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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随其一同消失的还有那扇门。“真,真的回去了?!”“就这么回去了?!”……众人不敢置信,似乎不能相信这一场游戏竟然会如此轻易的就能结束。他们齐齐盯着展放,目光灼热。作者有话要说: _(:з」∠)_今天应该休息哒~所以更新算补上之前哒~_^☆、生存(十)被这么多人用如此火热的目光紧紧盯着,饶是展放也觉得压力颇大。之前追在展放后面跑了第一的那名叫林启的男人率先上前,“展老弟,你可还有想要挑战的人选?若没有,下一个便是在下了吧?”好歹他也是跑了个第一的。展放打量一番林启,见他虽然孔武有力,但是下盘不够稳,气息又有些乱,便知道对方不如自己,怕是支撑不下几个回合。他的目的是想与势均力敌者进行一战,可没想与这些人一一交手,那会累死自己。想了想,他展颜一笑,“林大哥,请!”这样和和气气的多好,相对比,越发显得之前乱糟糟的喊打喊杀简直就是一场闹剧。林启一乐,摆开阵势的同时却见展放突然蹲下,拨拉来拨拉去,终于拔出一根草。“展老弟,你这是?”林启迟疑,看了眼展放腰间挂着的腰刀,心想,难道这展放内功竟然已经如此出神入化,对付我不屑用刀?用一根草就足够了?!展放举着那根跟其他草相比略显粗壮的草叶,笑嘻嘻道:“斗草。”“斗……斗草?!”不止林启,其他人众人亦是目瞪口呆,恍如被雷劈了一般。展放摆了摆手指,草叶随之转了转,“规则只标明要打败我,又没有要求是何种方式打败我,不是吗?”这话没毛病!林启像是被他说服了,亦像是还没回神,呐呐点头。后面的众人先愣后喜,尤其是那些自认没有一战之力,惶惶不安的那批人,狂喜!这简直就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只是……‘上面’会认吗?只稍冷静下来,就会考虑到这个问题。林启犹豫一下,很快就把顾虑刨除脑后。试一试也没有坏处,又不是每人只能挑战一次。他左选右选,在几名关系好的友人帮助之下,选出了一根十分柔韧的草叶。在众目期盼之下,被两人各执一端的两根草叶颤巍巍交叉在一起。林启在心里给自己捏了把汗,他这么大岁数都多少年没玩过这种幼稚的游戏了。还没等他汗完,草根就被对方狠狠一带。“这……”“林启!你赢了!”“门呢?门呢?怎么没有出现?!”……各种杂乱的呼声糅杂在一起。展放对着林启有些发飘的眼神笑道:“林大哥,恭喜你,我输了。”话落之后,那出现过的一扇门再一次出现。林启笑得狰狞,脸皮上的筋一鼓一鼓,他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注视着展放,兴奋说道:“展兄弟!老林我承你的情!我在那边等着你,只要你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展放没将他的话放心上,微笑着看他推开门,与门一起消失。亲眼所见,林启竟凭一根斗草就斗败了展放,毫发无损没费什么力气地就从这里离开,剩下的人沸腾了!若不是林启之后的几人面相凶恶,而且在这里创下了些威名,尚且弹压得住,否则早就挤踏乱作一团。排在林启之后的是丁姓男人,他也成功斗败了展放,轻松松就离开这里。剩下的人犹如吃了定心丸,一个个排好队,没轮到的就在地上找草,或者两两间斗斗草,检验一下自己选中的草到底是否抗得住斗。已经有十个人离开此处,展放放下手中的草,叹了口气,“无聊,不斗了。”眼瞅就轮到自己了,刘麻子暗暗道了声倒霉,可还是得奉上微笑,“展公子,我这里有些攒下来的干果,若您不嫌弃,拿着消磨一下时间也是好的,呵呵。”他排在第一位当然是不着急。还有大半天时间才会天黑,怎么着也都轮到他了。可他不着急,后面排着的人则要急死了。尤其是后半段的人,都在心里将刘麻子翻来滚去骂了个狗血淋头。大半上午过去,不过才将将十个人离开这里,按照这么个速度,到天黑能有四五十人就不错了。后半段的人脸色又青又白,暗暗算了算自己的排名,只觉得呼吸都要困难了。就这样的时候,不赶紧哄着展公子多斗两把,还哄着他消磨时间,其心可诛!可是事情就是如此残忍。排在前面的不是那么着急,排在后面的着急也没用。有那心眼活的,与周围的人嘀嘀咕咕,一群人哄然散去,又哗啦啦回来。回来之后,展放尊臀底下多了个简陋的‘坐榻’。是某几人用衣料填充了干草做出来的。虽然极为简陋,可在这种都没有鸟拉屎的地方,这种级别的东西,可算得上高奢用品了。毕竟,之前人人都为能不能活下来忧心,衣服脏了都不够穿,哪来的心情去想着享受。展放微微侧身,屁股下面是软榻,有人形靠背供他倚靠,头顶上有人工遮阳,此外还有专门人负责给他找草,并将草叶递到他的手上。他只需要捏着草叶与人斗一下即可。渴了,有人递过来水壶。饿了,有五花八门的小零食。……忙前忙后的人总有轮到的时候,不用提,就有人争先恐后替代上来服务。所有人都安安分分地排着队,秩序井然,气氛好得不得了,一点都不需要展放去费心。有那一两个不长眼想要咧咧的,都不用展放动一动手指,直接就被人架出去解决掉了。他们如此配合,又恨不得把展放当祖宗供起来,不为别的,就为这小祖宗能提高下效率,多伸伸手,多斗几根草。他们最怕的就是,对方喊“无聊”了。上一次喊无聊,吃着干果,硬生生消磨掉的那段时光对后面排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好在,这一次展放没有“喊无聊”,他说,“累了。”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位衣衫质地华贵、头戴金冠的青年,对方长相赏心悦目,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上去格外吸引人,哪怕捏着一根草,也丝毫不损其贵气。展放吹掉手中的草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青年静静看着他,似乎不善言辞,他微微蹙着眉,像是在思索,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