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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上,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旅途还未到终点,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以一种温情脉脉的姿势依偎在一起。☆、晋江独家邓志忠,男,五十岁。现居滇州大理城。他于三十年前,即2167年加入联邦空军服役,在甘州酒泉城空军基地接受弹道导弹的cao作训练。之后,他就被派遣到滇州大理城滇西空军基地第121战略导弹联队,正式成为了一名导弹发射员。在2175年,邓志忠进入空军服役的第八个年头,他由于在一次新型“飞廉Ⅱ”导弹试射中的失误cao作,而不得不提前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也就是在这一年,联邦越南自治州境内,发生了举世哗然的“第十三号定居点清洗事件”。惨剧发生后,所有与事件相关的调查结果与档案都被封存,并被列为机密。大众对内情一无所知,自然没人会将这次不幸的事件与一位默默无闻的低级士官突然退役联系到一起。而无论邓志忠本人,抑或联邦空军方面,对此也都始终讳莫如深。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邓志忠早已从一名意气风发的青年,跨入了知天命的年纪。他的两鬓染上了银霜,曾经挺拔如松的背脊微微佝偻,方正的面孔上,两道剑眉间也刻着深深的纹路,显示他常有忧思。他至今独居,只养了一条狼青为伴。这个郁郁不得志的沉默男人,每一天的生活都简单得堪称寡淡。今天,当他如同往常一样牵着狗出门时,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你们是谁?”巨大的空中玻璃走廊凌驾于碧蓝透明的洱海之上,一群白色水鸟拍翅从水面掠过。在呈‘非’字造型的观景走廊上转了个弯,趁着附近没人,邓志忠停下脚步,脸色不善地盯着身后那两个跟踪者。让邓志忠心下奇怪的是,他手里牵的‘阿丹’,这只平时警觉性与攻击性都非常高的大狗,这次却完全没有反应。“邓先生,请你别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此时,平滑如镜的玻璃走廊表面,倒映着蓝色的天空与白云,也将凌鹿和霜牙两人的模样映在了上面。面对邓志忠的戒备,凌鹿特意又上前一步,再次出声解释道:“我姓凌,这是我的同伴霜牙,我们得知你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不管你们是谁!”凌鹿说到一半,邓志忠就不耐地打断了他,“我不认识你们,也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谢谢两位的‘忠告’!你们……走吧,别再出现了。”邓志忠一脸肃容,音调低沉。和他身边的蛋蛋对视一眼,凌鹿无奈笑了下,他本来就不指望仅凭三言两语就能劝说一个陌生人相信他们,不过这个邓先生,看来还真是格外固执与戒心重重。凌鹿还想说什么,下一秒笑意却凝固了,他脸色突变,急喊道:“邓先生……小心!”在他惊呼的同时,阿丹也狂吠了起来。它吠叫的方向,却不是朝着凌鹿他们,而是对准了邓志忠右手位置的水岸边。来不及反应,邓志忠只觉眼前一花,耳边传来了某种尖利的破空声。下个瞬间,声音却停止了。一只白色的手,出现在离他右边太阳xue不到两公分的距离。那只手很快松开,五指修长,有力,形状完美,而覆盖着一层黑色‘鳞片’的掌心中,一枚变了形的金属子弹,就像团被捏皱的纸,嗒啦一声,滚落到邓志忠的脚边。“……!”死里逃生,邓志忠大气都不敢多喘。他的视线又从脚边上移到那只手出现的位置,而手的主人,却早已回到那微笑的卷发青年身边。整个过程,可能多眨一次眼,也就错过了。邓志忠却感觉这短短的一两秒,是他生命中最漫长又最惊心动魄的瞬间。“邓先生,现在你能相信我的话了么?”被邓志忠惊疑不定打量的凌鹿,一面说,一面抬起了手臂。那是一种拒绝的姿势。凌鹿向着他的左边,也就是邓志忠的右手方向伸开手掌,下一瞬,原本看来空无一物的玻璃走廊入口部分,那些与湖岸相连的阶梯上,就传来几下闷哼。接着,邓志忠看见四个黑影由浅至深,显现出了轮廓。那是四个身着隐形战斗服、浑身上下全副武装的人。而眼下,他们正仿佛癫痫发作一样,抽搐着从玻璃阶梯上滚落下去。“他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邓志忠本想问这些人为什么要来杀他,出口一半,他又意识到什么一样闭上了嘴。之后,盯着凌鹿的脸看了好一会儿,邓志忠才又沉声道——“我想起来你是谁了。”毕竟有段时间,凌鹿的脸曾频繁出现在各大媒体以及联邦通缉令上。这个凌博士,据说智商极高又极度危险,是个冷血残忍的杀手。他为黑龙城研发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阴谋败露后,就策划了一连串骇人听闻的案件。他的母亲陈素博士准备检举他,却被他买凶杀害,之后他的两个jiejie,也丧命于他亲手炮制的爆炸案中。传说他为自己移植了蝙蝠的翅膀与部分DNA,由于手术的原因,所以他浑身长满了漆黑的硬毛,眼睛也变成了银色。他专门在晚上出来活动,而且嗜食人rou,吸人血,至今没人能抓住他,这个恐怖博士的名字,如今已变成了某种都市奇谈,能让胆小的孩子在夜晚做恶梦哭泣不止。但现在,邓志忠视线凌厉,紧盯着凌鹿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他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而由始至终,凌鹿都笑着,以一种温和却又坦荡正直的目光回应他。再想到那些荒诞不经的传闻,邓志忠突然大笑出声,骂了句:“真他妈的狗屎!”他对凌鹿油然升起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们同病相怜,都在为自己不曾犯下过的罪背负污名,承担恶果。看着此时的凌鹿,邓志忠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你们跟我来。”邓志忠交代了一声,就转过身,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牵起他的狗走了。凌鹿回头,看了眼在玻璃阶梯上呻吟,爬都爬不起来的四个袭击者,他收回目光,就被蛋蛋牵着手,两人也当即跟上前去。周围湖光水色,风景如画,但这时谁都没心思欣赏。跟着邓志忠来到湖岸边,穿过一条小路,折了几道弯,凌鹿他们最后停在一幢保存完好的古代民居前。半蹲在地的狼青阿丹汪汪叫了两声。青瓦白墙的民居大门很快打开,从里面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年纪约在三、四十上下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满是油污的工装,脖子上挂了副作业防护镜,嘴里叼着半截烟,与周围古朴幽静的环境十分不搭。看到邓志忠时,女人点点头,显然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