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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打了,还是柏念勉强把人拖住的,还崩裂了伤口。疼得当晚下属就发起烧来。柏念没办法,只能把人送去医院。柏念困得直打哈欠,还要去缴医药费。没想到人一走再一回来,下属不见了!查看监控摄像头,下属是被一群人强行架走的。那群人他记得脸,是他前公司的看门保安!第24章周同从接到下属的消息,再派人去把下属带回来以后。看到活生生的下属,他这才通知大佬,人找到了。大佬说好,然后挂了电话,音调很稳,语气平淡,让周同都差点以为,这不是找了下属足足一个月的大佬了。搜救队在那边海上耗一天就是一天的钱,周同和方中甚至都在说,这不是魔障了吗。都说海里捞针难,捞人也不容易啊。分明就是死了。现在他被打脸了,人没死,活得好好的。在大佬到的这段时间,他还让人查了查,下属非但没死,还一直住在一个叫柏念的小白脸家。柏念柏念,可不就是小白脸吗。而且下属的情况不对,他不认得他们了,满嘴喊的都是念念,攻击力极强,他们给他打了针才让把人带回来。很快,大佬到了,他进门脱了外套,解开两颗扣子,冰冷的灰眸直视他问:“人呢。”周同把大佬带到房间里,路上跟大佬说了下属的情况,并且把柏念的资料递了过去。大佬冷冷地往上面一扫,没有说话。他开门进去,下属已经醒了,直接扑了上来,想要偷袭。大佬是什么人,一抓再一压,直接把像只狼崽子的下属扣在了地上。然后,大佬就被咬了。大佬带着手套,指关节被下属狠狠咬在嘴里,喉咙间还发出了威胁似的低吼。周同要去掰下属的嘴,大佬却阻止了他。大佬任由下属咬着:“不管你是真疯还是装疯,你都只能在这里呆着,京佑。”下属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茫然了一下,牙齿却松开了。大佬掰着下属的脸,让其面向自己,低声道:“明白了吗?”周同想跟大佬说,现在的下属未必会明白他的意思,下属脑子出问题了。很可惜,大佬并不打算理会他,也无视了下属脑子有问题的事情。他起身,对周同说:“找人把他看紧了。”说罢他起身往外走,还没一步,他衣摆就是一紧,大佬回头,竟然是下属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角。见大佬望着他,下属眼神又警惕凶狠起来,往后退,还在说:“念念。”大佬直接往外走,一边走边脱下手套:“他在喊刚刚资料上的那位?”周同说是。大佬那宛如艺术品的手上,被咬出了狰狞的伤口,皮rou翻开,渗着血。周同看着都疼。而大佬只是漫不经心地抬手,舔过食指上的血:“把人带过来,我要见他。”第25章柏念去J局报失人口,可是他即不知道下属的身份证号码,又没有具体的消息。医院怕惹麻烦,也不肯给他监控录像。他被敷衍几句,就被送了出来。刚出大门口,他就被几个人押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里。他快吓死了,但很快的,他就认出了这几个押送他的人,不就是带走下属的人吗。可惜不管他怎么问,那些人就跟听不见似的,根本不肯理他。柏念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下了车,他被带到了长着一张狐狸相的人面前。那人笑眯眯地问他:“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啊。”柏念不高兴了:“我叫柏念!”他认认真真纠正这个狐狸脸的发音。那人说:“我们老板要见你。”柏念追问:“京佑是不是在你们这里!你们要对他做什么!他现在已经傻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们放过他吧。”狐狸脸不笑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柏念:“你倒是为他着想。”柏念被送进了一间书房里,那书房很大,空气中有好闻的味道。他没见过他们公司的老板,这一见,简直惊为天人。深邃的五官,烟灰的瞳色,精致的西装,只遥遥抬头冲他一看,柏念就被震住了。这人怎么长得跟油画里走下来的一样。柏念甚至不自知地就听从了他的召唤,走到了他面前。大佬看着他,看了很久,把柏念都看得僵住了,这才道:“你想要什么报酬?”柏念不知所以,傻乎乎道:“啊?”大佬没有不耐烦,重复了一句:“你救了京佑,想要什么报酬?”柏念想了想问:“他的医药费我帮着垫的,能不能……”话音刚落,大佬就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从抽屉里拿出支票本,填了个数字,推给他。柏念看到对方手指上有伤口,没包扎,已经凝成血痂了。他试探性地问:“是京佑咬的吗?”大佬盯着他,没说话。柏念看了眼支票,上面的数额有点大,他摇摇头:“没有那么多,您给的太多了。”大佬沉声道:“拿着。”大佬的声音里有种让人不敢反抗的味道,柏念只好安慰自己,加上伙食费和住宿,当是有那么多吧。下次拿这些钱给京佑买多点仿真玩具好了。他收下了支票,又问:“我能看看他吗?”话音刚落,一阵死静,柏念在大佬极具危压的视力下,汗如雨下。大佬颔首,起身:“跟我来。”他带着他到了一间房前,开门,下属又扑了上来,可一看到外面站的是柏念,狼崽子变猫,整个人都软了,挂在了柏念身上,喊着念念。这时,柏念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后背,快被两道视线,给扎破了。第26章柏念安抚着下属,下属眼巴巴看着他,一副要跟他回家的模样,也有点心软。他回头,看向大佬。大佬面无表情:“半个小时。”柏念虽然想提出把下属带走,但看大佬的样子,也不会答应他。门关上了,柏念回头,却看见下属视线竟然追着大佬出去了。下属意识到柏念在看他,露出笑:“念念。”柏念迟疑地问:“你是不是记得他?”下属虽然傻了,但养了一段时间,也没那么傻。就是整个人还混混沌沌的,医生说是因为他脑子里的血块压迫神经,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下属听到柏念的话,眉毛却皱在一块,回道:“疼。”柏念一惊:“他折磨你了?打你了?哪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