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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他的话啊,他不是也没有听爷爷的话嘛。”“是啊,那咱们就这样过。娘若是再说什么纳妾娶妻的话,咱们就走。反正咱们现在也有钱了。”“就是。不过我可不会看病,你得养我。我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你得给我买,不能说钱是你挣的就为难我,大不了我给你~~~嗯~~我给你当打手~不,当保镖,保护你,谁要是欺负咱们,我就……我就……我不会再和你分开,咱们不惹他们,他们要是非惹咱们,咱们就打,打不过,咱俩就逃,逃不掉的话咱们就一起挨打,总之我再也不要丢下你。”愉悦的心情消失了,想起上次别人欺负我们时,我们束手无措任人宰割的情景。“别怕,咱们一起四处走走,谁要是敢欺负你们,有你李大哥和颜大哥帮你们打!”火堆对面忽然传来李千山的声音,语气斩钉截铁,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我向对面看去,只见李千山眼中闪动着消失许久的光华,动人心魄。颜箴不停转动铁焊的手停住了,扭头望着李千山,不可置信却又狂喜。“你……你想清楚了?”“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奶奶个熊,我还不如这两个小鬼想得开,真他娘的白活了!小槐小棣,给我倒酒!”“……”我和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李千山回到京城后笼罩在他身上的那种阴沉失落和隐隐出现的急燥隐忍的感觉消失了,又变成以前的那个英气勃发神俊逸飞的人。颜箴说:“我来给你倒酒。”声音有点发颤,充满了喜悦和激动,语气也爱怜宠溺,脸上温柔之极。倒了一怀酒,递到李千山面前。李千山却不接,只从眼角斜扫一眼,光华流转,嘴角似笑非笑,又似不屑又似嗔怪。从来没有见过李千山如此神情,心中忽然想:若我是颜箴,定要好好亲亲他……正这样想着,李千山开口却是:“老子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还不亲自喂我喝酒?”花间喝道,焚琴煮鹤,李千山真会破坏气氛。颜箴却不生气,温柔地望着他,眼中爱怜四溢,望了他好久,温柔地说:“草民尊命。”手腕回转,那酒杯已到自己嘴前,一仰脖倒了进去。我正想李千山会怎么发脾气的时候,只见颜箴慢慢俯过身去,把自己的嘴贴在李千山的唇上,慢慢地将唇中的酒喂到他的嘴里。“轰”地一下,我的脸先涨得红了,又想看又不好意思看,低了头,却见棣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奇地盯着,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偷偷抬起眼皮瞄上一眼,只见李千山身子微微后仰,头半侧着依在颜箴肩上,辗转相就。一滴酒液从李千山的嘴角溢出,慢慢流到下颏,映着火光,变成金黄的颜色,一闪一闪的,仿若一粒光华四射的宝石。许久,颜箴慢慢抬起头,看着李千山,深沈的黑眸映着火光,明暗交错,闪动着煜煜光彩。李千山缓缓睁开眼迎着他的视线,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微笑。我呆呆着看着,好象在看一幅画,画面那么美,那么和谐,再多一笔就能破坏整个画面。火舌狂扭,不时在这幅画上投下阴暗和明亮的光影,让这幅画时而妖异魅丽,时而安逸温馨。我悄悄地拉棣站起来,慢慢地离开。回到屋里关了门,肚子饿得更很了。捂着肚子想哭:你们什么时候玩亲亲不好,非得在烤rou的时候亲,呜──我肚子好饿──第65章颜箴告诉我,李千山终于答应不做这个王爷,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他不是还有一个公主王妃吗?还有一个孩子,还有一个还在肚子里的,难道一起带走吗?颜箴说,那个公主有自己喜欢的人,已经跟了那人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现在府里这个王妃是个假的。至于孩子,等第二个出生后,两个一起带走。说这些话的时候,颜箴脸上终于露出发自内心的愉悦,眼情温柔。李千山的两个孩子,我想啊想,听说后娘很坏的,不知道这个后……后……伯伯会不会虐待两个小宝宝呢?想象一下颜箴摆着后伯伯脸打两个小孩的情景,忍不住地乐。颜箴问:“你笑什么?”我才不敢告诉他笑什么,不然挨打的就是我了。我看着他,又为他高兴又有点酸溜溜的,“那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颜箴听得我语气有异,诧异地看我一眼,笑道:“小槐又吃醋了吗?不喜欢我和你李大哥在一起吗?”“才不是,你……你……”我气急地跺脚。颜箴放声大笑,捏捏我的脸,小声说:“小槐的皮肤现在越来越好,哪天也给我点香膏香油什么的,把子重的脸也弄得嫩一点。”然后向练完武的李千山走去,温柔地用布巾拭去他脸上的汗珠。棣也跳过来,却是向我兴师问罪:“你为什么让他摸你的脸?!”由于棣的吃醋,我那天晚上又被吃得干干净净,趴在床上生着闷气,不行,下一次我要在上面,他若是再使强,我就点他xue道!他们决定过完年便让李千山称病,过上几个月再说病治不好,需移地治疗,再报个不治身亡。为了瞒过太医和众人眼光,颜箴会给李千山吃药,让他百病缠身。听到这,我和棣瞪了颜箴一眼。哼!这药我们也有,哪天给你了也吃了。颜箴还不知道他恶整棣的事已经败露,说过些年后他便会找借口回神医谷,出京安排各项事项,到时接李千山出京。我和棣也要时时刻刻呆在李千山身边,叫我好好盯着那些太医,别叫那些人暗下了毒手,让棣当几天贴身侍卫,小心有人行刺。棣气咻咻地说:“我没有内力,打不过!”我说:“没关系,我可以做一些迷药迷香什么的,撒在屋子外面,咱们吃了解药,他们来一个倒一个,来两个倒一双。”颜箴瞧瞧我,说:“对了,你那些弄倒那些无赖的药从哪来的?当时只顾心疼你俩了,没顾得上问。”“是我哥做的,其中就有你的那个见鬼的百病生。我们把它取名叫瘟神。”棣终于说出来,气哼哼地斜眼瞧颜箴。李千山哈哈大笑:“果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不败露的事,阿箴我看你怎么解释。”颜箴不以为然,笑着说:“当时我和你又不熟,你又老冲子重叫唤,我当然要小惩你一把,谁叫我喜欢他呢。”“你……”棣气得说不出话。我见棣生气,过去搂着他小声劝:“要是有人也老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