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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了名的小,如同峭壁一般不生顽石,就这么,这么被长庚看见了。齐光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魔尊破月的脸像红透了的六月柿一样,齐光没想到这个杀天破地的主儿居然纯情的很,偷笑之余在一旁补刀道:“破月,你和长庚不是夫妻么?夫妻嘛,到处看看又怎么嘛,别说看了就算摸了也很正常啊!”破月怒目圆睁,冷笑一声,长庚她不舍得动手,可齐光却是什么身份居然还跟她蹬鼻子上脸的!她长腿一迈,胳膊肘一伸,将齐光提到自己眼前,没个好气道:“你还在这囔囔,我正巧要找你算账了,齐光,齐光殿下,九重天那么好,你逍遥的待在上面不好么?作甚要跑下来,不怕我把你提溜到天后娘娘手里去,让她关你十天半个月的禁闭!”齐光气的蹄子乱弹,猪鼻子只哼:“谁说我是偷溜下来的?我分明是奉天帝的旨意才下了凡!你可知你们魔界的西楼拐走了九天玄女,气的西天王要找你们魔界开战呢!天界众仙走不开,魔界又忙着安抚他们情绪,若不是我听父王指令来给你通风报信,可有你们好吃的!”西楼拐走了九天玄女!破月拧紧眉头,他们二人是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怎么她一点风声都没收到。齐光肥胖的身体一扭,从破月的魔掌里逃出来,气哼哼道:“好心没好报,早知我就不来了!”说罢,屁股一撅,欲要出门去寻那口下凡的井。此事关系重大,可这村落里的事情还未完结,一说走哪能就这么走了?正纠结着,长庚默默地走到她身边,破月思虑一顿,转头,看着他,呢喃道:“长庚——”长庚站在她身边,静默的像一座山,又稳又让人极有依靠感。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头在空中慢慢滑过:“你的事情很重要么?”破月沉默,不知如何开口,这是道淋漓的疤,不论怎么撕开都免不了伤害。长庚指尖顿住片刻,然后扶住破月的肩膀。破月望向他,视线又偏开,喉咙里痒痒的,想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若是很重要那就去做吧。”长庚慢慢比划。“别担心我。”破月皱眉,怎么能不担心,长庚他一个凡人,适逢这个村子里邪祟横行,若是她走了,他一个人在这要怎么面对这些?可难道就要因为长庚这个人便要放弃整个魔界的安危么?破月第一将长庚和整个魔界做比较。无意识的,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长庚在她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忘了,这些邪祟都怕我的血,我可是个活生生会行走的辟邪神器。”他笑得眉眼弯弯,毫不介意。破月思忖片刻,心下已经下了决定,可看着长庚释然的脸却觉得心里闷闷的疼,她贴近长庚,拉住他的手指,低声呢喃:“长庚。”长庚温和的笑笑,反手握住她。单手比划道:“我不在意,真的。”长庚越是这么说破月越觉得愧疚,羞得恨不得将脑袋垂到地上去。齐光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见破月没来不可思议道:“魔尊,魔尊殿下,您的魔界都已经危在旦夕了,您还有心思谈情说爱,你这将你们魔界上下的子民置于何地?”破月回头,目光平静的扫了齐光一眼,不可思议的,破月此时是凡人,没有一丝半点的法力,也没有兵器,可站在那无由的让人觉得心慌害怕,好像隔空射了柄剑破风刀之势般的贴着齐光的眼睛刺在地上。齐光闭嘴,尾巴紧紧的夹着。破月回头对长庚道:“我去了。”说罢,转身还没踏过门槛,脚步凌乱打了个转,回身掏出自己的怀里的符纸丢了过去:“我走后你也可以用这个和我联系。”长庚接过从空中里抛过来的符纸。破月又道:“这村里的邪祟我会派人来处理,长庚。”她定定的望着他,短短几瞬便要把他整个人囫囵的装在自己的脑海里。“保重。”话语一落,她提着齐光捏破符纸摇身回到魔界。魔王殿灯火通明,往来大臣急的嘴角起了好大的水泡,任平生站在前方被众臣逼问的面红耳赤。破月见状,将齐光随手丢到地上,抱着胳膊淡淡道:“怎么我不在,这魔王殿便一点规矩都没了?”众臣惊愕,不敢置信的回过头。一样的威严,三界中绝无仅有的煞气,这是他们的魔尊没有错。他们愣住,因为他们听小道消息说魔尊破月被任平生所囚,整个魔界的势力尽收他手,无论是他翻云还是覆雨,整个魔界都被他捏在手里,谁都奈何不了他。若是她魔尊破月一统魔界,管辖着魔王殿,他们众臣一句话都不会说,毕竟力量悬殊摆在这,他们做什么去碰这块硬骨头?可任平生却不同了,他原本只是个军师,幸得破月垂怜,才捡了个便宜官做,若他将这个魔界收拢袖间,他们岂会服气?于是他们捡了这个好时机,欲要将他先败落,于此想要揽过更多的权利。可任凭他们千想万想,都没想到魔尊破月竟然没被任平生囚住,甚至好好地,面色不善的站在这,看着他们。众臣心虚,躬身低眉顺眼,不敢多做言语。破月走上龙椅,拍拍身边的任平生道:“辛苦你了,魔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若不是齐光下来,我都不知道连这魔王殿都闹得天翻地覆了。”众臣听罢,两股战战,跪了一溜圈。任平生疲惫的捏着眉心:“尊上你自己也有事,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便急匆匆的要赶回魔界,甚至我也太高估自己了,原本还以为能稳住大臣们。没想到……”破月拂手:“这不关你的事,此事重大,是我失职。”说罢又唤来嘴皮子不利索在咄咄逼人的众臣面前根本插不上嘴的范水道:“范水,你且将大臣们散去,魔界之事自有我与任平生商议。”范水见魔尊回来了,说话也有了底气,也不怕自己嗓门大将他们吓滩在地上哭着求着算他银子,于是爽快的抱拳道:“是!”偌大的魔王殿里人群如同潮水一般在门口散去,宫人们在破月的示意下灭去一些长明灯。宫室安静下来,任平生疲惫的身子终于撑不住径直的坐在了地上。破月起身,贴着他也坐了下去。问道:“西楼的事多久了?”任平生道:“已有二十几日了,自送他去洪荒的魔兵消失不见后我便在暗地里派人找他,我原以为他翻不起什么波浪,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如今西天王指明了要与魔界交恶,我也实在想不出法子了……”破月还不是没想到,她坐在任平生身边,清晰的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