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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易‘受伤’的原因之一。两者地位截然不同,力量差太大,身心承受能力也有别。他曾经在微一个进了局子的s:两人玩游戏玩的过火,m多次说了安全词s也没有停止捆绑窒息的调教过程,直接把人给玩死了——这个人直接以支配者的身份来接近他,他该多加谨慎小心的。这世界上有些‘游戏’开始了便无法结束。高桐深谙这一点。蟹黄汤包: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想我应该是独立的个人。。我没法接受自己……Tartarus:相信我,一段良好的关系会使你的人格更独立的。高桐胸膛起伏了一会儿,最终把手机撂下,去洗澡了。他暂时没办法思考这些问题。事实上他也很质疑那些所谓主奴关系里的信任感到底是如何建立起来的。柏修文盯着屏幕,甚至于身旁的电话响了一轮也没接。他想等到一个回复,却也不知这有什么意义,或许是为了再次有一个顺理成章见面的理由?他一直都知道,高桐是个有着强烈防范心理和舒适区界度的人。一切关于他的事情都不能cao之过急,要慢慢来。柏修文以为自己有的是耐心,但是多年的单方面窥探让他有点等不及了。第11章电话仍孜孜不倦地响着,柏修文瞟了一眼,按下免提键接通了。“柏哥,我陈鹏啊。”“嗯。”“就同学聚会那事儿,我给高桐打电话说了。”柏修文问道:“他怎么说?”“他当时好像挺急的,把我电话撂了,然后说让我到时候联系他……我琢磨着他意思是答应了吧?”“他让你加微信了?”“差不多吧,不是我说柏哥,你不会还对那次那事儿心有芥蒂吧,都多少年了,而且咱大男人一个的……”柏修文手指一动,沉声说道,“没有,老同学了,大家都该见见面。”陈鹏听他语气,试探性地说了句,“现在想想当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高中压力太大,全班都需要个发泄口吧,也不知道怎么就选中他了。后来毕业后大家有时候唠嗑讲到他,觉得还挺后悔的。”“那该和当事人说。”陈鹏从对方的回复里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好歹松下来口气。前几天他打电话请柏修文回国的时候来参加同学聚会,没料到对方竟然开口让他去邀请高桐。毕业五六年,高桐从来没参加过同学聚会,他也自己断了和同学的联系,实在是没有再请他的理由了。他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柏修文还对当年那事儿耿耿于怀,除此之外两人好像也没什么牵扯吧?“诶,不说这个了。到时候聚会订什么地方,咱哥几个有时间参谋参谋?”柏修文笑道:“我最近忙得很,快回国了,要处理很多事情。你们订好了告诉我就行。我请客。”“哈哈哈哈那不用,咱老同学能让你一人请客吗,咱们这堆大男人aa得了。”“没事,就当我缺席了几次聚会的歉意。”柏修文语气平淡,“我要出门,先挂了,有空聊。这次麻烦你了。”“嗨呀,咱俩谁跟谁。那有空再唠,拜拜。”柏修文挂了电话,看了眼聊天界面发现对方还没有回复他,便起身到大衣口袋里拿出了钱包。他从这包的内里慢慢取出一张约莫四寸的照片。这照片不知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经常被人拿出翻看,表面的白边已泛了黄。柏修文轻轻用指腹摩挲着,辨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拍照的人当时可能处于运动状态,以至于这张照片的内容都是糊得不行。只见白茫茫大雪和被雪覆盖的教学楼衬为背景,一众人围在一起看着什么。照片上,一个穿着深蓝色棉袄的男生被另一个又高又壮的、穿着校服的男生掐着后脖颈子按在雪地里,那高壮男生一边坐在瘦弱男生的身上,一边将他的手掰得很高。还有几个人手里攥着雪球朝那边扔过去。照片定格住了围观同学脸上洋溢着的、快乐的笑容。那天柏修文父亲让他陪着出去应个饭局,这节体育课他就请了假。晚上回宿舍后他瞥见高桐耳朵和脸上都涂了冻疮药,脖子上一圈红色的疤痕印记。他便问了陈鹏是怎么回事。陈鹏给他发了这一张照片。第12章柏修文问了句怎么回事。陈鹏当时也没料到柏修文能深究这事儿,“谁知道呢,我当时去食堂吃香锅去了。出来就看见张元龙追着他跑然后给按倒了。挺多同学的,我也没想到张元龙能下狠手,我以为他们闹着玩呢。”柏修文没说什么,点了点头,他瞥了一眼在背书的高桐,两个人靠在暖气旁边开始聊起了别的。过了一会儿,宿舍里其他几个人都拿出MP3准备入睡,陈鹏道,“那柏哥我回宿舍了,拜拜。”柏修文跟他摆了摆手,然后靠在床杆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十一点半熄灯,高桐才起身去厕所洗漱。柏修文听到对面床板动了一下,等了几秒便起身跟了上去。高桐刚要关门,怎料到身后竟直接跟进来一个人把门抵住了,一时间怔住,“你、你干嘛?”柏修文反身把门锁上,视线从他耳朵下移到脖颈处的红痕,低声问道:“张元龙?”听闻这个名字,高桐身子僵硬了一瞬,转而拿起牙缸杯倒了点水,对身后人的问话无动于衷。“……”柏修文盯着眼前男生的背影,沉声道,“你去了校医室了?”“到底怎么回事?”静默了片刻,男生终于开口说话了,“没什么,谢谢。你能出去吗?”他指了指马桶,“上完厕所我要睡觉了。”柏修文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开门出去了。他睡眠素来很好,今日却翻来覆去了好久也未能入眠。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对面的床微微响动。然后就再没动静了。一闭上眼睛,他脑海里就无数次回放少年人低垂着的、微皱起的眉。那狰狞在男生白`皙皮肤上的红痕,以及他被压在雪地里时冻得通红的脸蛋儿和痛苦挣扎的模样。……不行!柏修文深吸了一口气,这些莫名的场景在他意识里挥之不散。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为这样残忍的场景而感动刺激和兴奋。正逢三九天的冬夜里,大概是是屋内暖气开的太过充足却不通风,他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也憋得一阵火,这实在是煎熬。他下意识抬起头朝高桐的床位看了眼,他早就观察到男生睡觉会把整个被子都捂上,而此时被子下鼓起的包在微微颤抖。他在哭吗?柏修文心中那些龌龊的想法在刹那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