯慌张,直打颤的嘴里喋喋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打电话给你上司,你这是瞎说!”苗姝慌不择言地骂着,一手急躁地翻出包,想要拿出手机。然而因为她的动作过于慌乱无章,在翻出手机的时候也让包掉在了地面,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散落一地。一张照片顺着飘在了地面上。胡小天眼尖,看见了那张奇怪的照片,弯下腰,先苗姝一步捡起了照片。“那是我的照片,你——”苗姝想上前抢夺,却晚了一步。胡小天看着照片里的人觉得很是眼熟,却一时半刻也想不出那人是谁。他略带好奇地翻过照片,看见照片上写的几个字,一下反应了过来,“这是白夕的照片?!为什么会在你身上?苗小姐,你现在还要狡辩自己和这件事情无关吗!”“我,我……”苗姝见自己无从狡辩,她咬牙,再做挣扎地撒谎道:“那不是白夕的照片,是我朋友的!”“你朋友?”“是,”苗姝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是我朋友秋水的。”☆、第五十九章邹文的来历一觉醒来的时候,秋水觉得有些头晕。秋水翻了个身,手撑着床慢慢地爬起来,胳膊竖撑在床上的时候,秋水隐约感受到纤细的胳膊传来酸楚的痛胀。秋水皱眉,半眯着的睡眼低头看去。借着窗帘下昏暗的光,秋水看见自己的手臂上竟然有一道红色的划痕。说深不深,并没有到皮开rou绽的地步。然而,说浅也不浅。被撕开的皮肤在经历了一夜后虽然说逐渐开始愈合,却也变得红肿了起来。划痕的酸痛带走了秋水脑门的困意,她低头,猫虚着眼睛,伸出手轻轻挤压着那道口子。“嘶——”手指的轻挤,让秋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时候弄的?”难道是睡着的时候勾着了哪里?秋水想着,环视了一眼床,并没有看见有什么锋利突兀的地方可以划破自己的胳膊。“真是奇怪了,”秋水摇头,自言自语地起床,走到客厅,倒一杯水正要喝的时候,她的目光无意划过厨房的台面,看见台子上的一小药瓶时顿住。这是她以前吃的药,怎么会在这里?秋水愣住了三秒,难道是自己忘记放回去了?一个念头刚冒出来,就立刻被自己否定。不可能,自从庄教授说不要吃这种药以后自己就没有吃了,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是其他的人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吃了?一股凉意顺着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的风一起袭上秋水的脊梁。她几步走上前,打开瓶盖,一颗一颗地将里面的药倒在手心里。这些药一盒的分量是固定的,自己每次按照疗程吃的数量也是一样的。只要一数剩下的药还有多少,秋水就能知道这些药到底有没有被人动过。她一颗一颗地数着药,数到最后一粒的时候停顿住,“没有少,怎么会这样?”如果没有被其他的人吃掉,那为什么这个药瓶又会在这里?秋水想着,胳膊处又是一阵酸痛传来,打岔了她的注意力。秋水的目光重新回到手臂上,看着那一道淡淡的伤口。这种伤口看着像是无意刮到门的时候造成的,又好像是人为的。可如果是人为,为什么只是这样的一小下?而不是狠狠的割破?这样的不痛不痒,好像是给谁一个威胁,一个提醒一样。威胁。这两个字顺着思绪印进她的眼睛。难道是威胁?秋水反应了过来。这一切,难道都是那个伤害了白叔叔的“人”给自己的一个提醒?她将这瓶药放在这里,是在告诉自己如果再做什么就会把这些事情告诉白夕;她在自己胳膊上划下一道口子,实在提醒自己如果不小心,她就会对夕夕下手。秋水握着药丸的手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