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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就让他试一试,右手的极限在哪!展放放开手脚,全身肌rou紧绷,右臂攒紧力气,右拳破风而出,猛烈砸下。“嘭!”这一次,树干被拳头砸到的地方,有了一块明显的凹陷。展放一喜,再一次蓄力而出。“嘭!”“嘭!”山洞中遍地岩石,一棵粗壮的树扎根于此本就有些奇怪。可若有旁观者存在,就会发现更奇怪的不在于树,而是那个用拳头锤树锤得不亦乐乎的人。“嘭!”展放倏地顿住,他收回手臂,回过头去。不远处,有一块黄澄澄的金疙瘩静静躺着,似乎等着他过去拾遗。展放没理,重又回过头来闷头挥臂。机会难得,他要用这树来练武。他的右掌在那小花根系的作用下,堪称坚硬不催,如此条件用来练习掌法或者拳法再适宜不过。展放心生灵光,突然对于拳法有了些想法,而此地无人,“树妖”不知为何也不攻击他,这树干又极为抗造,正是一个验证他思路的好机会,此时不练更待何时?“嘭!”“啪!”展放动作一顿,低下头去。这一次不知从哪里迸出来两支金簪,其中一支还镶有一枚绿色宝石,做工亦是精致清丽,若是女人怕是会极为喜爱。展放不屑地“嗤”了一声,继续埋头苦练。作者有话要说: 展放:金子?切~我才不稀罕。_(:з」∠)_又晚了……抱住还在等的宝宝~~大家节日快乐~~~玩得愉快!☆、恶·毒(六)“呼—”展放停下来,稍作休息。他的视线落到一旁堆成堆的金银珠宝,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这树妖也是有意思,见他无动于衷,一直不停地用各色宝贝贿赂他。简直就像一个闷头闷脑坠入爱河,笨拙地讨好心爱女人的憨傻壮汉。之所以展放这么想,是因为这些宝贝中,除了金疙瘩银疙瘩,其他饰品玩物,诸如像钗、簪、戒指手镯、宝石团扇、精致的匕首等等,竟然全部是女式样式。若他是个娇滴滴的美娇娘,那就两全了。可惜,他是一个粗糙的爷们儿,对这些亮晶晶的物什可不感兴趣。展放抬起右臂,缓和了一下过度使用的酸胀感,然后蹲在这堆宝贝前,开始挑挑拣拣。从这堆女人味十足的物件中,展放总算挑出两件看起来不那么脂粉气的东西。一件就是那把精致的匕首,刀柄呈流线型,造型亦是大方,只是有些过于精致。另一件便是一支乌木木簪。这是这堆宝贝当中最为不起眼的一个,带有木质的釉光,式样是简单的流云样式,男女皆宜。刚将这两件东西拣出来,那一直表现得如憨厚大汉讨好心上人一般的大树,兀得树枝竖起,张牙舞爪地直扑地上的宝贝,不过须臾间地上便被其横扫一空。杀了展放一个猝不及防。只是尚未待他反应过来,原本徘徊在大树周围,似飞尘般的种子全部飘到展放这里来。“呸呸呸!”展放扑打这些到处在他身上找地方着陆的种子,又没忍住狠狠打了几个喷嚏,整个人变得狼狈不堪。他的发上、肩头、胸脯……等等所有的地方都落了一层种子。这些种子似乎赖上他了,怎么扑打都弄不走。不仅如此,它们还专挑他的鼻孔、嘴巴、耳朵这样的地方钻去。似乎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劲,展放右手背上的刺青花纹在这时变了形状,一朵极小的花骨朵悄悄钻出他的手背。在展放手忙脚乱的时候,这朵花骨朵微微张开一张小口,一呼一吸,收了几十颗种子进去。然后展放就发现这棵树跟疯了似的,树枝藤条没命地飞舞。接着,从树冠接连几次爆出一蓬蓬的种子,密集如絮状,充斥四周。展放捂住口鼻,迅速向外跑去,等跑远之后,将身上那堆种子扑打下来,大概弄了个七七八八,展放才松了口气。他取出黑色卡牌,再次心疼地摸了摸卡牌上的折痕,然后唤出鬼仟来。黑袍药师脸色较以往更苍白些,衣袍也多出许多褶皱。不待展放询问他有没有受伤,鬼仟先吃惊地看着展放。“主人?你这是……”“不是吧?还有?!”展放暴躁地跳起来死命扑打身上成片成絮的种子。“那树妖真能作妖!等我下次准备好桐油和火把一定要好好收拾它一通!”展放烦躁地放狠话道。鬼仟认真地为展放清除身上的种子,他平静的神情和温和的动作成功安抚了展放燥乱的神经。展放安静下来,静静站着,一边等着鬼仟为他摘干净,一边问他怎么样,之前有没有受伤。鬼仟闻言一怔,然后轻笑着摇头。他不是真正的人类,而主人似乎总将他当作一个人来看。从蛮荒时,随手递给他一件皮毛兽衣,到后来问他饿不饿、渴不渴……他不会饿亦不会渴,只要卡牌在,他便会一直以这种方式而存在,不会受伤,还可以升级。他会随主人心意变成一把杀戮的尖刀亦或是一把治病救人的手术刀,端看主人会如何使用他。展放享受着鬼仟细致的照顾,完毕后,他从怀中取出那支乌木簪子,将之插在了鬼仟束起的发髻上。“看到这个的时候就觉得很衬你,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展放退后一步,打量一番。鬼仟肤白,极衬黑色,他的头发顺滑乌黑,与乌木木簪相得益彰。他接着笑道,“那树妖有一堆的宝贝,全部奉上来想讨好我呢,我就看上这支簪子和这把匕首。”说着,他拔出匕首在指间比划两下,“手感还不错。”“等我以后赚了钱,给你买更好的簪子用,”展放收好匕首,然后跟鬼仟说:“咱们再去看一眼那棵树。”他想知道那棵树无缘无故发什么疯。两人重又回去。原本宽阔的山洞中覆盖了一层褐色的絮状物,展放知道,这些都是之前所见的褐色种子。只是,令他诧异的是,原本枝繁叶茂的大树竟似是要枯了。树冠缩水了三分之二,无精打采地低垂着,树叶也掉的差不多了,零星几片残留的叶子还泛黄打卷儿了。褐色树根高出地面一部分,就像是这棵树挣扎着想从地底走出来,结果却突然停下一般。虬结的粗壮树根底部,捆束着几具腐烂的尸体。尸体全部已经面目全非,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