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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到我们……”“我们就这样一路走出去?”达克瀚看着远处翻涌的浪花,那些动物数量多得惊人,黑暗中看不清样子,从大小判断,体积应该比成年人要大出一圈。看来这动物不好对付啊……“不。”赛尔往四周瞄了眼,牵着达克瀚向一座岩山靠近。岩山下有个岩缝,赛尔赶紧把达克瀚往里面推,自己也侧着身子往里面挤,岩石中含有一些荧光物质,幽幽的散发蓝光,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可惜这个岩缝太狭窄,无法发力抛骨头。才进去没多远,一个黑影咆哮着撞在岩缝口上,它体积太大进不来。喷出的腐败气息冲打在岩缝里,赛尔被它喷了一脸口水。磷光下能看清挂在岩石上的黄色粘液,黄黄的颜色里还混了些红红的rou沫和一条条细细的不明物质。“呜哇…好恶心……”赛尔强忍反胃,用力推搡达克瀚,“你快点。”“…呜…好挤…”达克瀚被岩壁压得透不过气。“呼呼…再往里走…”赛尔也被压得快要窒息了,吸气的时候胸口膨胀会顶到岩壁,阻挡之下无法顺畅呼吸。“啊,到了。”达克瀚说完,就出了岩缝,那里是一个挺小的空间,墙面上也全是裂开的巨缝。赛尔跟着他出了去,马上就大口大口直喘气。一吸气那脸上的腐败气息就飘过来,赛尔铁青着脸,解开次元口袋掏出毛巾给自己擦起来。“那些是什么东西?”达克瀚嗅了嗅空气,腐败的气息满满地飘荡。“骨兽。”赛尔擦完把毛巾一丢,掏出浆果挤出汁液喷在自己身上,“那些骸骨就是他们的杰作,那时候还吃了我几个龙骑。”“天上飞的也吃得到?”“它们爬到山上朝天空跳跃。”赛尔恼火道,“那高度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我们怎么走啊?”“利用岩山就好。”赛尔分辨一下方向,又挤进一道岩缝里,“来,跟上。”“哦。”达克瀚也缩着身子挤了进去。“前面有风,应该还有个空的岩洞。”赛尔侧着身子前行,“我们在那休息吧…呃?!”“怎么停了?”达克瀚推推他。“别推…疼…”赛尔的腹部和胸前顶着块凸起的岩石,无论他往前还是往后,岩石卡着他,硌得身体隐隐作痛。“呃……”达克瀚发现了,“你卡住了?”“是啊!我体积大不行吗!”赛尔尴尬地憋着气,感觉内脏就要被岩石挤碎了。“哈。”“不许笑!”心中无比恼火。“你别动。”“怎么?”转过头,一把漆黑的镰刀已近在眼前,赛尔惊吓地挣扎起来。“你别动…哎,别动啊…”达克瀚小心翼翼地控制手指,像切豆腐一样,慢慢把岩石凸出的部分切割下来,那块岩石脱离了岩壁,挤压着赛尔身体,从胸滑到腹部,赛尔马上岔开双腿腾出空位,岩石滑到腿间的时候压到那个脆弱的器官,赛尔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叫出声。达克瀚望着岩石终于滑落砸到赛尔腿下,赛尔以一种跨坐的姿势定格在岩石上。“你没事吧?”达克瀚问。“没…没事……”声音有点颤,红着眼收回腿,移过身子继续前行。达克瀚跟在他身后。赛尔以两步一喘的速度扶着岩石慢慢挪。“你真的没事吧?”达克瀚忍不住又问。“没事。”咬着牙。经过一段漫长的移动,终于到了另一个封闭的小岩洞,岩壁依旧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岩缝。“休息下……”赛尔脱力般地坐在地上。达克瀚仔细观察着岩缝,想找一些什么痕迹。“这岩山里没有生物。”赛尔喘着气回答他,换了个姿势,盘腿捂着胯下,那个器官正在火辣辣地疼。无论怎么呼吸,那疼痛似乎越来越剧烈,赛尔的冷汗从额头上滑下来。“我看看。”达克瀚过来,就要解赛尔的皮带。“我没事!”赛尔恼火地扭身躲开,双腿挤压到分身,疼痛报复般地更加剧烈。达克瀚摸上他腰间的次元袋子,解下来,掏出一些小药瓶和绷带。“……”赛尔红着脸。“上点药。”达克瀚伸过去的手又被抓停,“你又不好意思了?”“没有!!!”倔强地否认。“我早看过了。”达克瀚坏笑着,“味道也不错。”“你…”一脸尴尬。“怎么?你不好意思了?”“才没有!”“那脱啊,你不敢了?哈!”“……”赛尔被一股怒气憋着,豁出去地解皮带。达克瀚看着。“看什么看!转过去!”疼痛冲击下,手在发软,裤链怎么拉都拉不下。“哎……”达克瀚幽幽叹了口气,岩洞里很窄,他靠着岩壁坐下,伸手把这任性的皇子拉进怀里,赛尔的后背靠在达克瀚胸前,两人间捂出了暖暖的温度。眼见裤链被拉开,赛尔红着脸抓住达克瀚的手。“别……”“你又不好意思了?”达克瀚轻轻把那器官从内裤边沿勾了出来。“没有!”赛尔又倔强地否认,视线往下,那个乖巧的小东西软软的,表皮上有一些磨损的划伤,红红的零星有点出血。它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生命,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达克瀚拿过药水,揩点在手上,把那根小生命轻轻握在手里涂起来。药物刺激着伤口,把疼痛磨成锋利的刀,狠狠绞着赛尔的神经。“唔……”赛尔疼得眼圈发红,泪水聚积就是顽强地不掉出来。“放松点。”达克瀚又揩点药,轻轻抹上去。“呜呜……”赛尔努力压制一种情绪。达克瀚对那小生命的成长假装看不见。赛尔脸上发烫。那根小生命渐渐长大后,抬起头,仰着脖子,藏在褶皱里的伤痕被撑开,变得清晰起来,可以数得清有几段划痕。“哦,有三段小划痕。”手指轻轻碰碰。“哼!”脸上像着了火般地热。“哈。”达克瀚轻轻把药涂均匀,拿过旁边的绷带。“等等!”把腿并拢。“怎么?”达克瀚不解。“你…你要缠它?”赛尔捂着胯下,可长大的小生命还是不听话地在手间探出了个红红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