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默强(主动勾引,腿交,手yin)
这还是六年来高启强第一次到陈金默的家里。这里和当初空空荡荡的样子完全不同了,到处都是小孩子生活过的痕迹,倒是多了几分温馨。 高启强有些失神地看着墙上贴着的奖状,恍惚间回到了旧厂街那个狭窄却又温暖的小屋。 “阿强。” 他回过头,看见陈金默正抱着一叠衣服向自己走来。 “瑶瑶睡了吗?”高启强闭了闭眼睛,努力将翻涌的情绪压下,故作轻松地转头看向陈金默。 “嗯。她明天还要上课。”陈金默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衣裤递给高启强,“要是不嫌弃的话,今晚就先穿我的衣服吧。是新的,才洗过。” 高启强抬眼看了看那个低声细语却略显局促的男人,笑着接过了他的衣服,指尖无意间擦过那双带着厚茧的大手。感受到对方瞬间僵硬的身体,他轻轻勾起唇角,打了声招呼后便走进了卫生间。 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陈金默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床铺,眼神认真而又凶狠,仿佛要把床板给刮下一层皮。当听到阿强要来自己这住一晚时,陈金默承认他内心是雀跃的,方向盘都被握出了汗才平复下躁动的心。可当阿强真的踏入自己阴暗狭小的屋子里时,他又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在对方洗澡的间隙里反复清理着自己的房间。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蠢,阿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可他没办法不在意,他总是想把最好的给阿强。 外面的水声停了,陈金默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匆匆擦了把手,站直身子等待贵客的视察。来人推开门,看着呆站在原地的男人愣了愣,不禁失笑出声。 “你这是干嘛,大晚上的来大扫除啊?” “没……”他有些不自然地擦了擦鼻头,努力将视线从高启强大开的领口和湿滑的白rou上移开,“阿强,你今晚先睡我屋里吧。我睡外面就行。” 而高启强只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都是男人,睡一起又没什么关系。” 说罢便拉着浑身僵硬的陈金默往床边走。躺上床时陈金默的脑子还是懵的,等他回过神来时,转头就看见身旁圆滚的脑袋,视线下移,是自己那件宽大衬衣下丰润白嫩的rou体。他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眼,脑子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想起另一个曾穿着自己衣服躺在自己床上的人——黄翠翠。 那时她还没开始卖yin,自己也还没入狱,两人过着拮据却勉强充实的日子。对于这个女人,陈金默的感情很复杂,他对她的爱早就消退了,他甚至还恨过她,而这一切都随着对方的死亡而飘散。只是一开始,他也会想,要是黄翠翠还活着就好了,这样瑶瑶就有mama了。但这种念头也渐渐不在出现,因为,阿强来了。 阿强不是女人,也不像女人,但他却像极了一位母亲——比黄翠翠更好的母亲。他会蹲下身子温柔地擦去瑶瑶脸上的泪,会给她买漂亮的衣服和玩具,会坐在她床边给她念童话故事。他填补了自己这个父亲缺失的部分,让瑶瑶灰暗的童年多了一抹色彩。 陈金默最初只是想报答高启强的恩情,可现在,他想要高启强留下来,成为这个破碎家庭的一员,为此,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杀人。 看着熟睡的脸,他有些难耐地咽了咽口水,随后转过身,面向这个他渴望已久的人。他试图放空大脑,强行镇静下来,可过去的画面却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陈金默想起黄翠翠,那个丰满的性感女人,套着自己的衣服,跨坐在他身上,弯下腰搂着他的脖子,摇晃着肥屁股蹭他的rou叫他默哥。他们会拥抱,接吻,然后zuoai,就像任何一对夫妻一样。 他感觉浑身热了起来,嗓子干得能冒烟,一股说不出的yuhuo时隔多年重新燃起。他伸出手抚向高启强恬静的睡脸——这已经是这个男人做过最大胆的行动了。 然而这时,本该沉沉睡去的高启强却睁开了双眼。 对上那双漆黑如夜的瞳孔,陈金默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他显然注意到了两人现在面对面的姿势有多么尴尬。杀手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向来不善言辞的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什么借口。 而他善解人意的主人则十分贴心地替他解了围:“睡不着吗,老默?” “呃,是……不是、没——” 看着对方语无伦次的慌张模样,高启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生气吧。陈金默这么想着,也松了口气。 “我也睡不着呢。”高启强轻笑着,笑容中却带了几分苦涩,“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我已经不知道谁是可以信赖的了。” “阿强……” 陈金默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回想起这些天高启盛的异常以及今天高启强出现时的慌乱,渐渐意识到了什么。 “还好,有你在我身边。我可以一直相信你,对吗,默哥?” 高启强的声音变得飘忽,语气轻柔却脆弱,让人听不出他的意图。陈金默没有注意到对方突然改变的称呼和慢慢靠近的身体,高启强难得的示弱和求助砸得他脑袋嗡嗡。 阿强只有我了。他需要我。只有我能保护他。 溢出的保护欲冲垮了陈金默的理智,他强压下心中那股诡异的兴奋感,坐起身来扶住了高启强的肩膀。 “你永远可以信赖我,阿强。” 高启强抬起头,上目线望着他最忠诚的恶犬,湿润的眼睛睁得溜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陈金默却眼尖地发现了他衣领下的齿印,顺着看过去还能看见点点红痕——他入狱前在会所里看门,很清楚这样的痕迹意味着什么——他一把握住高启强白软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微微颤抖。 “……谁干的?” 高启强喜欢的是女人,也从未对男性产生过什么兴趣。这他最清楚不过了。如此肆意的啃咬标记,他只能感受到亵渎与占有。 恶犬呲起牙,眼神瞬间带上杀意,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咬住那人的脖颈。而他的主人却神色慌张地移开视线,不经意扯了扯宽大的衣领和裤角,但陈金默还是注意到了他脚踝处的瘀血,那是长时间被锁链拷住才会留下的伤痕。 “是高启盛?” 怒火中烧的男人第一次在雇主面前直呼对方弟弟的名字。陈金默皱起眉,看向高启强的眼睛,没有错过他闪躲的目光。 “阿盛他、他不是故意的……”高启强咬了咬牙,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但依然下意识地袒护起自己的弟弟,“他只是一时冲动……男人嘛,我能理解。” “但你不愿意。”陈金默一字一句道,“他强迫你了。” “我……” 高启强面露难色,既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亲弟弟jianyin,也不想让弟弟背上luanlun强jian犯的骂名。但陈金默已经明白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脸色阴晴不定,强忍住冲去殴打高启盛的冲动,轻抚着高启强颤抖的后背。 他嘴笨,不会安慰人,只能用笨拙的行动展现自己的关心与爱。 沉默许久的高启强垂下头,身子向前倾,从后面看去就像靠在了陈金默怀里。 “……我很爱阿盛,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我曾经发誓会付出自己的一切让我的家人获得快乐……只是,没有想到还包括这样的……” 他苦笑着,眼眶泛红,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砸在了陈金默发酸的心尖上。 “我也自我催眠过,阿盛想要,给他就是了。但,我还是做不到,我接受不了,那是我的亲弟弟啊……”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面对书婷他们。我……我是个失败的男人,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还有谁会追随我呢?” 啪。 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阿强,这不是你的错。”高大的男人弯下腰,对着他温声道,“你是个好哥哥、好丈夫、好父亲,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虽然话说的这么好听,但陈金默的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他这么干,是不是有些越界了?阿强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刚刚的话有没有说错啊?毕竟以前黄翠翠就经常骂他白长了张嘴。 而还没等他自我反省完,高启强便抬起头,吻上了他干涩粗糙的唇瓣。 阿强的嘴唇很软,和想象中一样。 陈金默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心心念念六年的男人已经钻进了他的怀抱里。 “……阿、阿强?” “默哥,你不喜欢我吗?”他耷拉着眼睛,有几分无辜,又有几分难过。 “不、我——” 陈金默哽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开口。男人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宛如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第一次杀人时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最终他微微低下头,在高启强饱满的额前落下一个纯洁的轻吻。 “我爱你,阿强。” 鱼儿,咬钩了。 高启强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也一样,默哥。” 两人难分难舍地吻在了一起,栽倒在了陈金默摇摇欲坠的破木床上。听到吱呀的一声巨响,高启强掏男人裤裆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打趣般提出要送对方一张结实点的大床。 陈金默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像是怕吵醒隔壁熟睡的女儿,动作更加轻柔起来,却依然难掩兴奋。 高老板身上那股蛊人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早已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糟。以前高启强身上是没有这种味道的。陈金默记得最开始阿强身上带着淡淡的鱼腥味——即使那时阿强早就不再卖鱼了——他喜欢这种味道,这让他感觉阿强就在自己身边。可不知从何时开始,香水味替代了鱼腥味,成为高启强挥之不去的信息素。是陈书婷帮他选的。 陈金默见过那个女人几次,她很漂亮,也很有个性,不像黄翠翠那么泼辣,也不像高启兰那么文静。她和高启强很般配,两人站在一起谁都得说一句天生一对。陈书婷对他不错,他也很尊敬这个聪明的女人,就像尊敬她的丈夫一样。 但此刻,这一切都被他抛之脑后。 陈金默从小到大都不在乎什么道德法治,心情不好就打架,打累了就喝酒,没钱了就去抢。生活在旧厂街这样一个丛林社会,人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些兽性,而陈金默,是只彻头彻尾的野兽。他不关心世界上绝大部分事情,对一只野兽来说,世界也没那么重要,他只需要保护好他的领地、他的幼崽、他的伴侣,便足够了。 所以当陈金默啃咬着他认定伴侣的唇珠、揉捏着那圆滚的臀瓣时,心中没有任何愧疚之情。 男人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探进了伴侣炽热紧致的后xue中。指尖传来湿润滑腻的触感,一摸就知道不久前被jiba插过,只是不知道是其他人残留的jingye还是后xue分泌的sao水。 陈金默刚把手指往里捅,高启强便瑟缩着打了个颤,rou手哆哆嗦嗦地按住了陈金默结实的胳膊。 感受着手掌下暴起的青筋,他咽了口唾沫——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开口道:“默哥,今天能不能不进去?我……那里还有点痛……” 他垂下眼帘,有些难以启齿地红着脸移开视线。老板都这样发话了,陈金默自然顺从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将手指从恋恋不舍的xuerou中抽出,指尖擦过微肿的xue口,又引得高启强浑身一颤。 陈金默不愧是陈金默,无论什么时候都理智地吓人,简直像个冰冷的任务机器,就连在床上也是一样。只不过他紧紧掐在高启强腰间的手还是暴露了他难得的一丝失控。高启强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心情很好地弯起唇,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在经历了几次狼狈不堪的坠落后终于重新回到属于他的王座。 “谢谢你,默哥。”高启强笑得弯起了眼,亮晶晶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他最听话的狗,“作为补偿,我用别的帮你弄出来。” 他搂着陈金默的脖子张开了腿,一只手握住男人粗壮可观的性器缓缓撸动,等到yinjing彻底勃起后将其夹在了腿间。rou乎乎的白嫩腿rou摩擦着狰狞的roubang,这样的视觉冲击让当了本质直男的高启强羞红了脸。 高启强以前自然是不懂这些的,这还是被囚禁在高启盛家时的那几天学会的。他被弟弟cao了整整三天,前一天被干得红肿的后xue还没缓过来,今天又得遭一遍,就算是向来身体好的高启强也受不住。 他扶着自己奄奄一息的老腰向弟弟讨饶,而心疼哥哥的高启盛自然舍不得勉强他,于是便提出换个方式。 老处男高启强哪里听过这种花里胡哨的玩法,一脸茫然地躺在床上任由弟弟摆弄,等他看见高启盛掐着他的大腿夹住自己的yinjing时,才意识到腿交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敢再看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侧脸处咬肌暴起,看起来可爱又性感。高启盛看得是yuhuo难耐,抽插腿根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急躁,直到把高启强磨得大腿破皮才堪堪停下。 想到前几天和弟弟的交欢,高启强羞得忙垂下脑袋,不想让老默看见自己涨红的脸。而陈金默也配合地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搂着高启强的腰,让他躺得更舒服一点。 虽然最近几天的性经验各位丰富,但高启强这方面的技术终究还是生疏了点,磨到腿根发红都没让老默射出来。他咬咬牙,挪动着身子换了个姿势,低下头准备用嘴嗦出来。可他刚弯下腰,便被男人轻轻拦住。 “你不用这样,阿强。”他淡淡地说道,语气平静。 高启强抬起头,通红的脸上挂着一丝困惑,漂亮的黑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看起来更加地无辜可怜。 而陈金默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眼神更柔软了几分,一只手抚摸着他圆润的脸颊,一只手伸向他毫无反应的yinjing。温暖的大手握住了软趴趴的roubang,将它和自己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 “我们一起。” 他温柔地吻住了高启强的嘴唇,手指有规律地揉捏着对方的囊袋和yinjing,引得高启强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嗯……不……” 高启强有些抗拒地皱起了眉,想要伸手推开陈金默,却被他手上的动作打断,软成一瘫倒在男人怀里。 “不舒服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得高启强一阵酥麻,身子更软了几分。 “……舒服。继续,老默。” “好。” 毕竟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