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 夜游不秉烛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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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道的天一向阴沉得有些压抑。 李书成背着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江落,好容易才从天罚林走到了江津村,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起得早的村民家里已经起了炊烟,村口的客栈却没开,仍燃着一盏仿佛下一秒就要灭掉的灯笼。 他敲了门,半晌才出来个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老头,见他二人一身狼狈也不甚意外,只让开门放他们进来,没等李书成开口便率先生硬地说道:“二两银子一间房。” ……简直抢劫。 虽然这么想着,但江落现在这个样子也确实无处可去,李书成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摸出一锭银子搁在老头手上,道:“一间上房,麻烦再打一盆冷水。” 老头拿牙咬了银子,古井无波的脸上才有了点波动,态度也软和了些,引着李书成上了楼找到最里的一间开了门。李书成小心翼翼地把江落放平躺在床上,脱下他脏兮兮的外袍,手背搁在他额头上试探,温度高得吓人。 事实上江落浑身上下都像冒着火一样guntang,脸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安分地乱转,仿佛做了什么噩梦。老头很快端了水上来,李书成关好门,将毛巾浸湿,拧干了叠好搭在江落额头,又另取一块毛巾沾湿了擦拭他的脸颊和裸露的上身。初入江湖的青年身上没什么伤疤,只有坚实的肌rou,沾了水后在烛火下映着细碎暖红的光,竟透出些色情的味道来。 李书成的手顿了顿,终于还是面无表情地板着脸给他擦了身,又倾身去给他换毛巾。 他二人本是纯阳宫内门弟子,李书成年长江落几岁,是他的师兄。当年江落拜入门下不过十岁,还是个小孩,日常起居什么的几乎全是他这个小师兄带着做的,连纯阳宫的路也是李书成带着江落一条一条走过去认识的,情谊不可谓不深。后来选修心法时,江落却出乎意料地选择了太虚剑意,连一向情绪不浮于面的李书成都少见地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江落吊儿郎当地敷衍问他的人,说是觉得剑宗比气宗更帅些,惨遭修紫霞功的师兄师姐们毒打,被追着绕了太极广场八圈,还差点被大轻功扔进非鱼池。 当年才到他腰间的小孩逐渐在纯阳宫年复一年不变的落雪景色里抽着条,长成了长身玉立的少年道长,时常嬉皮笑脸地凑在不苟言笑的李书成身边,伸手讨一颗糖吃。 这是江落头一次出任务,依矩要有个师兄师姐带着熟悉任务流程顺便收拾烂摊子,此次任务成功便可正式出师,自此或是行走江湖、或是收徒传教、或是留在纯阳宫继续修习,纯阳宫都不作干涉。江落这任务不算简单,但也说不上困难——洛道红衣教余孽仍在,此行前往洛道,只需清剿红衣教余孽便可算得上完成任务。 江落在同批弟子中水平佼佼,李书成也不差,二人配合默契,清剿起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逐渐放松了心神。恰在此时一红衣教小头目掐准了时机掷出数枚药丸,江落躲闪不及生生受了,吞日月却反手落在他身后本就没沾惹多少的李书成脚下。 紫霞功以气驭剑,李书成站得稍远,又恰是逆风向,爆开的药物几乎全落在江落身上。李书成镇山河都没来得及给他下,就见江落赤红了眼,炸了脚下气场,将那小头目一剑刺穿胸膛,钉在了她身后的废墟之上。 李书成这时候才扑过去,接住了倒下的江落。 初时江落尚存意识,还有空收剑入鞘,只是站起来时脚步踉跄了下,眉眼浮着躁虑。李书成替他把了脉,并未查出什么危及性命的剧毒才稍稍安心,扶着他打算前往最近的村落歇息。却不料没走几步江落呼吸便粗重起来,身上也起了温度,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李书成不知如何是好,先取了随身携带救命用的上品解毒丹——可以驱逐世上绝大多数毒素,因为珍贵稀少故极少使用——喂给了江落,而后才背起他,一步一步地往有人烟的方向去。 午后时分江落才稍微退了热。李书成熬了一整夜加半日已是疲累不堪,唤客栈老头送了吃食上来对付了几口,便倚在榻边闭眼眯了片刻,岂料再睁眼竟已是傍晚。李书成又给江落换了毛巾,正给他擦着脸颊,心里却不免急躁起来。 他虽非医者,但也略通医术,照脉象来看江落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一直高热不退属实叫人担心。李书成暗自考量着,洛道离纯阳宫路途属实遥远,却临着扬州,那里也有同门所在,若是这夜还不完全退热,少不得要带着他尽快转移地方,寻个真名医瞧瞧了。 正想着,忽然手腕被人捉住。李书成一怔,旋即低头去看江落,眼睛里带了些惊喜:“你醒了?” 江落眼睛里还带着红血丝,声音也有些沙哑,皱起眉头低低地唤:“师兄……” 李书成“哎”了一声,取下他额头的毛巾,一边扶他坐起来一边问他:“还有哪里难受?要不要喝水?” 江落盯着他,眼里像燃着火,却松了手道:“要。” 李书成起身给他倒水,水是早晾凉的,江落烧得干渴,一仰脖全灌下去,有不安分的水珠从杯沿滑下来,沿着滚动的喉结下坠,划出亮闪闪的一道。 “你是不是也没怎么喝水?”灌下大半杯的江落看着李书成已经有些干裂起皮的嘴唇,忽然问。 “还不是因为你太叫人着急上火,”李书成伸手准备接他的杯子,顺口责备他,“我需要你的吞日月么?不知道先给自己驱散,当镇山河是摆——江落?!” 猝不及防地,李书成拽倒在江落怀里,坐在床上的青年眉头微蹙,杯子里最后一点水被他含在口中,俯身落在李书成唇上,微凉的液体穿过火热柔软的唇,温柔地润在李书成的唇齿口舌,仿佛连空气都静谧。 李书成一瞬间瞪大了眼,下意识地想躲,反倒呛着自己,一面推开江落一面自己咳得昏天暗地,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江落的眼神便又晦暗了一层,手中瓷杯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李书成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只震惊地看向江落,耳垂飞起因咳嗽缺氧而泛起的薄红。江落嗓音仍然低哑,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可怜巴巴地小声说话:“师兄……我好难受。” 李书成果然忘记方才的事,又有些着急起来:“怎么了?哪里难受?” 江落便趁机将坐在床边毫无防备的李书成按倒在床上,迎着他难以置信的眼神,轻轻地笑了一下,亲吻落在他鼻尖和脸颊,附在他耳畔,气息打在他的耳廓,腾烧起暧昧的温度:“哪里都难受……要师兄帮忙才能好。” 他径自吻上李书成的唇,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在唇齿间舔舐,一手撑在李书成身侧,另一手强硬地抓住李书成想推开他的手,手劲大得几乎要捏断他的手腕。李书成疼得皱起眉,狠咬了江落一口,才叫他终于放过已被吻得红艳的唇,挣脱了他,甚至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江落!” 江落被打得别过脸去,喉头滚了滚,垂下眼帘沉默半晌,缓缓地起身坐了回去,声音低哑,带着点颤:“……抱歉,师兄。” 李书成抹了把脸坐起来,余光却瞥见江落腿间昂扬,忽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所谓高热不退竟是催情的效果,更没想到他那小师弟竟存着让他帮忙解决的想法。 出家人虽讲究清心寡欲,纯阳弟子却并不求断根绝情,顺势而为,从心而行才是正道。李书成心里清楚他对小师弟感情并不纯粹,不然也不会巴巴地追上来同他一组出任务——需知以李书成这些年的成就,早不必做这些带新人的小事。 然而江落是如何想法李书成却无从知晓。江落人缘好,同门都爱同他嬉闹,玩得好的师姐师妹也不是没有。李书成自知这感情到底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何况江落待他似乎同旁的师兄弟并无不同,自己就断了念想。 他又看见江落的侧脸。才长开了的少年人不过十八九岁,稚气才脱,稳重不足,常挂着亲和笑容的清秀脸庞如今却绷得紧紧的,鼻尖渗出点汗来。 就当是替他排忧解难了吧。李书成自认乐观地想,最好的情况是两情相悦,最差自己也捞到一场亲密,怎么算都不亏。 于是他忽然站起身,低头解自己的腰带。江落正头晕眼花地克制自己要冷静,看见李书成这样简直要疯,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把腰带随手一扔的李书成堵住了嘴。 那根弦在脑子里彻底崩断,江落抬手按住李书成的后脑,唇舌在口腔里搅弄风云,比刚才更激烈许多。暧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李书成抬腿卡进江落胯间,抵在那硬挺的部位。江落呼吸一窒,翻身又把他按在了床板上,李书成再次被禁锢在江落和床之间。月光从半掩的窗漏进来,落在李书成潋滟的眸、红艳的唇上,原本冷冽的容颜忽然就柔和下来,衬着气息不稳发丝凌乱,倒多出几分别样的诱惑。 江落拨开李书成的领口,俯身从侧颈吻下去,一面吻一面扯。于是精致的锁骨,玲珑的茱萸,劲瘦有力的腰腹便一一展现出来。江落覆手落在一侧乳尖捏揉挑逗,另一侧却以舌尖轻点着打转。李书成身子一僵,下意识地伸手便要推他,说是嫌痒,却连力气都使不上。江落便知这地方是李书成弱点,愈发不肯轻易放过,吮吸厮磨着,生生把两侧玩得硬挺红肿起来。李书成推他的手却反被按在头顶,喘着气咬着唇任人宰割,渐渐起了反应。 江落察觉,就搁着裤子去摸李书成挺立的yinjing。那东西也敏感,江落不过隔着布料摩挲两下,李书成唇齿间便溢出一声低低的叫来。江落单手将李书成连外裤带亵裤一并褪下去,yinjing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顶端冒了水。江落一面低头又吻住胸口舔咬,一面握住那一根上下taonong。李书成从前起反应一向都是自己随手打发,哪被人这么伺候过,羞耻又爽,很快就射了江落满手。也亏得他还记得江落,气都喘不匀还不忘问:“我…我也给你弄一下?” 江落松开李书成,答非所问道:“转个身,腿上去趴好。” 李书成才高潮完,脑子钝钝地,先依言照做了,趴下去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你——!” 一个字才出口就变了音。江落带着满手李书成的粘腻,小心翼翼地往李书成后面塞进去半截手指。这个姿势挺起了臀,嫩白的臀rou间xiaoxue一缩一缩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李书成双手仍被按在头顶,这个姿势使得他不得不塌下腰侧着头不能动弹。才被玩弄过还敏感着的胸口抵在材质略微粗糙的床单上,磨得生疼,却犹觉不足。江落俯身又去吻他,水声啧啧,加上胸口的感觉转移了李书成的注意,江落缓缓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异物侵入并不好受,但更不好受的是腿根抵着的那根。情欲上头的是江落,尚存理智是怕李书成受伤,可他早就忍到极限,李书成能明显感觉到他腿间夹着的yinjing跳动的血管和尺寸,下意识地便紧张起来——那东西要怎么进去? 江落却终究还是抵在了李书成xue口,李书成一边想着不要紧张一边更加紧张,手指紧紧攥住了床单,整个人僵成一块石头。 江落把李书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躺着,按着腿根折在身前,下面便一览无遗。他俯下身,从耳垂亲到嘴角,又伸手去揉弄胸口促使李书成放松,顶端抵着xue口缓缓地入进去。润滑并不算充分,两个人都咬着牙,直到进无可进。李书成能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感,正要松一口气,江落的手却忽然滑下去,握住了李书成已经略微抖擞起来的yinjing。于是他的精神瞬间高度集中起来,也就少分了注意力给悄然后退的江落。 于是被抚摸着才挺起来的李书成下一秒就感受到了头皮炸裂般灭顶的刺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退到xue口的江落猛地一挺,直直地撞进xue内,痛楚和快感一齐爆发,却被江落恶意地堵在铃口无从发泄。李书成颤抖着软了身子,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都哽咽起来。 江落直起身,双手落在李书成腰臀,揉捏着柔软的臀rou,慢条斯理地抽插,密密麻麻的细碎快感顺着神经一路向上,却远不及方才那样刺激。李书成的yinjing颤巍巍地分泌着少量液体,xiaoxue下意识地寻找更剧烈的快感,不自觉地扭着腰。 江落跪在床上,俯下身将李书成揽进怀里,一面继续揉捏臀rou,一面凑在他耳边吹气:“师兄……师兄?” yinjing抵着那处敏感点,蹭来蹭去却始终不得要领。李书成大脑几乎丧失理解能力,双臂搭在江落肩颈,破碎的哭腔从喉咙里溢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却还带着点软糯的甜腻,仿佛蛊虫一样钻进江落的耳朵:“江落……给个痛快。” 江落侧过头去亲他眼角,把咸湿的泪水吻掉,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师兄,你喜欢我么?” 李书成这会儿哪还顾得上思考,话没过脑子先过了嘴:“喜欢……我一直喜欢……” 江落眨了下眼睛,又问:“谁……喜欢谁?” “我……喜欢阿落。” 自十五岁江落加冠后*,李书成再也没这么叫过他。江落当初问过,李书成便笑说他长大了,叫阿落成什么体统。 可江落仍是他的阿落。 江落一瞬间红了眼,忽然一挺身,狠狠地顶上了方才仍慢条斯理研磨的那一点,李书成惊叫一声,皱紧了眉抬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江落面前。江落在他喉结落下一吻,一边舔舐一边加快了速度。yin靡的水声混着rou体撞击的声音,李书成仰着脖,双腿晃在半空无处依靠,胳膊也无力地坠在床上,跟着江落的节奏蹭在床单上,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这是最野性最本能的冲动。江落埋在李书成温热且柔软的xue里,一下一下似乎要把他捅穿。李书成几乎被捅到失去意识,yinjing抵着江落的小腹,硬挺得很,却似乎仍然差着点什么,在发泄的边缘徘徊,不得而入。 江落发着狠,一双眼红得骇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李书成拆吃入腹,李书成眼睛也红,却是江落干的好事。江落大开大合地cao干半晌,又去堵了李书成的嘴,一面亲吻一面又掐住他的腰,搂着他坐进自己怀里。 于是江落入得更深,原本的敏感点被结结实实地顶住,李书成腰都挺不直,软软地趴在江落身上,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腰上下顶弄,又加快了速度。唾液在唇齿间拉出长丝,江落忽然抱紧了李书成,侧头凶狠地咬住了李书成肩颈,李书成一个激灵,敏锐地察觉到体内江落的异样,瞪大了眼——灵魂仿佛攀上顶峰,江落射进他体内,而他射在江落身上。 两个人都喘着气。江落那一口咬得不轻,留下个带血的牙印。李书成双眼无神地被江落轻轻放倒在床上,脸上挂着泪,双腿仍僵在半空,手指甚至有些痉挛。江落缓缓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带出些许粘腻的白浊。他小心翼翼地把李书成的腿摆好,拿屋子里剩下的一点冷水给自己简单清理了,这才随便罩了件衣服,出去找店家要热水。 李书成意识回笼的时候,江落正认真地给他处理射进后xue的jingye。从前曾有花谷弟子游学至纯阳宫,闲来无事聊起疑难杂症,曾提及同为男子行亲好之事时,若泄物留在体内极易引发病症,不想江落竟记在心上了吗…… 江落好容易清理完,抬眼便对上李书成的眼神,顿时心虚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那……那个,师兄你累了吧——那个!我我我我打了热水帮你洗,不会生病的!” 又见李书成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明明是居高临下的人,声音却愈发弱下来,颇没底气道:“对、对不起啊师兄……我那时候不清醒!我不是故意的!” 李书成这才开口说话,声音听着就十分疲惫,还带着点哑:“然后呢?” 算了……事到如今也没必要憋着不敢说了,毕竟更过分的事都做完了。 江落眼一闭,心一横,道:“师、师兄!我实话说了吧!我我我我方才其实也不是完全不清醒,但是面对你我就完全不清醒了……不是!我就是想说,我真的不是故意中这个毒我也不知道是这么个毒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对不对,我是想说,我、我刚刚是真心的!我对师兄是真心的!” 李书成一怔。 那俊朗的青年人背对着窗户,窗外投进来的月光模糊了他的面容,却显得比谁都温柔,傻乎乎地还试图说着什么,却越说越乱。 李书成轻轻笑了一声,江落闭上了嘴。 “过来,赶紧休息吧。”李书成往一侧挪了挪,“休息好了我们启程回纯阳。” 他对这事避而不谈的态度让江落的心凉了半截,却仍然乖巧听话地收了毛巾毯子上床。这床不算大,躺两个男人也勉强够。江落闭上眼,忽然感觉到旁边李书成在动。 紧接着,他侧脸忽然被亲了一口,李书成的声音低低地带着笑意。 “晚安,阿落。” 江落唇角翘起来,也低低地回了一声。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