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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侮辱(H)

    

17 侮辱(H)



    穆柔不是个怨天尤人的人,相反,她很习惯把生活的苦独自往下咽,而这一切的开端,正是在她16岁,本应天真烂漫的年纪。

    午夜12点,穆柔的手机随着一条条微信消息的进入,响个不停。

    “周末有空吗?听说刚上映的<蜜桃微熏>不错......”

    “木木,你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象中的那个人,虽然今天是我第一天认识你,但好在现在还不迟。”

    “周六下午16点,江城中心广场影院,我们见一面吧。”

    .......

    穆柔两指捻着手机,用一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26键键盘,果然一发击中,她揣测得很准,李立琪偏爱诱骗正处青春期,懵懂未知的小女孩。

    “阿卓哥哥,我觉得,我觉得我们才认识一天就见面,是不是太快了呀?(●&039;?&039;●)我有点担心。”

    “你相信缘分吗?木木。我之前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但我今天遇到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以前积攒的所有运气,就是为了遇见你,喜欢你。”

    穆柔心中yue了一下,脸上面无表情,“阿卓哥哥,你,你让我考虑一下。(?′?`?)”

    穆柔从沙发上坐起来,瞥向墙上的罗马数字时钟,12点10分,她依旧感觉不到丝毫困意,身侧放着她私人手机,除了几条广告信息,没有其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泄气。

    算了!现在的他傲娇得很,她还是多哄哄他。

    或许昨晚睡了他,穆柔现在有着莫名的底气,浅蓝色的百褶裙下一双筷子似的细腿在穿过宴清的迪厅时走得飞快,直奔昨晚的包厢,果然看到守到门边眼熟的几张面孔。

    她一身初中生似的打扮,绑着马尾辫,清水出芙蓉似的娇俏脸庞,熠熠生辉的眸子,看上去纯真可爱。

    偏她此刻神情妖娆,紧窄的上衣裹紧胸部,有别样的诱惑。“你们寻哥在里面?”

    几人认出了穆柔,刚想进去禀告几句,谁知她一个闪身,从里边钻了进去。

    包厢了就坐着三个人,谢寻坐在中间,看见有人突然进来,手里拿着的一袋东西一闪而过,灯光过于幽暗,没等她看清,已经装进了一个手提箱。

    看见她进来,谢寻急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随即若无其事地跟身侧的两人狭促地对视,颇无可奈何的意味。

    等包厢里的人都出去后,穆柔才平息下来心中刚泛起的不适感,她心中隐隐不安。

    不料一抬头,正对上谢寻戏谑打量的目光,他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过,让穆柔忍不住蜷缩

    藏在帆布鞋里的脚趾。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挺起胸膛,故作镇定,让自己看上去气势十足。

    谢寻靠坐在U型沙发,经典款的棕色皮质切斯特菲尔德沙发,这种场所很常见的那种。扬起下巴,手上的红酒一饮而下,穆柔眼睁睁看着那股红色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荡漾,接触过他的唇,消失不见,只能从他滚动的喉结,推测这酒液顺过他唇舌和喉管,带过的一阵丝滑。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过来。”他说。

    这一刻穆柔心如擂鼓,咚咚咚,她暗自深吸了几口气,走过去,笔直地坐在他身侧。

    他一只手伸了过来,挑起她下巴,审视着。

    穆柔忍不住用力捏住衣角。

    “穿成这样来找我?”他眼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穆柔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这样具有侵略性的举动,往后躲了躲,嘴硬得要死,“早上把公交卡落你家里,我来要。”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不要。什么地方是你可以待,我不可以的?”

    他转过头来,深深看了她一眼,似讽刺似鄙夷,“我忘了。跟以前的喜色差不多,你当然乐意。”

    乍然听到这个词,有一瞬间的陌生感,七年前在喜色自己是如何不知廉耻,放浪形骸的,恍如隔世般,穆柔脸色冷了下来,嘴唇动了动,“你从前从不会跟我主动提它。”

    冷气唰唰地通过上方的通风口送过来,穆柔禁不住打了一个寒蝉,谢寻不说话来,沉默地伸手拿起酒瓶,大口地喝下。

    他不做任何解释,她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她咬着牙冲上去,抢过他手里的酒瓶,咕噜咕噜,剩下的大半瓶全下胃,太久没喝过这般烈性的酒,让她的舌头喉管和胃都刺刺地发烫发热。

    空瓶子直接砸到沙发角落,又伸手拿过一瓶,“不是要喝吗?看我喝不是更好,我酒量当年就比你好。”

    谢寻皱了皱眉头,似很不喜她这般情况,起身就要走,穆柔不理他,一个劲给自己灌酒,好像她很乐意喝似的。

    穆柔不让自己看他背影,说来好笑,大半夜心心念念都是他,兴致冲冲地想见他,结果两人见面了反而让自己更难受。

    她心里骂自己活该,却不想,那人临到门口又不走了,摁上了门把手,“啪嗒”给门上了锁,穆柔惊愕的转过去看他,幽暗灯光下仍可以见他脸色不太好。

    谢寻三两步走到她身边,目光幽深,扯松领带,“不是来找我?送上门的婊子,不cao白不cao。”

    任何人都可以这样说她,除了他!他明明最清楚......

    谢寻从后面把她推趴到沙发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坚硬的胸膛贴在她后背,用膝盖随意顶开她双腿,从后方传来夹杂了酒精的他身上的味道,热烫的东西在她xue口磨蹭,穆柔整个人几乎悚然一惊,意识瞬间清醒。

    “嗯,”来不及阻止反抗,腰背被压住,几乎是强行进入,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内心几乎感到绝望。

    谢寻扭过她的脸,与预料中完全不一样,他摸到几许濡湿,对上她悲伤和惊慌。

    她用力挣扎,想甩开身上的谢寻,愤恨几乎爬满了她娇嫩的脸庞,隐藏极深的惊惧。

    双手往后胡乱地抓绕,只揪住他垂到她面前的领带,他舌头在牙面舔一圈,似有些犹豫,但出口却刺耳,“怎么,说你婊子,生气了。”

    “嘘~穆柔”      一股酒气自她耳侧传来,他气息充满侵略。

    “这点痛也受不了么?”

    “你能耐不是大得很?”他轻蔑地笑出声,嗤笑她这一刻脆弱得如刚盛开的花骨朵。双手桎梏住她的腰,将自己狠狠钉进她身体,“既然离开了江城,还回来做什么?回来在我面前故作可怜干什么?你不会以为,我还像当年?听说你从我家拿了一笔钱,出国了,怎么?钱不够吗?不过你放心,你给我cao,我自然愿意买单。”

    “毕竟,给婊子付钱,天经地义不是?”

    不知道哪句话击中了她,孤傲的战士彻底放弃了挣扎,她垂下的双手,莹润洁白,细弱地搭在沙发扶手,谢寻深深地占有她,紧贴她后背,单薄的女性身躯,与他是那么的贴合。可正是这个女人,如梦魇一般,无时无刻不让他恐惧。

    每次埋进她散发着幽幽暗香的肩颈,他感到自己被她深深吸引,愿意溺毙在她的一湖死水深处。在她的湖畔喘息着,寒凉潮湿的空气,窜进每一个毛孔,禁锢他的灵魂,幽暗的梦境里,他问,需要献祭吗?他是愿意的。

    可在现实中,他挣扎在湖水中,妄图自救,爬上岸,远离这里;要么,爬上岸,用一车车沙泥彻底填平这一处。

    他不能轻易放过她!为什么要放过她呢?被她亲手打碎的那一场场美梦,把他伤的体无完肤,她凭什么时隔多年,还妄想一切如旧来粉饰太平。

    尖利的牙齿刺进薄薄的皮肤,疼得穆柔闷哼出声,在昏暗暧昧的环境中更显情色,她赶紧闭紧牙关,顺从地忍耐。

    他却皱了皱眉,牙齿松开,缓慢地抬头,捏着转过她的脸来看她,好似要确认她的反应,除了半干的泪痕,脸色苍白,再无其他多余的表情,她好像完全说服了自己,忍受他的暴虐。

    她平静的表情就是对他的漠视,对想要填湖的男人就是一种挑衅。

    铁锈味在口腔四散,一扇门隔绝外部世界,就像创造了一个只属于他的施暴空间。不可否认,长年与黑暗为伍,滋生了他的阴暗面,控制,折磨,甚至摧毁一个人,不也很有趣?

    “摆出这样子给谁看?做不了婊子就滚。”他从她体内抽离,毫不在意地松开她,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裤裆上的拉链维持着门户大敞,粗长的男性象征,上面附着淋漓的粘液,guitou通红,一跳一跳极具生命力。

    失去他的力量作支撑,穆柔上半身彻底伏在柔软的扶手上,无声静默良久,下定决心了一般,看向坐在身侧的他,扎成马尾的长发凌乱地耷拉在她微红的脸上,半盖住眼睛。谢寻看她时,只觉她眼睛半眯,如狐狸般上挑的眼际。

    摸不准她此刻的心理.....她疯或是她哭,虽然让他烦躁,但总比此刻来的够直观清楚。

    外面换成了鼓点电子音,掀起又一波的狂欢,穆柔终于有所行动,把头发掀开,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两步站定在他面前,望着他,“不,我可以做得很好。”

    白衬衫和蓝色的百褶裙相继落下,还有最后的两件,赤条条地立在他面前,双手垂在身侧,挺立的雪白胸脯,几乎可以看作无畏。

    走到他面前,却跪在他两腿间,与他怒张的阳具不过咫尺间,垂着眸子,屈服的意味太浓烈,是他预想之外的。

    穆柔几乎毫无心理障碍地低下头张嘴含住半个guitou,略带咸味的粘液勾缠在她舌尖,柔软的表皮,往下又是不同寻常的坚硬热烫,她忍不住抬头望向他。

    谢寻双手紧抓着沙发表层的绒布,用力到手背青筋绷出,死死地盯着她。

    “贱货。”他几乎咬牙切齿,收紧扣在她颅骨的手,掌控着获得自己满意的节奏。

    鼓点电子音“咚咚咚”一下一下,像敲击在穆柔的心中,她眨了眨眼睛,掩饰下内心酸涩,尽可能地仰着头,吞咽着口中的腥臊之物,它实在过于粗长,即使顶着咽喉,还不能完全容纳住,生理性的呕吐反应如期而来,她却不愿吐出口中之物,反倒磨蹭着膝行两步,妄想顺着咽喉的构造含进去更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沾湿她的下巴,肤色白皙,反称得眼尾通红一片,yin靡动人。

    谢寻半眯着眸子,扫过这艳色,眉间欲色愈加浓重,挺腰大力撞击这磨人的销魂处,挨着她后槽牙几处yingying凸起口腔肌rou使劲,她虽然小心收起牙齿,仍不可避免被剐蹭到几次,几近灭顶的快感中夹杂尖锐的疼痛,让他红了眼睛,满脑子都是,干死她,捅破这贱货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