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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有些跃跃欲试的激动,“一炮过去是不是全夷为平地了?”“……没,一炮死了两三个。”祁夜桥淡淡说,“另外两个可能受点伤。”夏辰:“研究成型的实验体一共几个?”祁夜桥想了想,说:“两个连,大概上百个吧。”夏辰:“……”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为什么要绞杀他们?是不是他们像电影里那样开始不受控制了?”夏辰思绪乱转,以观影经验猜测道,“不然没事杀他们干嘛,留下来就是个科研技术世纪大突破啊,咱们国家从此一跃成为世界大强国,再不怕被别人说科技经济落后,这得多大贡献!说出去多有面子!外国人有超级英雄,那咱们就是超级举重英雄大队!剿了多可惜!”祁夜桥侧过脸看他,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流光。“没错。”他点头笑了下,“研究所控制台突生故障,实验体基因出现紊乱,他们开始失控,见人杀人——这就是急功近利的后果,那些表面德高望重斗重山齐的研究专家要有你一半的智商就好了。”将仍在观察期的实验体卖至战乱不断的小国,尚未彻底成熟的技术险些让失控的实验体屠杀敌国人民……丧心病狂也不足以说明这些专家的肮脏行径,国家花重金培养他们,他们却在暗中给自己的保护神添污。民不为国,国何以为民?“完全一部世界科幻大电影……你后面那句话是在夸我?”“嗯。”夏辰受宠若惊,心虚不已。这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有点忒厚啊。“最后怎么消灭光的?”想象着上百个未来超级英雄被毫不留情剿灭,夏辰犹带可惜地问。“哥带领一队冲锋陷阵,拿炮轰成渣了。”祁夜桥语带笑意地说。“哦哟,你们几个人?”“八个吧。”祁夜桥说,“年纪太大,有点记不清,嗯,可能八个。”“这么叼?!”夏辰震惊,“八个就灭了人上百个?”“嗯哼。”“……你们怕不是人家兄弟吧,也被改造过身体什么的。”夏辰玩笑道,“毕竟强悍到电影特效的地步,要真的,我难以想象竟然有人能对付他们。”“敢情你以为哥在跟你讲故事?”祁夜桥脚下欲转,“走,那颗把你吓到两腿发软的头颅估计才溶到一半,咱俩回去再瞅瞅。”哪壶不开提哪壶,夏辰想到几秒前的跨物种对视,浑身一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双手勒紧,他连忙说:“别介别介,我信你!请你大胆地继续往前走,一路走到黑也不回头。”祁夜桥哼笑,背着他往上掂了掂。片刻后,夏辰说:“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坦克冲击。”祁夜桥说:“今天是意外,以后不会出现这些东西,放心,你还是那个快乐的种地男孩。”“滚。”夏辰笑骂。“我再问个问题?”“想问我们有几个人活下来?”夏辰犹疑了下,心里有个猜测,便小声说:“总有伤亡吧?”“有。”祁夜桥点点头,“除了我,没人活下来。”夏辰顿时将脑袋埋了下去。“对不起。”“没关系。”祁夜桥笑,“反正年纪大了,哪些人也不太记得。”“……”“不过既然都跟实验体交过手,我还是认真跟你说一下,要遇上的是真实验体,你飞的就不是身体,而是骨头——那力气同时抽飞一百个你都不是问题,而且有心情的话他们还可以飞速来回抽。”“……”“你确实运气好,不然现在跟我讲话的就是你残缺的尸体。”“……”沉默半晌夏辰顺着话题问:“所以这其实是盗版?”“……只是研究没到位,好歹给人家点面子。”“哦,那不还是盗版。”“……行吧。”顿了顿,祁夜桥又轻声道:“他们冲我来,连累到你哥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们今天会忽然出现……还好你没事。”“他们要杀你么?”夏辰搔搔头说,“因为你端掉人家老窝?之前你还说因伤退伍,现在部队对退伍老人都这么凶残的吗?”“宝贝儿,这俩不是一家的。”祁夜桥顿了顿,“不过这么说好像也对,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炸了研究所控制台,虽然不是一家,但仇人同一个。”夏辰想了想方才那个被祁夜桥明显转移话题的沉重问题,忍了他对自己的某个称呼,哦了一声。田埂传来此起彼伏的蛙鸣,清冷的夜风吹散乌云,露出墨蓝色的天边和深埋其中灯火般闪耀的粒粒繁星。“我后面几天要出去一趟,你在家照顾好自己。”祁夜桥率先打破沉默。夏辰没应,闭着眼睛皱了皱眉。祁夜桥稍稍回头,顿感失笑——看来是真累啊,一没说话就睡着了。他嘴角勾着,笑意直到走到家门口前都没落下。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钟,四周蛙鸣时隐时现。刚掏出钥匙,祁夜桥嘴角的笑意突然一冷,他看了看明显被人打开过的门锁,轻轻推门进去,又不动声色将门反锁。再抬头时他的眉目已经完全冰冷下来。就见四墙之壁中,左边的房子漆黑无人,气息冰冷,显然主人已未归多时。反之右边的房子却灯火通明,透过窗子隐约瞧见里边人影走动,电视屏幕频繁跳转。祁夜桥:“……”不请自来到这种地步,某家人也算刷新了他观念中的无耻界下限。大约了解夏辰家里之前的事,祁夜桥并没有立刻破门而入,而是先将夏辰背进自己家,放下人后,他扭扭头,捏了两下僵硬的肩背肌rou,见夏辰挠挠肚皮又睡了过去,他无声笑了笑,转身朝隔壁走。夏大伯已经几次向门口张望,看电视也没能安心看。“别望了,回来就回来,他还能把咱们赶出去不成。”夏伯母嗔怪,手中的遥控器却按的更频繁,“老大老二都睡了,待会儿小辰回来你好声好气说一下就是,咱们来家里做客,他大哥大姐累了顺便就在这儿睡了,看你那坐不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里有鬼还是咋的呢。”“可不就是心里有鬼吗。”一道陌生的嗓音忽然响起,夫妻俩登时被吓了个结实,瞪了瞪眼睛,夏大伯才转头道:“谁?!”祁夜桥施施然带上门,懒懒喊了一声:“夏叔。”“你是……”时隔数年,夏大伯第一时间完全认不出面前的人,还是夏伯母的一声喊提醒了他,夏伯母惊讶地看着来人,说道:“这不是……小祁?你当兵回来啦?”满海镇姓祁的只有一家,夏大伯总算想起来小时候经常带着夏辰恐吓自家孩子、上大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