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点无主之地的欣强番外(意识混乱,性瘾,指jian,强制,黑化)
那天之后高启强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借此机会安欣联合高启兰代高启强申请了保外就医,将人从监狱捞了出来。 一出来安欣便先带高启强去医院做了检查,确认他没有染上任何性病才送了一口气。他身上除了肛门处的撕裂旧伤,也没有别的什么受伤的地方,包括脑子。医生说他现在的状况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属于精神上的问题,需要慢慢治疗。 看到高启强的一瞬间高启兰就哭了出来,抱着一年未见的哥哥痛哭流涕。她早就猜到哥哥在监狱里遭遇了什么,但没有想到他已经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高启兰和安欣商量着轮流照顾高启强,看他能不能在熟悉的人身边渐渐恢复清醒。但安欣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照顾他,因为他回想起了高启强在监狱中抱着高明远求cao的婊子模样,他觉得对方若是清醒过来,肯定是不希望meimei目睹自己最不堪的一面的。 一开始高启强还比较安静,或者说是恐惧。他认为是安欣绑架了他,要为了过去的事情报复他折磨他,总是哆哆嗦嗦地朝安欣道歉,求他放自己回去。 安欣柔声细语地解释了好几遍,说他在监狱里受了伤,生病了,要接受治疗。可无论他怎么解释,高启强都是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似乎理解不了对方的话。 但大部分时候高启强都很乖很听话,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不让做的坚决不做。显然是高明远调教出来的。 配合药物治疗,高启强的状态好了不少,至少看见安欣时不会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沙发后面,能和外人正常交流,偶尔头脑清醒时还能像以前那样说几句玩笑话。 有时候看着面前如家养宠物一般温顺的高启强,安欣心里也会生出一点诡异的满足感。 要是他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不会去犯罪,不会伤害别人,不会走上歧路,永远做一只乖巧的玩具小熊。 可想起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安欣又是一阵心痛。 他想,高明远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喜欢高启强的。感情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无论他的理智和信念怎样令两人分道扬镳,无论他们之中横着多少条人命,他都没有办法停止爱他。 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己眼前被jianyin侮辱,对安欣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而想到在自己来之前这样的事情还发生过无数次,他都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高启强,好像患上了性瘾。 最开始高启强表现的还比较正常,可渐渐的,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本就没恢复正常的脑子又糊成一团,满脑子只有男人的jiba。 但他又对安欣心存芥蒂,于是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一边用手指揉自己后xue一边抚弄半勃的yinjing——他现在不用后面根本硬不起来,完完全全被cao成了只能靠saoxue高潮的婊子——但自己那短短的手指怎么比得上囚犯们粗长的jiba,不仅没有爽到还把自己抠得yuhuo难耐。 最后高启强实在受不了了,一大早爬到安欣床上扒他的裤子,企图往对方晨勃的yinjing上坐。可惜高启强的目的并没有达成,被惊醒的安欣一把擒住,只能扭着屁股哭哭啼啼地说自己下面好痒,求安欣帮帮他。 安欣瞳孔一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脱掉衣服裤子,露出被男人揉出来的圆奶子和翘屁股。被cao熟的竖缝屁眼微微张合,可以看见里面暗红色的xuerou。 而毫无自知之明的高启强还不要脸地一直往安欣身上蹭,rou手摸上男人支起的yinjing,吓得安欣倒吸一口凉气急忙推开了他。 他安欣又不是阳痿,被暗恋六年的对象光着身子摸了jiba,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可现在的高启强算是无行为能力的病人,身为警察,他不能监守自盗,对对方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行为。 但耐不住高启强黏糊糊的恳求,他只能冷着脸用手帮他缓解欲望。安欣修长的手指插进了那口贪吃的小嘴,里面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湿润,随便搅动几下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高启强没骨头似的趴在安欣肩头,厚软的嘴唇中漏出暧昧的呻吟喘息,听得安欣一阵脸红心跳。他像只八爪鱼一样扒住安欣的胳膊,同时挺着腰,将屁股往对方手里送。 等到高启强仰着脑袋到达了高潮时,安欣才把手抽了出来。这婊子还没闲下来多久,又悄悄摸上了安欣明显鼓起的裤裆,眨了眨水润的眼睛,说要帮他吸出来。而安欣只是狠狠扇了把他肥圆的屁股,在他的惊呼中冷漠地拒绝了。 等安欣帮累到打瞌睡的高启强换好衣服喂好药,才顶着硬到难受的jiba走进了卫生间,一边回想着刚刚高启强悦耳的叫床声,一边撸动着手中的yinjing。 那之后,安欣买来了一袋子的情趣道具,让高启强实在忍不下去时自己用。于是他每天回家都能看见满地的按摩棒和跳蛋,上面还沾着不明粘液。等他沉着脸走进房间时,便看到高启强正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手里握着最大号的按摩棒缓缓往xue里抽插,高频率的震动把溢出的yin水都打成了沫状。 安欣眉头紧皱,一把夺过高启强夹在两腿间的按摩棒,拔出时带出了一阵破碎的呻吟。他看了看上面的使用时间,发现已经今天运行了五个小时,再加上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可以想象自己不在的时候家里究竟是怎样yin乱的场面。 为了防止高启强的症状恶化,安欣表情严肃地表示要限制对方的使用时间,甚至不顾对方泪眼汪汪的眼神攻击,当着他的面把所有道具都锁了起来,又把人按着去吃药。 安欣本以为这回高启强一定会老老实实待家里,毕竟此前他一直都很听话。可没想到第二天等他打开家门后,却看见高启强浑身赤裸地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两条白腿紧紧地圈着男人的腰,脚踝上还挂着沾满jingye的内裤。 男人忘情地埋在高启强胸前吮吸,将挺起的奶头吸得又红又肿,同时用力地掐着高启强的腰,将狰狞的roubang使劲往窄窄的xiaoxue里捅,插得对方尖叫连连,嘴里时不时吐出些不知真假的sao话,什么“老公好棒” “好哥哥用力cao死我” ,叫得又软又sao,听得男人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粗声粗气地骂他婊子贱货,黝黑的大手扇向那雪白圆滚的屁股。 怒火中烧的安欣第一反应是掏出手枪打爆这个入室强jian的狂徒的脑袋,可看见对方身上的工服后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他请来的维修工。 一定是这婊子性瘾发作了,看见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在敲自家门,就想也不想地跪下去嗦人家的rou。 想来想去都是自己家这位先动手的,安欣强忍着妒意打断了两人的激情性爱,在男人破口大骂前举起自己的警察证件将人赶出门,然后头也不回地拖着被cao到合不拢腿的高启强走进了卧室。 “……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安欣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瘫在床上大口喘气的高启强,“在监狱里,你也是这样,不要脸地掰开腿,求那些囚犯cao你的吗?” “安欣、安欣我好难受……嗯……求你,不要这样……” 他无力地摇晃着脑袋,过度的刺激令他的大腿仍在微微抽搐,而安欣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正在他红肿的xue眼中抠挖搅弄,动作粗暴而又狠戾,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安欣眼眸暗了几分,俯下身捂住他不住求饶的嘴,就着残留的jingye狠狠挺了进去。高启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下身凶猛的顶撞,无助地呜呜了几声,甚至疯狂地挣扎起来。他的眼中是难得的清明,随后又迅速灰暗下来,蒙上一层水雾,凝聚成泪珠,止不住地滑落。 没过多久,他软绵绵地叫了一声,随后便顺从地搂着安欣的脖子,把自己的屁股往对方jiba上送。 “啊……好舒服、哥哥cao得我好爽——” 高启强哑着嗓子不停乱叫,涎水顺着嘴角留下,粉嫩的舌尖无意识舔过红润的唇瓣,看得安欣口干舌燥。 “……你睁开眼看清楚,现在是谁在cao你。” 安欣掐着高启强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而高启强一脸无辜地眨了眨湿润的下垂眼,几滴眼泪吧嗒落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被突然的抽插cao得尖叫起来。 “安欣!是你在cao我!啊!老公好棒!啊……嗯啊——” 这一声老公听得安欣火冒三丈。看他叫这么熟练,估计在里面对谁都这么喊吧。也是,那个男人能拒绝泪眼婆娑的高启强软着嗓子喊你老公呢?再凶狠的罪犯听了都不忍心cao他cao得太狠吧。 他知道高启强是受害者,也不是自愿去做这种事情的。可看着身下人yin荡下贱的sao浪模样,他是又心痛又自责,最后全部转化成了压抑许久的愤怒。 “别叫了!喊谁老公呢!你还要不要点脸,屁眼都被你的‘老公们’干松了!” “呜……没、没有松,我明明才打过针……” 原本沉浸在快感中的高启强突然小声哭了出来,努力收缩起xuerou,夹得安欣头皮发麻,差点泄在里面。 “什么打针?谁给你打了什么?” 尽管爽得两眼发白,但安欣还是察觉出了高启强的异样,他扳过高启强绯红的脸蛋,对上那双失焦的空洞眼眸,一字一句地问道。 “远哥说、说我屄被cao松了,夹不住精,帮我找来了可以紧xue的针,嗯……哈啊……打完了就不松了,远哥他们都说cao起来很紧很舒服的……” 安欣咬牙切齿地听着高启强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被轮jian侵犯的过程,恨不得拿着枪闯回监狱打爆所有人的脑袋。可此时比拳头更硬的,是他的jiba。无论内心如何愤怒痛苦,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对沦为监狱公妓的高启强产生了欲望。 他咬住高启强喋喋不休的嘴,死死按住他的腰,仿佛要将他cao进床板里。等安欣将射过两次的yinjing从高启强屁股里拔出来,对方已经彻底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禁欲了几个月的身体一时没法承受这样刺激的性爱,被干到失禁了不说,最后甚至被硬生生cao晕了过去。 看着身旁人恬静的睡颜,安欣沉默良久,最后起身丢掉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瓶。