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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干买卖人口的勾当,真不要脸!“谁杀荣王。”我突然问他。而他,显然也一时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个问题,愣了几秒,才不悦的说:“四哥。你关心这个作甚?”根据九王爷后来的解释,他的意思确切说来,是这样的:你突然关心我七哥做什么?“我,让他死。”他挑起两条凌厉的眉毛,我才发觉,他眉毛的头部都很圆润,尾端却很张扬的朝天仰着头,这样的眉毛很是好看。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我又道:“你,离开。”他静默得看了我许久,陡然爆喝一声:“休想!这辈子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下辈子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还有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靳上尘,一定要和于零纠缠生生世世!”好偏激的人呀!不仅想缠我这世,连我下一世,下下一世,下下下一世也要预定!我一定要让晴雅想个办法!晴雅,零儿从来没这么想念过你呀!等等,靳上尘?“不是江?”“靳是御姓,外面用不方便。”他把我的头扣到他颈窝。好哇!好你个江某,不对,靳某人,骗了我这么久!让姓江的背了这么久黑锅,你说得过去吗你!此后一路上,我再不理他。到了狄蓝别业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这座庄子的构造和本家一模一样,一想到本家,我就想到小麻雀春儿了。在狄蓝吩咐仆人替我准备沐浴事宜后,我看着他说了声:“春儿。”那只赖在腰上的手紧了紧,弄得我一阵疼。狄蓝好笑的看着,等我心思回到他身上了,才说:“我已经让人去接春儿过来了,最多三天,她就可以到了。”我点点头,朝自己房间走去。就在江某人,不对,是靳某人,又忘了,就在那家伙想跟着进来时,当着他的面嘭一下关上门,落下闩,得意地向内走去。和我原来的房间一样哎,好怀念哦。屋里西角的屏风后面,摆着一只大圆桶,此刻里面装了九成的热水,气雾氤氲,一侧的几上有皂角和洗发用的汁液,还有一些没放到水里的花瓣,屏风上挂着新衣服。啊~~终于,可以洗澡了!这会儿还真有洗澎澎的感觉啊,相对以前那可怜的几次,这次真算豪华SPA啊!以后都能享受到这种待遇,真幸福呀!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出来后就感觉变了一个人,肚子也有些饿了。我拉开门,看见靳某人还站在门口,见到我就一把搂住。“吃饭!”我现在不想和他计较。他听了,松了怀抱却不肯放手,我只能牵着他的手朝餐厅走去。如果格局一样,那么我应该能知道餐厅在哪。果然被我摸到,此刻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菜,还有酒。狄蓝已经落座,等着我和靳某人。我肚子正饿,很不客气的坐下来就吃。靳某人好象没意思陪狄蓝喝酒,后者只能自斟自酌。我吃,狄蓝喝,靳某人虽然偶尔也会下两筷子,却不如看我吃的时候多。不过我现在饿得不行,暂时不计较,不然一定象上次一样,夹些菜溜人。吃完我先行告退,按照顺序,当然是睡觉咯。这时睡上一觉,一定很美很甜。可是,这回我没挡住靳某人的盯梢。感觉他灼热的视线近在咫尺,我忍无可忍。睁开眼,我气呼呼说:“睡觉!”他一听,勾起淡淡的笑,很主动的掀起我的被子想躺到我身边。我忙推他一把,一个不备,他跌到床底下去。他倒也没生气,只是敛起笑颜,看着我。“出去。”他很坚决的说:“不!”“不许看我!”这是主要原因。他一直看一直看的,我根本没法睡觉。“等到我心里能勾勒出你的眉眼时,我自然不会再如此看你。”他说这话时,很温柔。我呆愣片刻,下床出去,他当然也跟了上来。来到书房,我对他说:“停下!”然后自己进了屋,摊开宣纸,我就着陈墨,挥豪一笔一笔在纸上勾画出我自己样子。用国画用具演绎西画精华,还真有点困难,所幸这两样我都有涉猎,倒也不太困难。等我画好出门时,天已暗下,书房里长期点着油灯,我倒没注意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还站在门口,眉宇间有些凄凄然,见我出来,才拨云见日。“给你。”我抬手指指书房里的东西。然后趁他跨步入内的机会,跑回房里睡觉去。不过安稳时候并没过多久,那种焦躁感觉又来了。我再次睁开眼,见他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有几分喜悦。“讨厌!”我恼!还让不让人睡啊!“零儿,你会画画?”他居然问我这种问题。我不回,整个身体翻到床内侧。“零儿,为什么画那个给我?”“你看那个。”我闷闷回答。人家起床气是睡眠不足所致,我这算什么?睡前气?“画再像你,终是死物,零儿,我只想看着你!”他在我身后说,声音低缓,语调轻柔,让我的心小小动了那么一下下。我从不识情滋味,抵抗不了甜言蜜语,情有可缘。“难过!”身后缄默了一阵子,才又听他说,“零儿,我爱你。”我浑身一颤!感觉随着他这句话产生了化学效应。他的目光还是灼灼的定在我身上,可那种不舒服的味道没了,只有些微的不自在。爷爷!有人向零儿告白哎!爷爷,零儿该怎么办?他是个男的!“零儿,我爱你!”他又说了句,语气比刚才的坚定许多。“零儿!”“别,别说!”我的声音有些抖。他蓦的抓住我的肩,把我用力朝后扣,没多少力气的我,从善如流的随着他的力道平躺在床上。“零儿!”我听他一声低呼,朝他望去。他的神色间充满喜悦。我不解,他干吗这么高兴。我又没有接受他。哪知道他却说道:“零儿,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对我笑。”啊?我笑了?我忙伸手摸自己的脸,果然嘴角弯弯的。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刚想告诉他,我笑是因为从小到大,他是第一个跟我告白的人,我得意着呢才笑的。却被他连人带被捞到怀里搂住,啄吻雨点般撒下,其间他低沉的嗓音不时唤着我的名字。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见我张嘴就深深吻住,直亲得我晕乎晕乎,然后他又不停啄我,如此往复。待到我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昏昏欲睡之际,听得耳畔他这样说道:“零儿,那张画我便就当成是你的定情礼物。而我的,你早就收下了,不是么?”说完又是一阵低低的笑。我有吗?我没拿过你什么东西啊!直到第二天我才想起来,那块暖暖的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