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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是算计好的。若没这场冰雹,定然无人发现琉璃瓦有问题。那么等圣人入住,只需几日大太阳晒晒,那么主殿一屋顶的琉璃瓦全都要碎成粉末。结果,可想而知。赵慎深思后不寒而栗,这背后算计的人,心思着实太毒。毛匠人解释后,重新演示一番如何检测出瓦片有问题的,期间见项渊几人有不解的地方,还会停下细细讲解。“大人,实不相瞒,这种制瓦法子,早前却是我们毛家先人无意研究出的,因造价比真瓦还贵,便只当做个秘方存档,从未真的造出过。而今不知是何人,竟把此方拿来害人,着实可恨。小的斗胆,还请大人在查明案情后,能带小的见见这制瓦之人。”项渊很爽快的应下。有这样的缘故在,毛匠人定会不遗余力。找出瓦片的问题,项渊第一时间便遣人告知安平王,但同时也与安平王言明,瓦片被查出问题的消息,还需要先瞒着。安平王很快传来消息,一切以项渊查案为先,他无异议。项渊捏着还剩下的琉璃瓦,眯眼冷笑。既然确定这瓦实实在在有问题,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就看,谁先沉不住气。第142章上香此后几日,项渊忙得昏天暗地,连着几日未曾归家,只打发牛二回来道是在夏宫那头临时搭的房舍住下,叫赵慎只管放宽心,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赵慎倒是隐约听得朝廷上因着夏宫的事又吵翻了天,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大人们撕扯起来,毫不逊色市井泼妇大娘。“我听齐公子讲,之前那个总是盯着师父的李御史,这次又是第一个跳出来弹劾师父。道师父督建不用心,驭下不严,话里话外怀疑师父参与贪墨、鱼目混珠。”今个是初二日,上次赵慎便说好今日要和路参事一同上香,除了双方再次确认亲事外,最主要的便是想让两个小辈趁机见上一面。若是意外的竟出现二人不合眼缘的情况,也可趁亲事未定前取消结亲。这会子,二人下了轿子,正沿着山路拾阶而上。项瑜趁此便把这几日打探来的消息一一说与赵慎听。“这位李御史我早听过他的大名,也不知跟他犯了什么冲。每次淙子出事,他都跟吃错药似的一马当先。年纪一大把的,也不知整日里想些什么,道听途说便要致淙子于死地,着实可恶。”“不弄清情况就胡乱弹劾,活该这个李御史不得人心。只是被他像蚊虫似的盯上,却是恼人。我若”话刚说到这,在项瑜前头,几步一磕头的年轻小哥儿在起身时突地晃了晃,眼瞧着便要朝地上栽去。在一旁随侍的惊叫下,项瑜反应极为迅速,几步窜上前,一把接住小哥儿软倒的身子。“玉哥儿!”一道响亮的大嗓门嗷的嚎了一声,年纪小小的随侍骇得手软脚软,踉跄着扑上来扒在微阖双目的小哥儿旁,泪眼吧擦的。名唤玉哥儿的小哥儿本有些昏沉,大嗓门一响,立时被震得清醒几分。拧着眉,略缓了缓便打算站起身。这时,玉哥儿才察觉到自个竟靠在陌生男人胸前,立时脸孔先红又白,挣扎着起来,语气虚软道:“多谢公子援手,在下感激不尽。”项瑜脸孔红红,迅速瞧一眼玉哥儿白皙透亮的秀美眉眼,连忙摆手:“不必道谢,理该如此。”“这位小哥儿,瞧你脸色不好,不如在此歇息歇息再走不迟。”打从赵慎带着项瑜下了轿子,就瞧见这位小哥儿带着随侍在半山腰处几步一跪一磕头的朝上走,也不知跪了多少步,磕了多少头,他自个走得艰难,旁人瞧着也分外心疼。玉哥儿见赵慎一脸和善,面上的防备之色褪去不少。努力挺直腰背,虽面色发白,却仍笑道:“劳两位费心,二位有事请先行,我没大碍,不好再耽搁二位。”项瑜看看赵慎,赵慎沉吟片刻,便吩咐项瑜把他们带的糕点送过去。“早上赶得急,没顾上用早饭,特意备些糕点。瞧你的模样,怕是也没有用饭,这些糕点,你多少用一些,肚子饱了,体力自然也能跟上,好早些到达山顶。”糕点是特意备的不假,只是却不是因着什么没顾上用早饭。而是赵慎特意带上,想着私底下项瑜和路家女儿见面,小人家总是害羞腼腆,为防二人因陌生而场面尴尬做救场用的。这可是齐掌勺自个研制出的独家秘方糕点,好吃得不得了呢。玉哥儿见项瑜递过来一匣子糕点,脸孔红了又红,还没伸手接,一旁的随侍却顾不得,眉开眼笑的上前接过,喜得连声道谢:“多谢正君,多谢公子。”玉哥儿不妨随侍这般不见外,一时脸孔更红。匣子既已接过来,再递回去显然不合适。玉哥儿索性大大方方道谢:“既如此,却之不恭,玉哥儿多谢正君和公子。”转身告辞,耳边隐约听到身后玉哥儿的随侍努力压低声音,却仍旧一副大嗓门的抱怨:“太太也真是,定说什么要五根清净、腹内洁净,还越早心越诚,昨晚上就没叫用饭,今早更是饭都不叫你动一筷子。这般饿下来,哪有不头晕眼花的?!刚刚若不是被那位好心公子接住,玉哥儿你就要摔下去了。”玉哥儿偷眼瞟一下并未走得很远的赵慎和项瑜,红着脸道:“小武,快住嘴。”有个天生大嗓门的随侍,玉哥儿真的挺习惯面对各种尴尬。可只要一想到刚刚小武话里透出的内涵叫前面的正君和公子听去,玉哥儿便十分不愿。赵慎和项瑜体力都很好,不过一刻钟不到,便登上山顶,到达寺内。两人先去上了香,赵慎为项渊特意又贡了些香油钱。做完这些,路家人还未到。“毕竟是女眷,总是要矜持一些。”怕项瑜心里不痛快,赵慎笑着解释一句。嘴上是这么安慰项瑜,可实际在赵慎心底却有一些不舒坦。明明约好时辰,女方却拿捏态度,迟迟不到,说得好听是矜持,若是往深里想,未免没有故意打压男方的意思。赵慎不着痕迹叹口气。为表尊重和诚意,在露出想结亲的意思前,赵慎便把项瑜的身份避重就轻解释一番。之前为仆的经历只一嘴带过,其后着重强调的也是项瑜如今作为项家一份子他和项渊对项瑜的重视。但愿不是因此,女方才这般轻慢。又过两刻钟,路家女眷才姗姗来迟。双方客套的见过礼,分主宾坐下。赵慎打眼看去,路太太身边坐着的姑娘,长相甜美,端庄贤淑,的确很叫人有好感。见此,赵慎面上便带了三分满意。在赵慎打量路家二小姐的同时,路家太太也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