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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如此,他的胸前也鼓起两个包。“……啊!难不成他是女的?”净真有些扭捏,目光半是羞涩半是探寻得落在傻子的胸口,笑得春意盎然。在净真震惊的目光中,展放无语地将手插/进傻子的胸口,掏出一只白白胖胖的馒头,一言难尽地望向净真。后者挠挠光头,傻嘿嘿地乐了。“话说,他这怎么跑出来的?我听师父说过,鉴于他神智有问题,方丈专门派了两位师兄守着他的房门呢。”展放心中起疑,他思维发散的厉害,在脑海中再次问了一边零九,“他真的没有练过武?”零九的回复与秀一门掌门的判定一样。【确实没有任何练武的痕迹】“净诲,我们怎么办?还修不修行了?”净真非常之惋惜。“改天吧。”他们只好将人送了回去,果然,守在门口的师兄竟然全然不知,这一事又被上报到上层,很快师兄换成了师叔,由罗汉堂的两位师叔一内一外守着他。展放与净真分开之后,在无人的隐蔽之处,他让零九为他警戒,取出黑色卡牌,唤出鬼仟。“这里有一个门派,叫五毒教,擅使蛊毒。”展放的话让鬼仟眼睛一亮。展放笑着道:“不过此时还不是让你出来的时机,先给我几样捉弄人的蛊虫玩一玩。”鬼仟问清楚五毒教的蛊虫是有怎样的效果,得知只有控制还有剧毒两种之后,便酌量取了三枚蛊虫递给主人。“鬼枯蛊,可以让人产生鬼魂缠身的幻觉,日益消瘦,至逐渐枯瘦,在最后皮rou萎缩之时,蛊虫自解,随着饮食恢复便会恢复至正常状态,若是能够克服幻觉,则有提升一丝境界的几率。”“只有这一种?”“是的,主人。”鬼仟恭敬道:“我养的蛊,只有这一种危害最小,主人所说的只有三人,这三枚便足以达到折腾他们三人的效果。”展放想想也是,幻觉,一个人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思维不竭、想象力不竭,幻觉不竭。第二日的晚上,被禁足的三位五毒教弟子房间中传出阵阵鬼哭狼嚎,惹得附近几个院落一夜未曾睡稳。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多,这一场小插曲很快被抛到脑后。展放想要确定枫华究竟是不是无或,只能不死心地借机出现在枫华周围。因他前面的铺垫,没人会看破他内心是如何看待枫华的,众位弟子只觉得这个小和尚应该是真的觉得大师兄面熟,或许与其某位亲人相像,寄托几缕乡思也说不准。好在虽然枫华人虽冷了些,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对于展放不着痕迹的纠缠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排斥。等到各门派集结待发时,展放已经与枫华混了个四分熟。在展放看来,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其实有些傻,就这样集齐队伍,直愣愣一起打上邪教,没有任何战术可言。最多是有些人员调动与配合,以发挥出各自的长处的简单方案。此次讨伐邪教,只有一小部分净字辈武僧被选中,其中就有展放和净真。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一直吃的好的缘故,比同龄的小和尚高壮一些不说,力气也大一些。在他们这个年龄,属于刚刚踏入武道,大家的内功都相差不远,因而拉开距离的便是外家功夫,再就是谁的力气大一些就占便宜一些。从少林到邪教总坛需要在路上走近一个月。其他门派都有马匹,只有少林弟子全程需要跑步。每日奔跑在马匹奔腾腾起来的沙尘之中,少林弟子各个苦不堪言。往往驻扎休息时,所有少林弟子从头到脚全部都是土色,几乎要被尘土覆盖。一天又一天,脚上的鞋子磨破,起了水泡,水泡磨破又起血泡,这样艰苦的环境,饶是展放都有些难捱,相对的,他也没了那份想勾搭枫华的心思。枫叶前来送过几次金疮药,展放收下之后,真诚地道谢。枫叶在最近一次不小心xiele一些底,金疮药是枫华提醒她来送给他的。这几乎是这段艰苦的日子里唯一的慰藉。展放冰凉的心中泛起一股暖流。这日驻扎休息时,他穿着草鞋一瘸一拐地来到枫华面前。枫华每日此时都会一人远离众人,打坐练功。展放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盯着对方的脸出神,过了会儿,他问零九:“我找到无或怎么将他带回去?”这确实是个难题。无或的等级过高,零九无法对其做出任何行为。【唤醒他】这是零九给出的回复。唤醒……也就是说,这是无或的迷失梦境?展放的眼睛变得幽深,无或究竟会因何而迷失?他的执念是什么?展放轻轻阖上眼睛,最先出现在他黑暗的视野中的是他的迷失梦境中的吴或。对方笑起来十分爽朗,神情总是带着几分叛逆的野性。他在那个世界当中的身份是吴蕴出轨,与jian夫生下的私生子,而且她压根不知道对方是谁。如今回想起来,这一点非常可疑。而且,当时他怎么就没有留意到这一点?阿尔法完全按照他的吩咐行事,搜集数据,在那么多年,竟然就未曾发现过吴蕴的异常之处。这一点,是否与吴或的执念有关呢?按下这一丝疑惑,爽朗的吴或消散成暗色粉尘,之后粉尘颗粒重组,这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殷无或。衣料华贵、头戴金冠,冷静自持的殷无或,是第一次见到的无或。“……无或。”他的声音异常沙哑,音色极为特殊,就好像被利器划坏了声带,让人不由为其觉得惋惜。他的声音为何变成这样?可与他的执念有关?他的身份,展放曾经几番猜测过,他认为对方应该出身大族,自幼饱读书籍,能够接触到许多功法,只看他年纪轻轻就能自创功法,可见他天分极高。可是如此天分的子弟,为何会流落至秘境,与人争夺生存机会?又为何遭受异人截杀?真的只是因为异人为了灭口?……几滴雨滴打在展放露出来的脖颈以及手臂处,使他蓦地从沉思中惊醒。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何脸上头顶没有感觉到雨滴了,是枫华为他遮挡住了。枫华放下外袍,与展放二人静静对视。“你可曾悟到什么?”枫华问道。“悟?”展放不习惯仰视对方,从地上站起身。“你刚从不是顿悟?”展放了然,原来对方以为自己正在顿悟,属于关键时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