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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鲸现在的样子,嘴巴周围都是食物的残渣,红的黑的绕了一圈。他看向司欢的时候,还在咀嚼着嘴里的食物。“那你慢慢吃,别吃太急了。”司欢觉得蒋长鲸的眼睛变得很呆滞,眼白和眼珠好像已经没有明确的分界线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蔓延上心头。蒋长鲸心里还是记着他的,碰了一手食物递给他,“你也吃。”司欢刚才一直没看清楚他在吃什么,直到爱人把血淋淋的一团东西捧到他面前时,司欢才直到刚才蒋长鲸在吃什么。生的碎rou,加上块状的脑髓被蒋长鲸当作宝贝一样捧给司欢。“来,欢欢吃,很好吃的。”司欢看了一眼就想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蒋长鲸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吃这种东西!见爱人不领情,还捂着嘴倒退了一步,蒋长鲸以为他嫌太少了不够吃。他把手里的碎rou加脑髓通通塞进嘴里,又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蒋长鲸从桌子上拿了一条长条形的东西放到司欢的手上,“这个好吃。”他接触到一片滑腻的表面,下意识低头看,蒋长鲸给了他一只断手!血rou模糊的半条手臂,横截面好像有白色的点疯狂的蠕动。*司欢被惊醒了,第一眼看到自家白色的天花板时,他松了一口气,这是梦。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子的梦,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xue翻身坐起来。早上五点多,天边已经渡上了一层黄边,他睡不回去害怕一闭眼脑子里全都是梦中的景象。去婴儿床看小枝儿睡的很香,司欢轻轻摸了摸女儿柔软的脸蛋,抽回手仔细地帮她掖了掖被子。回到床边,司欢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不由地想起了几个月前自己肚子里揣着宝宝,胃口变得很大。孕夫被身体折腾得喜怒不定,胃口也变的很快。酸甜苦辣咸,想一出是一出来折腾蒋长鲸。吃不到自己想吃的东西,就躲在床上盖着被子偷偷哭。蒋长鲸为了哄他,没办法只好把空间里那些珍贵的药草给拔,全种上四季瓜果蔬菜。得天独厚的宝地种普通农作物,司欢现在想想都觉得当初自己怎么这么作妖。蒋长鲸也是,怎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蒋长鲸的药庐空间灵气重,普通农作物最快也要二十天才能成熟,在药庐空间只需要几天的时间,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有一次,司欢足足等了七天才吃到樱桃,酸甜的果rou吃到嘴里那一瞬间他高兴哭了。怀孕后,他有时会莫名奇妙的哭泣,前一秒心情还很好,后一秒就哭成泪人。蒋长鲸看他哭的这么伤心,以为是樱桃不合口。蒋长鲸最怕司欢想不开气着自己,边亲边哄到:“欢欢乖,不哭了,不好吃我再种其他的,犯不着为了樱桃生气。”密密麻麻的湿吻印在他的脸上,既亲密又缠绵,司欢暂时地止住眼泪。他扭头看在自己怀孕后瘦了一圈的蒋长鲸,愧疚地吸了吸鼻子。“不是,樱桃很好吃,我开心才哭的。”司欢解释道。蒋长鲸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欢欢高兴了他也高兴。司欢抱着枕头哀哀的叹气,那个混蛋现在都走了,还想他做什么。枕头上他刚才趴过的地方有两道明显的水痕,司欢把枕头塞到被子下面眼不见为净。周三的晚上,方漪兰特意从研究所回来一趟,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把司欢吓一跳,以为家里遭贼了。“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mama一向都是周末才回来。“项目做完了,回家休息一晚上。”方漪兰拿出那台手机还给儿子,“我拜托人查过了,只能查到对方一直在是天津市D区打电话过来。那边的信号塔就剩一两座能正常运作。”“确定是D区吗?”司欢怔了一下,急忙的追问。方漪兰说是,“几百通电话随即抽了五通,那个打电话过来的人一直都在D区一座信号塔附近,从来没有离得很远。”蒋长鲸出事的地方就是T市D区,按照司欢的记忆,D区是T市最早沦陷的一个地区,那里丧尸众多,没人会考虑在那里建一个生存基地。如果只是凑巧捡到了一台手机,为什么这么多天还一直待在D区。会不会那个一直打电话过来的疯子就是那台手机的原主人,蒋长鲸。这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的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然后迅速的生根发芽长成一颗参天大树,直刺得他喉咙发痒。“妈,你说会不会是大鲸打的电话?”司欢不确定的问。方漪兰立即就摇头了:“小蒋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打电话过来,世界上也没有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不甘心:“可是他的队友也明确说看到他咽气啊,只是说他被丧尸咬了。”方漪兰觉得儿子简直魔怔了,只凭一个电话就判断蒋长鲸还活着。“小司你知道的,小蒋是被丧尸咬了脖子,脖子是什么地方你末世前大学读临床医学,不可能不知道。”方漪兰胸口起伏,“妈知道你还想着小蒋,但是小蒋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好吗。”“我……”那一瞬间,悲凉的情绪从司欢心底慢慢扩散出来,是啊,他不应该再做这样可笑的幻想。方漪兰正欲开导儿子——忽然,悦耳的铃声从司欢的手机上响起。这是第一次,电话在白天响起。来电人依旧是蒋长鲸。司欢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母亲抢了过去,方漪兰毫不客气接通了电话,声色俱厉道。“我不管你是谁,在哪里捡到这个手机,请你尊重它原先的主人,不要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不等对方有反应,利落的挂了电话。方漪兰黑着脸说:“他下次再敢打电话过来,小司你别跟他客气,骂回去。”司欢嗯了声,垂下眼睛准备回去看看小枝儿。没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疯子又打过来了。手机在方漪兰的手里,他看着mama再一次直接按断。那人死都不肯放弃,方漪兰掐了一个接二连三地又打过来。最后,方漪兰恼了,打开免提冲对方骂:“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可这一次,电话那头不再鸦默雀静,而是隐隐传过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司欢呆住了,微红的眼角死死地盯着银白色的手机。两年,七百三十天,就算是最长的分开的时间不过四天。电话里头那个喘声是像极了和他朝夕相处的爱人。“你到底是谁!”司欢不由分说地从方漪兰手上抢回手机,大声咆哮地质问对方。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要疯了,满脑子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