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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你们有时间先去完成课后作业吧。”走到实验室门口,似是才想起来,“实验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文先生,因为文先生最清楚实验时的注意事项。”绯白打发走了一群兴致勃勃的学生,和江映净走在去先生办公楼的路上。“大哥,我听说了你今早做的实验,在您上课的时候,我带人去望月楼实验一番,果然如您所说。”江绯白看着江映净发光的眼睛,“所以呢?”“嘿嘿,大哥,我觉得这既然是咱家的知识,是不是和拼音一样,让我先学学?”江绯白在决定上课之前,就觉得江映净的性子,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从袖中抽出一本早就准备好的书,拍在江映净胸上。“拿着吧,有不懂的地方,自己先想想,想不明白就来问我。”在江绯白看来,江映净简直就是一个物理天才,虽然一直在和叶开研究那些化学的东西,但是无师自通的想到了物理应用,他这书,就是给江映净量身定做的。至于北天那里,江绯白摸摸另一只袖子里沉甸甸的书本,觉得需要给他重新找一个助手了。要不然这么多的化学书,北天一个个实验过来,能累死,既然已经是特权阶级了,用一下手中的权利给自家找几个人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江映净心满意足的走了,江绯白刚走进羽书先生的办公室,就见到许多先生围着自己早上拿来的黑板写写画画,说着什么。怪不得自己回到教室,小黑板不翼而飞了,原来是被人拿来这里了。羽书先生一见到江绯白,就满脸的不高兴:“江先生,你既然有这种好东西,为什么不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要不是老夫今早路过那里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教学用的好东西呢。”江绯白觉得这就是六月飞雪,之前自己虽然是书院的先生,但是真的从来都没正经的给学生讲过课,就从没想到黑板这教学利器。这不是决定要来这里上课,才想起来,也是匠人今早才做好送来的。江绯白看眼前这么多先生都对自己有意见,急急忙忙解释:“这真的是前几日才想到,今早才做好,晚辈才拿来试一试到底好不好用。”“既然诸位先生喜欢,这就让人给每间教室都安装一块大黑板,然后在给每位先生准备两块小黑板。”“先生们上课要讲的内容,可以先提前写在小黑板上,节省时间,课堂要讲的内容,到时候就根据大家的具体喜好写,这样安排可好?”众先生都表示满意,只是催促江绯白,“不若江先生你现在就去安排,尽快让咱们用上这黑板。”江绯白转身欲走,想起一件事,对又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擦掉又写的先生说,“诸位先生,请看小子今日的衣服,由于这黑板上书写的东西易擦掉,所以小子为了今日讲课方便,特意换了紧袖衣服。”经过江绯白一提醒,大家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上已经被黑板和粉笔染色。江绯白对众人说:“晚辈想,这就让人给诸位先生准备紧袖的衣服,以后上需要用黑板书写的课时,就穿紧袖衣服吧。”然后,书院先生的风格,就从以前风度翩翩的宽袖袍服,变成了紧身式样。江绯白让人特意设计的,穿上后整个人显得精神十足。江绯白也是苦逼,要是不弄的好看一点,这些龟毛的先生一个不开心,不想穿了,他找谁说理去。然后,由书院先生引领的又一次服装潮流,先是影响到了书院学生。他们以前都是和先生穿同款衣服的,现在见先生穿着紧身衣服上课,衬得精神十足,好像年轻了十岁。就要求学生会和书院谈判,他们也要那样的衣服,最后江绯白大手一挥,每人每年除了宽袖学子装四套,在增加紧袖紧身装四套,有钱任性。之后,兴庆府众人就发现书院的新校服很是好看,纷纷效仿,慢慢的,书院的学子衫就在兴庆府流行开来。女子书院那边觉得这种紧身的衣服在她们干活的时候很是方便,就请人改造一番,做成了紧身衣裙。于她们而言,更加方便,与其他人而言,就是更能穿出女子的玲珑曲线。兴庆府大大小小的娘子,就在衣服上开始下工夫,改出各种式样。一时争奇斗艳好不热闹。不过,还是书院女子的学子衫看着最对味儿,既方便又不失庄重,还能适时的展现女子的美丽。江绯白上完课在办公室看学生的作业,江明急匆匆的进来,“大人,家里来人了,是宫里的。”江绯白也确实惊着了,兴庆府这两年表面上一直很平静,自萧佑聪在书院读书以来,那些暗地里打江家主意的都自动退散。而且自打那次江绯白对萧佑聪表明自己的立场,后又立了新的家规后,萧佑聪就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认真和江家相处。反倒是得到了江家这群倔脾气的认可,这两年一直相处的不错,有时候还和江绯白兄弟相称。第98章抢儿子江绯白心思百转,吩咐江明,“去军营告诉夫人,让她到庄子里陪老夫人,让家里孩子回庄子听夫人的安排。”江绯白也不知道宫里来人是好是坏,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庄子下面现在基本已经被挖空了,地道直通书院后山五十里的火器作坊。地道里还藏有够全家吃半年的粮食,是江绯白为江家做的一个退路,地道的事情,江绯白只告诉了秦灵槐。并不是不信任其他人,而是万一有事情发生,在江绯白看来,江家就秦灵槐能足够冷静的保护全家。江绯白一路骑马赶回江家,看到萧将军站在自家门口对自己点头,江绯白的心就放下一半。萧将军陪着江绯白一起走进家里,发现萧佑聪正和一个与他长相十分相似的男子说话,两人关系十分亲密。萧将军先开口,“老臣萧政卓拜见宁王。”江绯白这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赶紧跪拜。宁王萧佑宁扶起萧将军,“堂叔何必如此见外,几年不见您还是一如当年。”萧将军却坚持行完礼才站起来,“礼不可废。”宁王也好似已经熟悉了萧将军的性子,无奈的叹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