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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走进房间,目光落在床上,向床走近的时候,门后的庄寿安双手举起盆。老伙计的余光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光影的变化,再回头的时候看见庄寿安手中举起的塑料盆想自己砸来。“咚!”一声,是塑料盆敲砸在头上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老伙计猛一闭眼,脚步不稳地向后一倒,跌在地上,手里一抖,酒杯掉地,碎成花沫。庄寿安抓住机会,急忙跑了出去。“别跑!”强忍着头疼站起来的老伙计,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出去,伸出手,一把勾拉住庄寿安的衣服,想要拽住他。然而她头晕眼花,脚步没有站稳,更因为庄寿安地移动而身子向前一倾,在她本能地将上半身向后倒以作平衡地时候,却同时失去了平衡地向后倒去,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如同烟花在黑夜里炸开一开的痛一瞬间将黑暗全部带来,老伙计晕了过去。匆匆跑下楼的庄寿安看着楼上的老伙计似乎没有动静,他这才喘着气,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爬了上楼,看见仰躺在地面上,已经昏迷的老伙计。“秋水?”庄寿安试探性地看了一声,“白夕?”却听不见任何的回应。庄寿安走近,看着已经完全晕厥的老伙计,心中这才好不容易地稍稍放松了下。片刻的放松后,他来不及处理自己眼角的伤口,便双手撑托着秋水的胳膊,吃力地将她抱起来,移到床上。好不容易安顿好秋水,庄寿安精疲力竭地坐在椅子上,长长嘘了一口气的同时身子向后靠去,闭上了眼。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流淌,流过眼角的伤口时,汗水的酸涩让伤口周围的肌肤不住地打颤,一阵酸胀感传来。兰亭内找了一圈都找不到秋水的简然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几步跑出兰亭,发动车子,向秋水家开去。她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地就离开。而且就算她离开,为什么会不带手机?唯一的解释,就是离开的那个人不是秋水。简然心中的焦急化作他脚下不由得加重的油门。在他的车飞驰一样地驶过限速区的时候,巡逻执勤的交警刚准备偷闲就一下被他车子明显的超速惹得发动了警车,追了上去。简然开着车,眼神的急迫让他几乎忽视了所有的事情。在眼神看见面前忽然变红信号灯的时候,他才猛一踩刹车,然而再急的刹车也拉不出车速,车子依旧向前滑了不少距离,真正停下来的时候早已经超过了信号灯的位置。在简然停下车的时候,警车也追了上来,警察将车停在简然车的旁边,下车,敲了敲简然的车窗。简然看见窗外的警察,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打开了车窗。“出示一下你的驾驶证,”交警看一眼简然,说:“你知不知道自己超速了?”“嗯,”简然不做否认,拿出了自己的驾照,“刚才是我没有在意。”“这里限速50,你这个速度都要赶上跑高速了,”警察翻看着简然的驾驶证,问:“喝酒了?做一个酒精测试可以吧。”简然虽然心急,却也知道如果这时候拒绝会有什么下场。他只能长叹一气后点头,配合着交警的调查。交警看着手中的仪器:“没有酒驾。”他说一句后,说:“你这个行为危险,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不负责任的表现知道不?按照规定,要处以罚款并且记6分。”正在交警说话的时候,简然的手机响了起来。本来就心烦意乱的简然看见了来电显示的名字后,更有些紧张了起来,他看一眼交警,说:“不好意思,我知道了。我会去交管所弄的,我现在要先接一个电话。”“接电话?”交警听着简然的话,看着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深刻悔过的模样,交警忍不住地再次对他进行长篇大论的批评教育,“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危险?你这样……”家里的书房内,久打简然电话打不通的庄寿安奇怪了起来,“简然怎么不接电话?难道有事?”想着,庄寿安摇了摇头,叹口气,再次拨通了简然的号码。在庄寿安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停在电话听筒里的“嘟嘟”声上时,隔壁房间里,床上躺着的人在一个抽搐之后,一点点拉扯开了沉重的眼皮。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所以记6分。要是在现实,超速50%以上会被记12分并且有吊销驾照可能,大家千万别超速哦~☆、第六十五章屋里有人房间里,隔着窗户射||进来的是柔和的月光。躺在床上的白夕虽然说睁开了眼,可是眼前依旧觉得昏花,大脑里更是一片空白。白夕紧紧一皱眉,再一次用力的眨闭了一下眼,紧抿的嘴唇被皱成一团,看着好像是被压缩的海绵一样。深呼吸一次后,白夕脸部的纠结才缓缓放松开。白夕撑着身子爬了起来,看着四周陌生的装潢,“这是哪?”她下意识地自言自语地问着。白夕爬下床,在脚踩在地板上的时候,腿似乎失去了力气一样的一软,幸亏她手扶着墙,不然一定跌倒在地。后脑勺的隐隐作痛缠绕着白夕的思绪,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好像是刚和人搏斗过一样,全身都觉得酸软。顾不得思考这里究竟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白夕摸着墙走了出去。一步一步,顺着楼梯走下楼。白夕的手扶着墙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她奇怪地一顿,目光看向手感突兀的地方。才看清那是画的表框。白夕此刻并没有什么心情来欣赏那些画作,她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迷迷糊糊中,白夕走下楼,来到客厅,只觉得这个地方现在看着觉得眼熟,可是残留在脑海里的疼痛让她依旧辨认不出这里究竟是哪里。白夕看见门的方向,走了过去,拉开了门。书房内的庄寿安放下了一直无人接通的电话,起身走出去,想去看看秋水。来到她躺下的房间里,庄寿安刚进门,就看见空荡荡的床上躺着的是被翻出皱褶的薄被。“秋水?”庄寿安一愣,看见床下地上的一双鞋还在,她去了哪里?正在庄寿安疑惑的时候,客厅外传来一声“咚”。庄寿安急忙转身,顺着声音找去,发现是风将大门吹得关了起来而发出的声音。“秋水?”庄寿安看着那扇被风关起来的门,不安的感觉顺着脚趾头爬上,他几步走上前,打开门,“秋水?”门外,是静悄悄的夜晚。安静的街道上没有任何的人影。从庄寿安家离开的白夕,在安静的路上走了好一会儿,因为脚底传来的细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