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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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浮起了辛辣的热度,疼痛迟了一步才到,被guntang的热曲解成了拂面的痒。 颜良不怕痛,大大小小的伤他在战场上受了个遍,只是这落在脸颊上的一掌带着无言的怒气,离开时指腹的温度在他的下颔骨骨停留了片刻,让他的身体尝出了一丝甘味的缱绻。 颜良尚未察觉出自己的身体产生的奇异感觉,文丑却已看出了端倪。 他的好兄长被打得偏过了头,微怔的眼睛看向下方空茫的一点,眼角有一丝稀薄潮湿的红,抿起的嘴唇显示出隐忍的欲情。 当文丑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再抚过那伤处时,那两片唇瓣松动了,似一朵终于绽开了的花苞,只是流泻出的不是轻飘飘的花香,而是一声沉沉的喘。 就在这喘声之中,颜良面颊上的那块捆痕似一团红雾蔓延,雾气吞没了他的耳朵,他的颈子,他裸露着的所有皮肤,使他散发出一股熟果的潮湿气味,一种不自知的引诱,连那双下意识逃避与施暴者对视的躲闪的眼睛,也透露出了欲迎还拒的韵味。 “呵,兄长可真是可爱……” 鞋跟又在地上敲了几下,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文丑的手指自那道棱角分明的颌骨线条滑下,轻轻地托起颜良的下巴,落在那块红痕的视线,有如一条盘踞在领地之上的蛇。 当他说话时,潮湿的水汽犹如支起的蛇身,缱绻地贴在了颜良guntang的耳垂上,冰凉的信子舔舐着那一小块儿软rou,被掩盖着的尖利的牙一闪,让颜良忽而感到酥麻的刺痛。 “要我责罚,却一副委屈的样子呢。” 文丑分明是仰着头去看他,但那对上挑的眼尾似把人按在了地上,自下而上的睥睨,让颜良的双腿都有些发软,像是被紧盯着而无法动弹的猎物,只能被逐渐升温的红雾裹挟着,任这一双瞳眸慢慢逼近。 逼近,那圆点似的瞳孔忽而流光一转,散开、融进了碧色的瞳眸中,倒映出颜良的身影,他闻了文丑的言,又在其中看见了自己失态的表情,更是羞得要掘地藏起来,只是在这之前先把眼睛闭上了。 并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出于一种被驯服的条件反射。当文丑踮起脚,淡色的嘴唇呼出温热的气息,鼻尖摩挲,颜良就知道自己即将得到一个吻。 颜良被教导了接吻时要闭上眼睛,于是乖乖听从,次次如此,在黑暗里等待着熟悉的气息靠近,缠绕上他的呼吸。等了许久许久,却只等到一阵拂过他嘴唇微风,颜良的睫毛颤了颤,掀起来之后,他的眼圈已经红热了,眼眶里盈满了不知为何而流出的泪。 “瞧瞧这副期待的样子,这还算是惩罚吗?” 文丑的指甲划过那块红痕,钝痛使他的兄长眼眶里的泪滚出来的一颗,簌簌而落,嘴里支支吾吾说着道歉的话,垂下的眼皮一闭、一翻,又有一滴泪掉了出来。 这么强健高大的一个人,看上去竟如此脆弱可欺,这模样让文丑的指尖不禁发颤,唇角压不住地勾起。 他咬住了下唇,抑制着心中悸动的情绪,将手搭上了颜良的后颈。轻轻敲了一敲那块儿直挺挺的骨头,颜良就为他低了头,嘴唇贴着嘴唇,碰出了“啾”的一声轻响。 “颜良,你可真叫人喜欢。” 这吻清淡得很,可却叫那团裹着颜良的红雾变成了一团火,将人的骨头都烤软了,又见文丑喃喃着低了头,极轻极轻地吻了吻自己的心口,抬了眼对他笑,眉眼间一片柔和的春意。 “呜……” 这春意让颜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悲鸣,他的眼眶又湿又热,不知为何而来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一身骨头彻底酥软了,额头靠在文丑的肩上,不一会儿就把他胞弟的肩头打湿了。 文丑抚着他的后颈,又从那一块皮rou抚到了颜良的侧脖。在血管的擂动之中,他的手指滑到了颜良的肩膀上,五指向前推进,扣住,而那一块圆润的肩头恰好能被他握在掌心里,文丑的手停在了那里,施了些力气向下按。 这是他们床笫之间的暗号。 颜良敛了眼中热热的泪水,膝盖着了地,无论做过多少次,他去解文丑下装时,手都是抖着的。这个高度让他的脸正对着那一处,还未看见那物,口腔里就已泌了涎液出来,身体yin浪的反应让他羞耻得低低呜咽了一声。 文丑的手却在这时垂了下来,点点他的手背。颜良抬起脸,只见文丑摇了摇头,掌心轻轻托住颜良伤了的面颊,他的手心温度很低,凉凉的感觉很好地缓解了那处的胀痛,叫颜良不自觉地眯起眼睛蹭了一蹭,文丑瞧着他的大猫儿似的神态,轻声笑道:“颜良,你要的罚可还没结束呢。” 宽肩张平,背挺如松,跪坐时大腿发了力,紧绷的肌rou形成两道缓斜的坡,柔软肚腹应有脆弱之感,然而块块如垒肌随呼吸起伏,如一下一下冒头于水面的鱼儿,显得鲜活健康,更使这跪着时仍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墙一般的人,显示出不可侵犯的气势。 将军不愧是将军,纵使双膝落了地,也自有一种威严在。 但这份威严并没有把帐中的另一位将军唬住。 文丑慢悠悠地卸了肩甲、手甲,如一条蜕了皮的蛇,慵懒而轻盈地朝跪着的人游曳而去。 他那双包着腿的长靴因走动而显出肌rou运作的形体,颜良目光所及之处就是这样一片灵动的黑色。 乌黑长靴的鞋跟略高,一步一步地迈向他时,就在地上点出沉稳而有节律的声响,不过几步路,就让颜良心口里那颗狂跳的东西缓了下来,被脚步声调整成了与它一样的节奏。 “跪的可真熟练。” 自颜良头顶传来的声音,仿佛落下了一阵细雪,令颜良的皮肤上浮出细小的圆点。文丑那双如鸟雀蛇虫一般淡漠的眼睛也落在颜良身上,他的瞳孔聚焦成一个点,正如一条游曳的蛇,缠绕上了颜良的身体。 这使得跪着的将军更加绷紧了背腹,嘴唇抿出一条坚毅平直的弧度,这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一座高耸屹立的山,亦或是脚下绵延万里的坚实土地。 但这样的山脉与土地,却依旧在文丑的目光之下溃不成军。似有实感的视线使他的身体感受到逐渐蔓延的湿黏冰凉,蛇头钻进了颜良严实的衣领,而蛇尾则在他的锁骨之上作乱,那一片骨头倒是没什么感觉,却牵连了两边结实宽敞的肩桥。 这一座桥垮了,耷落了下来,仔细看还能发觉桥两边圆润的端点在颤抖。钻进衣物里的蛇舔舐着颜良的寸寸皮肤,让他生出一种赤身裸体的错觉,而赤裸着身体的他,就在那两道视线洒落下的细雪中瑟瑟发抖。 但这样无言的审视并没有持续多久。 文丑看着看着他,忽而露出了笑颜——他确实像一条蛇,符合这种水陆两栖动物的变温体质,当那对柳叶眉并丹凤眼弯出微笑的弧度时,足以让人忘却方才凝结在他面上的寒冰,更足以让颜良沉溺在其中。 富家公子经历了战场上数年的磨砺,早已不复从前那般傻得单纯。但这一颗依旧诚实的心,在文丑面前更会拿出十分的赤诚——他们全然地相信着彼此,承受着对方带来的一切,人命与鲜血,混乱的伦理和纠结的爱恨,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游离于世俗常理之外。 这也是为什么颜良会如此甘之如饴,让文丑在他身上留下…… “可还痛?” 微凉的指尖沾上了颜良的下巴,轻挑,就让他垂下的头颅抬了起来,箍在文丑指根的手套似有若无地磨着颜良的皮肤。 他像一只被爱抚了的大猫,眨了眨那双明亮的星眸,眼眶里登时就腾起了一阵水雾,让这双清明的眼睛变得茫然失措,让那凌厉的眼尾浮现出了脆弱的薄红。 仅仅是这样的抚弄,就让颜良的意识飘离了,文丑的问话在他耳边徘徊了好一会儿,才得以钻了进去,甫一钻进去他就开始摇头,先把责揽到了自己身上:“无碍,是我自己要罚的。” “我怎觉得不是要罚,倒是讨赏了。” 文丑褪下了他的手套,这使他手掌的温度更低了,贴在颜良的面上,让这个在雪中跪了许久的人又颤了一颤。 他的面颊红了,就让左边那一掌留下的红痕显得消退了似的,只是文丑在捆打时未脱手甲,在捆痕之上又留下了一道划痕,微微鼓起,摸着也是又热又烫的。 文丑便近了他的侧,舌尖舐过那一条热痕,让颜良的眼眶又湿热,这具身子也流了潮液,黏黏糊糊地沾湿了她的腿根儿,让将军漂亮的跪姿出现了些许瑕疵。 文丑瞧着他那微微拢住蹭着的膝盖,含了颜良那一片厚厚的耳rou,慢条斯理地嚼着,呵了口气:“想了?” “呜……” 见颜良埋首点了点头,文丑便啄着他那湿漉漉的耳垂rou,微凉的手指自颜良遮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里探进去一个指节,在他那一对胸rou之间勾了勾。 “那便脱了吧。” 颜良常年处在军营之中,为了战场上应对瞬息万变的局势,脱衣穿衣的速度都很快,可在文丑的眼睛之下,光是解他衣领上的那颗扣子就解了半天。 手指屡屡打滑,被文丑握着手腕,像教导小孩子似的,手把手将那扣子解了去,又磨磨蹭蹭了好一阵儿,才将自己的身体赤条条地剥了出来。 他平日里总穿着盔甲示人,旁人只道颜良将军胸怀宽广,却不知胸甲之下的这一对乳rou如何丰硕饱满,如何勾人,就连那上头的几道伤疤,也被柔软的胸脯衬托出了让人忍不住细细亲吻的欲色。 这些欲色只有文丑见过尝过,就连颜良天生凹陷进去的乳尖儿,也被他尝成了熟红色,立了之后便像颗流汁的樱桃,只是那乳果儿如今还羞怯地藏在乳晕里头。 文丑又握着他兄长的手腕,叫他自己碰那两团绵软柔韧的乳团子,任人摆弄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这片饱受蹂躏的敏感部位即刻就泛起了一阵酥麻,让颜良腿间的湿液也多淌了几股。 自己抚摸自己的感觉因羞耻感而显得奇异,颜良的耳垂都红得要滴了血,可文丑偏要让他再多羞一些,拖着他自己的手陷进了rou乳里,微微按了一按:“颜良,自个儿摸出来。” “呜……嗯……” 常年握着盾与刀,颜良的指腹早布满了粗粝的硬茧,可他那对熟奶头被玩过许多次,却依旧是嫩生生的,被那凹凸不平的皮肤磨得一阵痛。 可自从面颊上受了那一掌,这样的痛反叫颜良的身体愈感欢愉,湿淋淋的腿根提醒着他身体的异变,在疼痛之中缓缓立起的乳尖更成了无可辩驳的证据。 一想到自己下流yin浪的模样全被文丑那双笑盈盈的眼睛看了去,他的眼眶便又湿热了,积蓄的泪水接踵而至,掉下来了一颗,就有另一颗滚落而出。 那双金灿灿的龙目被泪水浸润着,显得柔和又无措,嘬着一汪泪水向文丑无声地求救。 文丑得了他眼中的委屈神色,摸摸他扎得严整的头发,又抹了抹他湿湿的眼角,却不作一语,反而转过身去,施施然坐在了榻边,对着不远处那缩成一团的人勾了勾手:“乖颜良,过来。” 颜良思忖着他的话,慢慢俯下身去,手肘着了地,他的腰背就不再那么直了,这具承了许多次欢的身体自然地弯出了一弧腰窝,本就饱满丰盈的臀rou不自知地翘着,分明性子古板正直,这副被层层衣物盔甲掩盖着的身体却勾人得紧。 “真乖。”等这具yin熟的身子到了面前,文丑也被他勾得难忍了,垂手解了颜良的发冠,替他撩去挡着眼睛的碎发,开口时清亮的声音都哑了几分“继续做方才做的事。” 方才的…… 颜良咬了咬嘴唇,又恢复了跪坐,他陷进去的乳尖儿已完全挺立了,红彤彤的两颗肥果缀在乳晕之中。他知道文丑爱看什么——捻着乳尖,红红的面颊偏了过去,将胸膛往前挺了一挺。 可文丑却并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满意,丰沛的乳果“啪”地挨了一掌,在枝头乱颤,颤出了一阵荡漾的rou波。 文丑的声音冷了下来,又变回了缠人的蛇,视线如湿凉的蛇信子,舔舐着颜良红红的眼角:“还真是笨拙。颜良,你好好想一想方才做了什么。” 在那双冷淡的视线底下,颜良腹中的那团火着得更旺了,他咽下了口中的涎液,颤得更加厉害。 将文丑那物含进去时眼角湿透了也红透了,又揉弄着自己的乳,颜良湿漉漉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他温顺得像一头鹿,一头牛,被口中的性物宰割,用最柔软的喉rou去接纳它,又顺从地在那物即将射出时松开了嘴巴,被黏糊糊的精水淋了满脸。 “吃干净。” 淌到眼皮的精水先被抹了去,但很快又有另一股循着原来的路径流了下来,颜良应接不暇,匆忙地抹了又用舌头卷去。他看起来很狼狈,用舌尖儿将自己檀腥气的体液舔去的时候,又像只值得被怜爱的小动物——只是适用于他的好兄长的怜爱方式,大抵并不是那么普通。 正在颜良专心清理面上的精水时,他湿漉漉的腿根儿忽然一痛。文丑长靴的鞋头是尖的,有一道金属嵌在中线,蔓延至前方,他就用这又凉又硬的一块儿顶开颜良的腿,碾上了雌蚌之中的小小花核。 “呜、啊……文丑、别……” 那一块儿金属好硬,蛮横地将颜良的牝蒂蹭破了皮,尖锐的疼痛让他又哭了出来,还沾着些白浊的手指捧着在他双腿之间作乱的文丑的靴,抬起可怜巴巴的眼睛。 “哭什么?颜良,这可还是在罚呢。” 说罢,靴尖离开了那条脆弱的牝缝,转而移到上方,踢了踢颜良硬翘的那根。见他面上已有羞愤欲死的神色,文丑才好心地放过了这个地方,转而踩上了他的腹部。 那里就算覆着块垒肌rou,仍旧是脆弱的部位,只是被轻轻碾了几下就溃不成军,让这一整具跪坐的身体轰然倒塌,仰面与文丑的脚下,身下的雌xue更是愈发清晰可见。 熟红的蚌片沾着露水似的潮液,rou鼓鼓的大yinchun里包着小yinchun,有一尖儿嫩生生的rou豆子自里头探出来,被靴尖挑了一下便颤颤巍巍地缩了回去。 反倒是底下的雌口一翕一张,吐了一股花汁出来,将蚌片上星星点点的潮露冲去,让整一条rou屄都似被花油涂抹浸润了,散发着甜腥潮气,覆了一层水润润的亮。 “这是sao劲儿起了呀。” 文丑面上笑吟吟的,靴子却好似暴君一般,尖头将自己埋进了湿漉漉的rou屄之中,浅浅地插着那蚌口。 粗粝的靴底把那娇嫩的东西磨得极痛,可越是痛,潮液就流得越旺,不多时就在颜良的身下积了一小滩。 文丑挪开了靴子,靴尖自蚌缝扯出来一丝水线,那条细线在靴底碾上颜良胸膛时断掉了,肥软的乳尖被靴子踩成了扁扁的圆。 颜良瞥见那湿淋淋的靴面,心中的羞意就够他死过去那么一次,又听文丑自高处传来的调笑:“颜良,你的yin汁把我的靴子都洗干净了。” “别……呜、嗯哈——” 颜良无措地攀着靴筒,他xue间酥软的劲儿还没过去,屄口又让什么东西cao进去了,低头去看,才发现是文丑靴子的根儿,那根儿不算长,已经全数没入,而今在其中浅浅地抽插着。 捅进去时靴底就“啪啪”敲着阴阜,连带着颜良的小腹都一阵一阵地抽痛,被无生命的物件作弄着身体,那怪异感让他的心口泛酸,鼓动个不停,可他翘着的前头却不争气地流着水,他面上也流着泪水,抱着文丑的小腿乞怜道:“好痛……文丑、文丑,好痛……呜……” “痛吗?”文丑说着,靴底又在阴rou上敲了一下,潮液四溅,他撩起颜良汗湿的侧发,指骨屈起轻轻地抚着颜良潮湿的面颊“可是颜良,你下头的东西却哭得正开心呢。” “不、不是的……呜、不要……不想被鞋子弄……” “可你这儿咬得这般紧,正是sao得要讨cao的时候呀。” “不、呜……要你的、哈……要你的……”见着文丑眼中的笑意,颜良又呜咽着牵了他的手,亲吻文丑的指骨,那些咸涩的泪液被他自己吞了,空出的嘴巴又嗫嚅着“要你的……” “好呀,兄长难得这么诚实。” 文丑弯着眼睛,长臂揽着颜良的腰,就这么一捞,将人捞到了榻上。膝盖顶开那双欲合拢的腿,文丑扯了湿布巾给他擦那狼狈的小屄,一面擦一面亲昵昵地吻着颜良的眼角:“兄长既然诚实这么一回,那就再说仔细点儿,想要我的什么?” “想、嗯哈……布、布巾不要磨……好酸、呜……” 腿间的布巾像是要刻意妨碍他说话似的,包住颜良的花核揉捏了几下,被折腾了许久的屄xue终是喷了潮,潮液如一股泉,高高地喷溅了出来,把文丑的下摆都弄湿了。他却不恼,反将身子压了上去,埋进颜良的胸rou之中,亲亲他的心口:“颜良,你说呀。” “想、呜……想要你的……阳物……”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一个词几乎要听不见了,惹得文丑笑了出来,抓过他的手摸到自己胯下:“兄长真是可爱,床笫之上说话也这般。让文丑教教你,”他说着,硬着的物什往颜良手心里顶了顶:“这是阳物,是要把兄长的小屄cao舒服了的jiba呀。” “别、呜……别说了……” “兄长真是,次次被弄得舒服,却又不让我提这个。”文丑皱着眉,忽而又舒展开,身前长长的辫子垂到了颜良的胸口“就罚兄长替我解了头发吧。” 文丑的头发浓又密,编出来一条辫子,身后还能披上一些,因而他的辫子不是用普通的发带绑的,是用了金属的发环,不用多摸索,束发的东西就松了。 文丑那一头墨绿长发瀑布似地散下来,撩过身下人的颈窝、胸膛,将颜良的视线里的光亮严严实实地遮盖了,发丛还有淡淡的香气,他被这香气笼罩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然而眼前的绿丛却忽然缺了一大块儿,透出了光亮来。 颜良看向上方的人,见文丑一手握着小刀,一手握着一丛头发,被绞下的发丝瞬时失去了光泽,软趴趴地被文丑攥在手里,好似一束稻草。 颜良见他莫名这般,登时慌了神,先将那刀子夺了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见文丑没有受伤,才安下心来,口中仍旧心有余悸地念着:“这是做什么啊……” “文丑……” 颜良喃喃地念着,又面向了上方的人,文丑手里攥着那股头发,在心中恨恨想着若是颜良向他唠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类的古板话,他就先把人cao得哭一顿再说正事,然而颜良只是心疼地摸了摸他头发的断面:“这么好的头发,怎的就让它断了……罢了,罢了,你没受伤,这就好了。” “兄长……” 文丑深深地吸了口气,正色道:“我掉了几根头发,兄长就担心成这样。兄长受了这么重的伤,就不怕我担心难受吗?” “文丑,我……” “难不成在兄长眼里,”文丑抛掉了手中的断发“文丑就是个冷情冷心之人?” “不是的!怎会……你那么好,是我……” “是兄长的错。”文丑打断了他的话,握上颜良那只拿着刀的手,细细地摩挲着他的手背“所以我要罚兄长。若是兄长再不管不顾地受了伤,我就把这一头的头发全绞了,让兄长再也看不见,摸不着。” 听他这么一说,颜良面上的紧张神色全消了,微微笑了起来,被文丑嗔瞪了一眼,颇轻佻地将颜良胸前的rou乳扇了一遭,看他红着脸捂着胸口,这才笑吟吟地拿手指点点自己的唇:“这是最后一个罚了,就罚兄长亲亲我。” “……这哪儿是罚。” 颜良仍红着脸,双手搭在文丑肩膀上,将人压了下去。他的嘴唇落在文丑的指尖点过的地方,旋即被人揽着腰吃了舌头,湿xue磨着身下人的性物,被亲得酥软的腰竭力一抬又沉下去,在黑暗中摸索着,软乎乎的屄口就含了那一根。 唇舌分开的时候,颜良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躲闪着不敢去瞧面前那人的笑面,却凑过去亲了亲文丑的脸颊,只道:“这是奖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