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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这个人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残忍,他气得发抖,“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他?你会毁了他的!”“不一样,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要毁了。”布莱尔站起身,长腿一迈,走到了他面前,“而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可以放了他,但我不会放过你。我会狠狠疼爱你,如果在我的疼爱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我便放了他。”“孩子?”观月有些懵了,他激动地大吼,“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男的!”他有了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观月笑着笑着,眼泪慢慢流了出来,他心里明白,这是真的,他的肚子大了,这不是假的。“放了他,我要打个电话。”观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布莱尔给手下下了放手冢的指令,观月拿起电话,拨下了几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周助,如果手冢出事了,你会怎么样?“不二冷漠的声音传到他耳里,\"我不会放过你!“观月压抑住心痛,笑得苦涩无比,“周助,这是我最后一次说我爱你,今后,我若对你再存一点心思,我便天打雷劈。还有,手冢他受伤了。“挂了电话,观月脱力地坐在床上。与此同时迹部家的直升机带着迹部和不二起航飞往了德国,而忍足再次被拉来做了驾驶员,“手冢和观月竟然会在一起,还有他受伤了是怎么回事?但愿不要伤到手臂,要是影响到比赛就不好了。”迹部轻哼,“竟然受伤了,真是不华丽的行为。观月初竟然还有脸呆在手冢身边,以为靠身体就可以留住人,真是愚蠢的家伙。\"不二笑眯眯道:“呐,小景气还没消啊?”迹部嘴角微微一抽,淡淡瞥了他一眼,\"不二,不要叫本大爷这么不华丽的名字。\"黑幕之中,两个行径诡异的人搬着什么东西丢在了马路边,第二天,伤痕累累的手冢被好心人在路边发现送到了医院。手冢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医生给他挂了消炎药后不久便醒了,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床边的不二,迹部和忍足三人,见他醒了,迹部笑着调侃道:“被打成这样,手冢,你也太落魄了。”难得见到青学帝王这般凄凉,作为劲敌的他怎么也得说他一两句,如若打破他冰山的面孔,那可真是你符合他迹部大爷华丽的新章。手冢环视四周,没有见到最想见的观月,心里不由沉了下去。抓他的那人不是善类,他不会无缘无故放了他,只有可能是观月……落在那人手中,观月会遭遇什么他简直无法想象。想到这些日子和观月生活的点点滴滴,他的可爱,他的悲伤,他的骄傲,他的自恋,他的果敢,他吃惊的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竟已将他放在了心里那么深了。他不能让他为了他受伤,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见手冢下了病床,迹部有些吃惊,“手冢,你想去干什么?”手冢看着挡在他面前的迹部,冷声道:“让开!”迹部一愣,“你说什么?”手冢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我要你让开!”“手冢!”迹部瞬间有石化的倾向,不二收起吃惊的表情,笑眯眯道:“手冢,我们听说你受伤就立刻赶来了,你这样会让小景伤心的。”手冢浑身一震,急切道:“是观月告诉你的?他都说了什么?他有说他在哪里吗?”手冢的不冷静让迹部,忍足和不二颇为吃惊,一个观月,竟能让沉着冷静的手冢如此失态,这其中的意味实在耐人寻味。不二睁开了深如寒潭的蓝眸,“他问我如果你出事我会怎么样,我说了我不会放了他。然后他说他最后一次说爱我,若他以后对我纠缠不清,他就五雷轰顶。还有他告诉我,你受伤了。”不二的话让手冢的心揪了起来,观月能说这样的话,只怕是真的出事了。来到当日被拘禁的地方,这里的主人自称赫尔穆特.里昂,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脸的算计,看起来不是什么善茬。他不承认这里有过其他人,骂骂咧咧将他们赶了出去。里昂回到房间就打通了一个电话,恭敬地说道:“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将人赶走了,是是,我保证一切都会做的毫无痕迹,滴水不漏。”筱原泽闻讯赶了过来,联合警方经过三天三夜寻找都毫无结果,观月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杳无音信。筱原泽没敢将观月消失的事告诉家里人,三天三夜焦头烂额的寻找让他变了个人似得,温文尔雅的面孔显得有点颓废,金丝眼镜下的褐色眸子凌厉地盯着手冢,“手冢君,我当初把我小初交给你时你是怎么保证的,现在人丢了,你该怎么向我解释?”手冢无言以对,眼带一丝歉疚和哀伤,“是我的责任,真是对不起。”“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吧!”迹部轻哼了一声,“脚长在观月初身上,他爱去哪手冢也管不着,手冢能有多大的责任,他可不是观月初的奶爸,啊恩?!”“迹部少爷,我家小初没有对不起你,你没资格这么说他!”筱原泽豁然起身,冷笑着逼近他:“有些事情我本来不想说,可是你的态度让我很不快。那天在酒吧我看见了迹部新野,我了解到那天是他第一次去那里,恰好和你们同一时刻,你就不觉得奇怪?那天,我亲眼看见他嘴边一瞬而逝的一抹冷笑。事情的真相到底如此,我想你该问问他!”见到迹部震惊的模样,他冷哼了一声离开了。忍足愣一会儿,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当时我们被愤怒一时冲昏了头脑,后来我一直觉得奇怪,观月为什么要设计你们,他的动机是什么?他那么精明的人,不应该傻到连自己也一同会没。或许,真的其中有什么误会。”手冢想着观月可能所受的伤害,心不由自主疼了起来,“迹部,这件事情必须查清楚,我们务必要给观月一个交代。”温网还是来了,手冢的名字重新出现在了名单上,带着对观月的担心,手冢踏上了去英国的旅程。英国像是宫殿一样富丽堂皇的豪宅里,一抹单薄的身影站在窗前,苍白的小脸微抬着,紫黑的眸子里空洞地仰望着天空,偌大的房子,没有一个通讯设备,到哪里都有几个影子跟着他,他如同断翅的飞鸟,失去了自由,他是最怕孤独的,可现在孤独却同他如影随形。不到一个月,他肚子已经很大了,当知道有了孩子他想过拿掉它,可医生的话却让他的心跌到谷底,医生他能怀上孩子对身体负担已经很大,如果拿掉孩子会危及生命,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肚子的rou越长越大。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