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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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154)
宴会厅。
两个过去曾是宿敌的男人,在短暂离场后又不小心会合了。
“雨,还在下吗?”
“你要走了?之后聚会不来么?”
“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叙旧来的。”
糸师凛站起身,他手里空无一物,别说酒,他连白水都没倒一杯,身上也不过是全黑速干运动装。如果不是他那张几乎在蓝锁无人不识的脸,大概不少人会以为他是个走错场地要进健身房的无关人员。
“那你是为了谁来?”
洁世一手里依旧是杯半满的白水,但他穿着要比糸师凛讲究得多,西装挺阔,皮鞋光亮。
“又是为你哥?”
糸师凛没有反驳,他沉默一会,问道:
“……你之后,应该会继续在德甲踢球吧?”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可是对面的洁世一很轻易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要我去帮忙说服你哥回归球场?”洁世一皱眉问道:“那些传言是真的?”
“……你们都这么认为了?”糸师凛神情痛苦地垂下脑袋,“他没有!他还在犹豫。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洁世一盯糸师凛看了很久,他似乎心中也很烦闷,他往后掳了一把额前发。
与他讲究挺阔的着装不同,他明显是上过发胶的发型,现在看起来凌乱。
不知前面经历过什么。
话题重新回到洁世一身上。他道:“我……以后不一定在德甲。”
糸师凛猛地抬起头,道:“你也要走了?!”
“我当然会继续踢。只是……可能……”洁世一似是纠结于开口,“算了,你当我没说这话。”
糸师凛捂脸,无奈地道:“为什么你们总是动不动就改变主意?你们就有那么多考量的?比足球本身还重要?”
洁世一抿紧嘴唇,好会儿才道:“你不懂。”
“是,我是不懂,我宁可不懂。”
糸师凛举目望向天花板,他才发现,原来上面有一幅宗教画。
他看不懂,又垂下眼喃喃地道:“以前多好,以前,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赢下场比赛,现在真做了职业球员,却一个个的都变了,走了,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走到这步的好……”
洁世一忽然笑了,他笑得无比温暖,这是他真心敞开笑容的时候。
“没想到,当初整天跟我们喊打喊杀的阿凛,竟然有一天也会说这么感伤的话。”他的笑容笑开了,又变得落寞,“你说得对,你不需要懂那些,你继续踢你的球,这已经足够幸福了……”
这话怎么如此似曾相识?
糸师凛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所以你也是因为……”
他没有说完,他无法说完了。脑中闪过无数思绪,糸师凛忽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前面漏过了一个关键问题——
糸师凛急匆匆告别洁世一后,他寻到一处无人地方。
“喂,达巴迪,是我,糸师凛。”
拨出电话,糸师凛的表情格外迫切,他迫切地要确认什么?
“你赶紧帮我调查一下,我哥那边的合同动向。”
“不要走漏任何消息。”
“就我们俩吧,不管他们。”
亚实脚步轻浮地牵住内斯,将他引至浴室。
刚结束完一场床上激战。她已经头晕目眩了,被几个男人轮番加连轴地捣腾到求饶。但她还是把内斯的手握得牢牢的,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一定接下来会放过她。
她轻轻掩上浴室门,她倒在他身上。
“抱我,内斯……”
亚实的脸蛋偏到男人颈窝子里,手指放男人胸前两点摩挲,她故意弄得他很痒。
她居然主动送上来了。明明她的下体完全肿掉了。
而男人说的是……
“你放心。亚实,我不会动你。”
内斯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
他把她横抱起来。他的整个语调和动作都十分强硬。
“我也不会让他们动你。在我面前,你只要直接提要求就行了,我不要你试探,我也不要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你明白吗?”
亚实身躯微微僵了下,笑道:“我当然明白,我又没有试探,我只是想要你而已。”
内斯抱着她给浴缸放水,他的手臂箍得很紧,身上肌rou俱绷成了铁块,表情也绷着。
“有多想要?”
亚实害怕他一样,她突然就躲进他怀里了:“你不要这样……为什么你只要对我,你就变得好凶?”
亚实垂低了脑袋,窝在内斯胸前,委屈道:“算了,我不想要了。”
“扑哧。”
内斯这会竟又笑开了,他笑着要吻她,亚实却捂住他的嘴:
“不准亲!我嘴巴都被你弄肿了。”她蛮道:“只有我想,你才准动我!”
“嗯,好。”
内斯眉眼变得俱是温柔,他试了试水温,让亚实又确认一遍,他才带着她迈进浴缸。
“我喜欢你直接说‘不’的样子。”他掬水到亚实身上,帮她搓背,“你近来总是说‘是’,总是依着我们……”
亚实闭上眼睛享受,道:“你不喜欢我依着你?”
“不,不是不喜欢。”
内斯伸手去够架子上沐浴露,又用浴球搓出泡沫,均匀抹在亚实身上。
“你怎样我都喜欢……只是,我不习惯。”
他恳切地,声音变得像是控诉,又宛若呢喃。
“你是亚实吗?你是亚实对吧?”
“只要你想,我就会给,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信。”
“我只要你是你。你明白吗?”
内斯的手一刻不停地给亚实按摩着,揉搓着。明明他自己的上半身连滴水都没有,暴露在冷空气下,皮肤都起一层鸡皮疙瘩,而他的亚实已经被他搓得蓬松柔软了。
似乎他一定要先给她弄完,他才能注意到自己。
“戒指也好,婚纱也好,钻石也好,腕表也好,糸师冴和凯撒他们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会比他们给的更多,多好几倍。”
此刻,亚实无法再合上眼装作没听见。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内斯自然而然地将这几个字坦白出来。
“因为我爱你,我爱你的全部,所以你要把这些当作理所当然才行。”
听闻这番话,亚实瞪大了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听到这句话,讲真,就算从她小时候起到现在,就算从她爸妈那里,朋友那里,她都没有听过这句话。
她连弯下腰的表示都没有,她甚至以为他会站起了,拒绝再沉醉的,然而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低得不能再低,等待她的垂怜。
“好。”
亚实表情恢复冷静,但她的举动却很疯狂,她反身掐住内斯脖子,两手死死地掐住。
“如果我说,我会害死你的呢?”她哧哧地笑,“那你还爱我吗?”
内斯被勒到只能咝咝地喘气,可他的手依旧停留在亚实腰间。
“你不用……觉得……会害死我……”他艰难道,“是我……我会杀了我自己……”
亚实松手了。
“咳咳……亚实……”
内斯没缓过神,亚实已将他搂住。
像把自己变成一根刺扎进去那般,像要把自己的灵魂与他的灵魂融合那般,她应该用上了毕生的力气。
亚实无力地哭了。
“你傻啊,你不要明白,我宁可你不懂,宁可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